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二將說趙云,郭嘉出奇策
漢末大軍閥第十三章二將說趙云,郭嘉出奇策
漢末大軍閥第十三章二將說趙云,郭嘉出奇策。
劉氓原本可以第二日就出征著手對付公孫瓚,可為了一個人,他愿意推遲些時日。()來到薊縣的第二日,劉氓就叫上張繡、張任,來到軍營附近的一處獨院。
“主公。”在此守門的兵卒看見三人,趕忙行禮拜道。
“里面那人這幾日怎么樣?”劉氓點頭問道。
“回稟主公,趙云除卻每日在院內舞槍就是悶頭大睡,并無異常。”小兵點頭說道。不錯,院內關押的就是常山趙子龍,也只有把他安置在兵營周邊,才能讓人放心。
“開門吧,孤進去看看。”劉氓敲了敲門板,輕笑道。
小兵這才拿出腰間的鑰匙,打開門躬身說道:“主公,請。”
一進大門,劉氓就聽見一陣破空聲,笑道:“難怪你們兩人被自己師弟比下去,他可比你倆勤奮多了。”
“主公說的是,我等一定多加努力,不會丟了主公臉面。”張繡作為大師兄,說話的自然是他。
“何人?”突然屋后傳來一聲疑問,隨著聲音,劉氓能感覺到有腳步從屋內向他靠近。
“趙云,可識得某?”雙方走近在屋中碰面,劉氓輕聲問道。
“大師兄,”趙云隨意一瞥就看見張繡,開口叫了聲,隨后眼睛一凝,不可置信的問道:“師兄?”
“子龍,別來無恙?”張任笑道:“還能認出某家?”
“二師兄,”趙云除去童淵可能就只有張任一個親密之人,在這種尷尬場景看見對方,不由得慚愧說道:“云無能,丟了童師臉面。”
劉氓不為自己被對方忽略而動怒,站立一旁看著三位師兄弟洽談。好在張繡注意到二位師弟的失態,插話道:“子龍,此乃我與師弟之主,長安王殿下。”
趙云聞言一滯,抬頭仔細盯了會劉氓,緩緩說道:“趙云,見過王爺。”
“子龍既然是童淵弟子,就不必如此多禮。”劉氓說道,眼睛卻看向趙云那抓著木槍的手腕,“還提著這東西做什么。”
“多謝王爺多日款待,”趙云聞言將手中木槍隨意棄之于地,開口說道:“如何處置在下,還請王爺給個痛快。”
“不急。”劉氓說道:“你與兩位師兄多年都不曾深談,之間肯定有不少話要說。孤今日來此沒有其他目的,只是來看看最得童淵大師真傳的少年是何模樣。”劉氓稱趙云為少年一點也不為過,劉氓可是三十多歲了,而趙云才二十出頭。
“多謝主公成全。”張任感激拜道。
“孤去兵營走走,你們慢慢談吧。”劉氓輕笑,搖頭走向屋外。
劉氓走后,師兄弟三人才攀談起來,張繡問道:“師弟這幾年有何閱歷?”
“說來慚愧,云自拜別童師之后就下山尋求明主,那時正逢袁紹在渤海招兵買馬,就前去投軍。”趙云搖頭說道:“可一直不得見待,兩個月過去還是小兵一個。一時氣憤就離了軍營,投往幽州。”
“這么說你在公孫瓚手下已經數年之久?”張任開口問道。
“算算時日,已經五年了。”趙云感慨說道。
“某聽主公與師兄說起,你五年才位列校尉?”張任皺眉道:“公孫瓚待你如何?”
“主公待我甚厚,只是無軍功不可升云軍職。”對于這個問題,趙云眼神堅定一字一頓說道。
“公孫伯圭如此洗刷你,你還以為他好?”張任沉聲說道:“以你的本事,就算做他的位置也是夠了,居然讓你當了五年小校。欺人太甚!”
“師兄言過了,能得主公看重云已是萬幸,不會也不敢圖謀再多。”趙云皺眉說道,隨后搖頭嘆道:“不說云了,二師兄比云離山還早,為何聽不到一點師兄名頭?”這個問題趙云可是思索很久的,張繡槍王稱號他有耳聞,可張任他卻不曾聽說。
“某家?”張任笑道:“某還是初次掌兵,還未經歷過戰事,如何會有名頭?”
