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讓大家等了這么長時間。()怪小龍,今天小龍回到家差不多十二點,然后睡了一覺,打算一點半起來寫,誰曾想,一下就睡到了五六點,以至于到現在才更新。明天恢復正常更新,見諒哈。}
左翔帶著梅建來到了狂獅酒樓,看著倉庫中那滿滿登登的仙魔釀,梅建的神情有些很不自然,甚至是有些僵硬。
原本他還想趁著這個機會將仙魔釀的出處搞清楚呢,誰曾想居然連人家的人影都沒有見到。
“大哥,你沒事?”左翔見梅建的臉色有些不適很好看,心里有些好笑,同時不動聲色的問了這么一句。
“沒事,沒事,走。”梅建搖了搖頭,說道。
繼續留在這里已經沒有太大的價值了,而且,看著這么多仙魔釀憑空出現在自己的眼前,這讓他很是不舒服。
“也好,咱們上去繼續喝!”左翔應了一聲回答道。
“嗯!”梅建點了點頭,然后便跟著左翔回到了狂獅嶺上,又喝了一頓酒,再然后梅建就裝醉回到了房間里,取出了他的那枚傳訊玉符將之前生的那些事情傳遞了過去。
不一會,他就看到玉符閃爍了一下,接著諸葛侯的聲音出現在梅建的識海之中:“梅建,你剛剛說那些仙魔釀是做完就送到了?”
“是的,二領主,而且當天晚上左翔并沒有離開過房間,所以我猜測,仙魔釀的背后主人有可能不是左翔,而是另有其人,而且,這群人的實力還不低,最少也得和申屠領主一個級別。”梅建將自己的猜測告訴了諸葛侯。
“這件事情倒是有些奇怪!”諸葛侯挑了挑眉尖,然后說道:“你確定他沒有離開過房間里嗎?”
“是的,我確定。”梅建回答道。
“嗯……”諸葛侯想了想,然后說道:“這件事情你就先不要管了,你現在的主要做的就是查清楚他的底細,看看他到底是什么來歷,為什么會太上真法這部功法,時候再向我匯報。”
“好,我知道了。”梅建應聲道。
“嗯!就這樣。”說著,諸葛侯便切斷了與梅建的聯系,同時,眉頭開始皺了起來,心里不由得心思道:“難道說那小子真的不是仙魔釀的主人?可是如果他不是仙魔釀的主人,怎么又會有這么多的仙魔釀,難道真的是仙魔釀的背后主人看中了這小子?又或者是這小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這下可有些麻煩了!”
想了半天,諸葛侯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腦子里反而增添了許多新的問題,最終無奈之下,只能搖了搖頭將雜念拋出腦后,道:“不管這么多了,只要這小子身上有太上真法這部絕世強法,就足夠讓我動心了。”
這一段時間,左翔一直都沒有進入過混元秘境,因為他的直覺告訴他,此刻進入混元秘境有些不妥,但是具體是什么地方不妥,他也不是很清楚。
再加上最近一段時間內,諸葛侯總是時不時的用傳訊玉符給自己傳訊,但就是這樣,使得他不妥之感不減反而越的強盛。
就在這個時候,左翔有突然感覺到精神一陣悸動,右手一晃,那枚傳訊玉符被他從空間戒指中取了出來。
魔識一掃,接著諸葛侯的聲音出現在左翔的識海之中:“左翔小友,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想要問你,你為什么會太上教的太上真法呢?”
