康斯坦丁大公!
不管是德米特里、阿列克謝還是維什尼亞克,甚至就是鮑里斯這個單細胞動物腦子里瞬間就冒出來了這個名字!
他們怎么把這根攪屎棍子給忘記了?!
以那個貨的卑鄙和陰險程度,不利用當前的事情搞一波小動作才怪!
一想到這里大家伙的心情就糟透了,他們這些人可以說是改革派中最熟悉康斯坦丁大公的了。對那廝的騷操作和沒節操是印象特別深刻。
如果說俄國有哪個群體最厭惡康斯坦丁大公,那么以李驍為首的小團體絕對高居榜首。
阿列克謝嘆了口氣:“確實給他忘了,以的他性格,這會兒應該已經摩拳擦掌準備搞事了吧?”
鮑里斯撇撇嘴道:“把吧去掉,他肯定正在搞名堂!”
維什尼亞克瞥了一眼李驍,也感嘆道:“都是姓羅曼諾夫的,怎么差距就這么大呢?如今我一聽到這個名字就頭疼!”
不怎么擅長說騷話的德米特里立馬也補了一刀:“我聽到這個名字不會頭等,我只是惡心想吐,那一位實在是讓人惡心!”
李驍并沒有補充什么,因為他已經懶得吐糟那位堂兄了。那位不管再搞出什么騷操作都不會讓他驚訝,因為那廝本身就毫無下限,不能視之為正常人類。
他說道:“我們都知道他是什么人,都知道他會利用這個機會做什么。所以我們不能讓他得逞!必須要阻止他繼續搞破壞了!”
這話說到了大家心坎上,整件事如果究其根源的話其實都是康斯坦丁大公搞出來的。他的行為已經讓整個改革派陷入了巨大的危機之中,必須阻止他了!
維什尼亞克第一個說道:“當前他很有可能在輿論上大放厥詞,接著沃龍佐夫公爵的事情攻擊尼古拉.米柳亭伯爵,讓那些不明真相的人改變對伯爵的看法,轉而去支持他!”
鮑里斯也說道:“他還可能大肆發動齊特列夫伯爵那樣的糊涂蛋,利用他們的影響力做文章。”
阿列克謝和德米特里對視了一眼,一個說:“所以當務之急是爭奪輿論的話語權,不給他造勢的機會!”
另一個則說:“還應該積極聯系伊蓮娜大公夫人他們,讓他們站出來穩定局面,不讓他帶節奏!”
他們說完了之后一齊看向了李驍,好像是在征求老師的評價一樣。這給李驍整樂了,他笑道:“你們看我做什么,我覺得你們說得很對,這些都是我們需要立刻著手去做的!”
那四個人對視了一番,好像并不是特別滿意李驍的答復。
鮑里斯直接問道:“不對吧,一般這種時候你都會提出另一種讓人眼前一亮的截然不同的意見!”
維什尼亞克也道:“對!你肯定有那種讓人茅塞頓開的好辦法,肯定不止這么一點兒東西!”
這都給李驍逗笑了,他笑呵呵地回答道:“你們是不是對我有什么誤解?我哪有你們說的那個樣子?”
鮑里斯大搖其頭道:“怎么沒有,幾乎每一次你都是這樣,說是讓我們暢所欲言,結果最后就給我們狠狠地上一課!我們都習慣了,這一次你也別裝了,直接上干貨吧!”
阿列克謝和維什尼亞克也是立刻附和,看德米利特的表情很顯然也是認同鮑里斯的意見。
李驍嘆了口氣,笑著說道:“好吧,如果說我有什么不一樣的意見,那就是我認為必須盡快讓尼古拉.米柳亭伯爵振作起來,必須讓他明白,我們需要他,改革也需要他,他絕對不能這么消沉下去了!”
眾人連連點頭,這確實非常關鍵。只要尼古拉.米柳亭能站出來,那么以他的影響力就算康斯坦丁大公要借機攻訐他也沒有那么容易。畢竟他的影響力如日中天絕不是跳梁小丑一般的康斯坦丁大公能比的。
這么說吧,只要尼古拉.米柳亭正常工作,就算康斯坦丁大公能掀起一些風浪也成不了氣候。
而現在最糟糕的就是尼古拉.米柳亭竟然自閉了,拱手將主動權交了出去。他的擺爛才讓康斯坦丁大公有機可乘!
李驍看著德米特里說道:“親愛的德米特里,我們中間只有您跟伯爵閣下關系最緊密,也只有您才能讓他重新站起來!”
德米特里嘆了口氣:“事發之后我已經緊急去看望過他了,但是他整個人都陷入了無邊的悔恨之中,根本就聽不進去我的勸慰,你們也知道他這個人其實挺固執的,一旦鉆牛角尖了,誰都別想給他拉出來!”
鮑里斯是個直腸子,立刻就道:“他不開竅不肯出來您也不能放棄啊!您就待在他家里就跟他磨,我相信伯爵閣下絕不是沒有擔當的人,他一定能恢復正常的!”
好吧,這個辦法德米特里也不是沒想過,他回答道:“我知道,如果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我會這么做的。”
說完他看向了李驍,顯然他希望李驍能有更好的辦法。
只是心理上的問題哪有那么容易解決,李驍又沒有知心姐姐的屬性也沒有研究過心理學,不可能隨隨便便說幾句模棱兩可的話就能讓尼古拉.米柳亭走出心理障礙。
他嘆道:“解鈴還須系鈴人,很遺憾我沒有那個能力……這件事說到底只能靠伯爵閣下自己想通,他要是想不通那一點辦法都沒有……我能做的就是在最糟糕的情況出現時避免更大的損失,或者竟然避免出現最糟糕的狀況。”
鮑里斯立刻問道:“那你就趕緊說說吧,你有什么辦法?”
李驍想了想回答道:“你們剛才說的那些辦法就很好,尤其要加強游說伊蓮娜大公夫人他們,爭取讓他們也去幫助伯爵閣下走出心理困境。除此之外,就是想辦法主動消除康斯坦丁大公的影響了,我還是那句話:與其被動防守不如主動進攻!”
幾個朋友一起問道:“怎么主動進攻呢?”
李驍又嘆了口氣:“我現在有了一些想法,但是能不能有作用還不好說,我需要跟羅斯托夫采夫伯爵談一談,可那位又被關在了冬宮里,真是讓人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