“師兄好耐性,居然謹守童師之命。”趙云先是不解,隨后想到張任離山時童淵的吩咐不由得稱贊說道。
“并非全因老師。”張任說道:“數年前初見主公時,主公也這么說,讓某多走走多看看,不急著入伍。”
“長安王嗎?”趙云開口說道:“居然和老師見地一樣。”
“是啊,也在那時某心中才有定計,只要三年一過,就去長安尋找心中明主。”張任說道:“這幾年某雖未掌兵,但對大漢各地卻有不少了解。”
“云,不明白。”趙云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根本不懂童淵與劉氓的用意。
“出師時某也不懂,”張任爽朗一笑:“可等某家閱覽整個大漢山河之后,才領會師傅與主公心意。某家不比師兄、師弟,論勇武某根本無法在你兩面前撐過半百回合,做不得先鋒大將。師傅與主公之意便是要某家學徐榮,全心思投入當一員統帥。而當統帥不但要會排兵布陣,還需知天時、曉地理。”
“原來如此,云受教了。”趙云點頭稱道,“那大師兄?”
“某相較你們可就單調不少。”張繡失笑道:“十八歲那年被師傅告知可以下山,某便興沖沖的跑回涼州投奔自家叔叔,然后在董卓帳下效力。與羌族之前大小戰不下百場,更有金城血戰。”
“之后被迫與主公交戰,俘虜后與叔叔一起歸降。又開始新的殺戮,匈奴人也被某家折騰一番。”張繡話語沉重,但其中更有著武將的驕傲,這一場場廝殺就是他給歷史留下的印記。
“師弟,我與大師兄說這么多只為一事。”沉默一會,張任首先開口:“我主乃當世良主,何不歸降?我等師兄弟還能一起戰場殺敵。”
“云就知二位師兄為此而來。”張云苦澀嘆道:“可云始終記得童師的一句話:即為將,不可負。”
“子龍,童師的確是如此說。”張繡說道:“可那要看情況而定,公孫瓚并非明主,毫無容人雅量,看你年少有為,言語拉攏卻不給一點實權。這樣的人你何必為他效死力?”
“師兄不必多言,”趙云決斷說道:“云既已投靠主公,就不會半途棄之他投。至于公孫伯圭是否是明主,云早已不在乎。”
“子龍,我們師兄弟一同殺敵豈不快哉?”張任苦勸:“難道你要童師老邁白頭之齡,聽到自家弟子自相殘殺而死嗎?”
趙云聽了此話啞口無言,不投降長安王肯定不會放自己的,到時候只有一死。死自己并不怕,可要是老師知道,自己與師兄戰場相逢,卻在戰后身死。他老人家能挺得住嗎?
“子龍,考慮的如何?”張繡說道:“與我去見主公吧,只要你愿降,主公定會善待于你。”
“二位師兄,請恕師弟不能投降,云只求你們一件事,”趙云低聲說道:“前往不要讓我等自相殘殺之事傳入師傅耳內,云擔心他”
“既然擔心童師,為何不投降主公?”張任此話幾乎是吼出來的,相信方圓半里,只要不耳背都能聽見。
“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師兄,云累了。”趙云低頭嘆氣:“你們回去吧,不用來看我了。”
“子龍,”張任還想再說什么,可被張繡一把抓住,搖頭說道:“既然師弟要休息,我們師兄倆就不在此打攪了,你好好想想,告辭。”說完,拉著張任走出囚禁趙云的小院。
“怎么樣?”看著從里垂著腦袋走出的兩人,劉氓笑道:“沒說動嗎?”
“主公,我等無能。”張繡搖頭嘆道。
“無妨,子龍忠義無雙,孤甚是欣賞。”劉氓說道:“你們兩情緒低落,也回去休息吧,離出征沒幾日。”
“諾。”二人點頭答應一聲,轉身離開。
“趙子龍啊趙子龍,連續四次說降技能(三國志系統哦,大家沒忘吧)都沒能讓你投降,真夠硬的。”劉氓嘆氣:“孤就和你耗下去,看誰先放棄自己的堅持。”
“主公,可是因為趙云而苦惱?”郭嘉不知從什么地方竄出來,開口問道。
“是又如何?”劉氓問道。
“某有一法,或可收降趙云。”郭嘉突然神秘一笑,咧嘴說道。
“你有什么餿主意?說來聽聽。”劉氓打趣問道。
“這可是嘉尋思數日才想出來的,”郭嘉皺眉說道:“其一,主公可去趙云故鄉查探,看有無親近之人,或騙、或抓,縛來即可;其二,主公可將童淵請至長安,美其名曰三位徒弟欲請他來此養老;其三,主公必須除去公孫瓚,而且要用借刀殺人。”
從起初的皺眉到說完后的欣喜,劉氓點頭笑道:“既然此法由奉孝想出,就全權交由你來辦,記住,不可出現一絲差池。”
“那事成了有何獎賞?”郭嘉打蛇上棍,即刻問道。這點小事郭奉孝還從沒想過會失敗。
“你自己說。”劉氓失笑,不過收降趙云有望,就不計較這些。
“嘿嘿,嘉很久沒去那啥地方了,”郭嘉撓頭說道:“主公是不是放寬點?”
劉氓眼前一黑,這個郭嘉,不愧風流一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