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一會兒,
 果然如林凡所預料的那般,劉文平登記完出來后,直接對姚娜提出…先在堡壘休整一晚的決定。
 其實對于超凡者強化過的身體,連續熬上個七八天不算什么。
 就像羅欣欣這種特殊體質,第一次跟著林凡在界面里就連續熬了10多天沒合眼,根本不需要休整。
 然而…,姚娜也不知道劉文平葫蘆里賣的什么藥,見林凡沒表態,她只能聽從安排。
 此時此刻,
 堡壘中,一家賓館房間內,
 迎著姚娜和羅欣欣詢問的目光,林凡無奈道:“在通道里我說過,這年頭只要錢到位,什么事都好商量,劉文平應該聽心里去了,這貨半途折回去,多半是讓人帶好東西進來。”
 “隊長!你意思是他準備砸錢讓你反水?”羅欣欣問了出來。
 姚娜接口道:“劉文平沒那么蠢。”
 “這和蠢不蠢沒關系。”林凡白了一眼姚娜,繼續道:“我都把嘴張開了,他還不得把魚餌準備好了!”
 “那也不一定,說不定人家尿急,半道回去上廁所呢!”羅欣欣說道。
 林凡嘴角抽了抽,當即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欣欣啊!我發現你最近還挺會抬杠的哈!”
 羅欣欣見狀,立馬對自己的錯誤做出深刻的反省:“隊長說什么都對,隊長英明,隊長威武。”
 “求生欲還挺強!”林凡無所謂道:“瞎貓能不能碰到死耗子,還得走著瞧,反正又不需要成本,也就是多多嘴的事情,沒什么可琢磨的。”
 姚娜皺眉思忖片刻,轉而盯著林凡,忽然問道:“如果劉文平給的甜頭足夠多,你會反水么?”
 林凡愣了一下,這話說的有點瞧不起人了,難道自己的人品很差勁兒么?
 他認真道:“姚娜,你家那頭的破事我真不想攪和,我把話撩這兒,就幫你這一次。”
 姚娜聞言,神色一振:“不收錢?”
 “這次只談感情,不收錢!”林凡硬氣道。
 聞言,姚娜心里舒服多了,這貨終于不和自己提錢了。
 結果…,羅欣欣這時候卻來上這么一句:“隊長!這次殺人所得的橫財怎么分?”
 “分分分,就知道分錢。”林凡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在姚千金面前,不能太俗!”
 “……………”姚娜。
 “隊長說得對,不能太俗!”羅欣欣表示贊同:“不能太俗是分多少?”
 林凡嘴角抽了抽,隨即警告道:“先別提分多少,這次你要敢給我掉鏈子,我保證把你給埋了。”
 “噢!”羅欣欣撇了撇嘴。
 姚娜嘆息一聲,她不明白林凡為何這么有把握能吃定對方。
 “行了,都去睡吧,進了界面養足精神很重要。”林凡吩咐道。
 值得一提的是,林凡開的房間是一個兩室套間,房間里的條件不咋滴,卻足足花了林凡兩萬的獵魔學分,不過他也不在乎,反正自己的獵魔學分多的是。
 羅欣欣之前被林凡兇了一下,氣鼓鼓的回了自己房間。
 姚娜眼神變了變,見林凡沒有讓她留下進行入隊申請,也跟著羅欣欣回了房間。
 林凡有些無奈,不知道這二女睡在一起,會不會鬧出什么幺蛾子。
 他進了自己房間,打開空調,調了除濕功能。
 這里空氣中的濕度太高,房間里始終充斥著股揮之不去的霉味,包括床鋪被子也都是濕漉漉的,十分難受。
 林凡摸了摸自己粘乎乎的脖子,先是去浴室沖了把澡,隨即放出5具刀盾手,守在房間中。
 雖然在守望堡壘中很安全,但放出傀儡看守,這已經成了他的習慣。
 其實放出一具戰將也就夠了,可戰將那4米2的身高,恐怕能把天花板頂個窟窿。
 待…,一切妥當后,林凡回到房間關了燈,上床睡覺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林凡猛然驚醒,因為自己的被窩里多了一個人。
 他剛要開口,就被那人壓住了身體,隨之一只滑嫩的玉手陡然捂住了他嘴。
 這力氣,簡直大到令人絕望。
 問題在于守在外面的刀盾手沒有絲毫反應,那也就意味著,來人不是姚娜就是羅欣欣。
 忽然,黑暗的房間中,傳來一道女人的聲音:“噓…!是我。”
 林凡一聽這聲音,可以斷案了,來人正是羅欣欣。
 他試圖掰開羅欣欣捂自己嘴的手,然而任憑他使出多大的力氣,羅欣欣的手仍舊紋絲不動。
 恥辱啊!一個老爺們竟被一個女人輕松壓制。
 這時,羅欣欣開口了,她的話音中帶著不甘與憤然:“今晚就把你睡了,讓她們一個個都瞧不起我。”
 她們?是指的姚娜,白云慧?林凡念頭一閃,她們瞧不起你,這和睡我有什么關系?
 再說了,睡就睡吧,大家配合一下開開心心的多好,不用這么霸道吧!
 念頭即止,林凡玩了命的試圖掰開羅欣欣捂住自己嘴的手,他只想告訴羅欣欣,睡覺當然是可以滴,自己求之不得,但你這么強硬很容易出問題的。
 結果這一舉動,羅欣欣認為林凡是在拒絕她,看不上她。
 頓時一股羞辱感襲上心頭,她咬牙說道:“連你也瞧不上我,我就,我就這么差勁么,今天不睡也得睡。”
 由于此刻的情緒過于不穩定,羅欣欣松開捂住林凡嘴的手,轉而反手抓住林凡的手腕,這么一掰,
 而后,就聽咔嚓一聲。
 “斷,斷,斷啦?”羅欣欣驚道。
 林凡死死咬著后槽牙,擠出了三個字:“你,說,呢?”
 “我我我…,我沒用多大力啊,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羅欣欣驚慌道,她趕忙跳下床,打開燈,
 就發現林凡赤紅著眼睛,臉上都快漲成了豬肝色。不過…,他非常硬氣的沒慘叫出聲,可能是有過一次慘痛經歷,心里多多少少有那么點準備。
 也許總有那么一天,斷著斷著,也就習慣了。
 “怎么辦怎么辦?”羅欣欣赤著腳在房間中急得亂轉,“對對,送醫院,醫院醫院。”
 忽的,一團血焰將林凡斷掉的手腕包裹住,隨之進行血焰修復。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羅欣欣都快哭了。
 自從血焰開始修復后,手腕處的疼痛驟降了許多,林凡點上一根煙深吸了一口:“我最討厭別人說自己不是故意的。”
 羅欣欣抽動兩下鼻子,欲要哭了出來:“隊長!我,真不是……”
 “還說!”林凡呵斥一聲,隨之他哀嘆一聲:“牙口差,再怎么刷牙都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