“呃,這都什么時候的事情了,才想起來問。”左翔心里想了想,尋思道:“看來之前的事情梅建告訴了他,這個梅建的嘴可真夠快的。”
“怎么了?不方便回答的嗎?”諸葛侯見左翔不答話,又傳了一句話過來。
“這該怎么說呢!”左翔想了想,接著說道:“其實,之前我是太上教的弟子,后來因為一些事情和太上教鬧翻了,于是我便跑了出來,后來無意當中得到了入魔的口訣,所以便轉修魔道,徹底與太上教劃清界限。”
“原來如此!”諸葛侯接著說道:“不過,你卻是進入魔界之中的第一位太上教的弟子,還擁有太上真法這樣的無上強法,看來,小小的東礁領也困不住你,將來你肯定會飛黃騰達的。”
“呵呵,二領主說笑了,我左翔到底有多少斤兩我的心里還是很清楚的,頂多也就能夠達到魔將級別而,再往上幾乎就不可能,除非有大的什么奇遇。”左翔笑了笑,回答道。
“你也不要妄自菲薄,既然你能飛升魔界,那么就說明你的天賦不是問題,只要好好修煉,將來總有一天自然會龍入大海,鷹騰長空,成就一方基業。”諸葛侯頓了頓,又道:“不過,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你應該懂得,所以,你最好不要將這件事情告訴其他人,不然的話,就算是我和我大哥也保不了你。”
“保我?我看你們不是想保我,而是想爆我!”左翔心里這樣想著,但是嘴上卻這樣說:“多謝,二領主提醒,這件事情就算而領主不提醒,我也是不會告訴別人的。”
“哦,對了,之前楚東他們對你所做的事情我們已經查清楚了,不日就會給你一個滿意答復的!”諸葛侯又道。
“那就多謝二領主了,如果二領主沒什么事情的話,那我就去忙了,還有一些事情等我去做呢。”左翔可沒有太多的時間和這個家伙浪費,問道。
“好,你去忙。”說完,變沒了聲音。
左翔看著恢復了平靜的傳訊玉符,冷笑道:“不讓我告訴別人,你們好殺人滅口是?可惜,你們也太小看小爺我了。”
“不行,不能在這樣下去了,必須要盡快提升到魔將級別,不然,在這個東礁領就沒有安全之日。”左翔心里下了決定,因為諸葛侯的那番話讓他察覺到了一絲危機感。
俗話說的話,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況且,現在諸葛侯都已經將他惦記自己的東西都挑明了,這讓他還怎么能夠安穩的睡覺。
狂風嶺和狂獅嶺只有一字之差,以前兩地也是勢鈞力敵的兩大勢力。可是此刻,狂風嶺和狂獅嶺卻相距了十萬八千里之遠,甚至傾全嶺之力,都無法對狂獅嶺造成任何威脅。
只要狂獅嶺想滅掉他狂風嶺,簡直就是大象踩死螞蟻一樣,輕而易舉,毫不費力。
畢竟,狂獅嶺現在所擁有的天魔級別的高手的數量就已經過了兩位數,哪怕是周邊的幾個勢力加起來也比不了。
這一天,靈蛇峰的孫成君,天崖山的云浩清以及其他幾處勢力的當家齊聚馮緒山的狂風嶺。
狂風嶺議事廳內,眾位當家端坐其中,一個個面色難看,好像媳婦跟人跑了似的,神情之中有一些憤怒,也有一些惱火,但是最多的卻是無奈。
“啪!”突然,馮緒山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怒道:“他狂獅嶺簡直是欺人太甚了,既然使用如此卑劣的手段,玩弄于我等,大伙說,咱們該怎么辦?”
“給他拼了,橫豎都是一死,在死之前我也要拉上幾個墊背的。”孫成君此刻也是很惱火。
他們此刻之所以會齊聚一堂,原因無他,就是最近幾個月來,他們幾大勢力紛紛出現有人突然失蹤的事情。
而且,這些失蹤之人,基本上都是地魔后期以及天魔初期的高手。要知道,這些高手,可都是他們勢力的中流砥柱啊。
像云浩清的天崖山,這幾個月的時間就已經損失了五位之多,狂風嶺損失也不小,足足有六個人失蹤。
不過,最慘的還要數靈蛇峰的孫成君了,他們的靈蛇峰最近整整損失了十人之巨。
而且,事情生好幾個月了,這些失蹤之人卻還是杳無音信,不用想也知道,他們恐怕是再也回不來了。
然而,附近方圓萬里之內,能夠做到無聲無形潛入他們的勢力范圍內,并且無聲無息獵殺地魔后期高手的,也就只有狂獅嶺了。
所以,說道這里的時候,孫成君要顯得更加的惱怒。
“可是,現在狂獅嶺的展勢頭正如日中天,其實力就算是咱們幾大勢力全盛時期,想要擊敗此時的狂獅嶺也非常困難,更何況咱們現在損兵折將。”云浩清說道。
“你什么意思,難道你能咽下這口氣?”孫成君沒好氣的問道。
“不咽下又能怎么樣?你忘了,狂獅嶺那里可是有著諸多陣法,如果咱們真的要殺過去,恐怕咱們去多少人,就得留在那里多少人,那樣恐怕狂獅嶺的人咱們一個也殺不了,反倒將咱們全都搭進去了。”
云浩清頓了頓,又道:“最關鍵的一點就是,咱們也并不確定此事是狂獅嶺所為,是他們所謂,咱們死了也就死了。但如果不是他們所為,而我們有主動送上了門去,我想,等待咱們的可不是五萬枚中品魔晶就能解決的了。”
一聽到五萬枚中品魔晶這幾個字眼,頓時,所有的人都不由得想起了之前的那件事情,一個個的心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