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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十二,費耀謙娶梅映雪為平妻。老夫人帶著費耀謙、素言夫婦先拜了圣旨,之后有喜婆扶梅映雪出來,司儀主持儀式,拜過天地,拜過高堂,夫妻對拜之后,又由梅映雪親自給素言敬了茶,才算禮成。
費耀謙出門待客。
只請了梅家夫妻,費家幾位爺們、夫人。
米家也知會到了,不過米老爺推說有事,米夫人身體抱恙,因此都沒來。
老夫人則帶著梅映雪、素言和剛過門的莫殊靜去招呼女客,也順便將映雪和莫殊靜介紹給嬸娘和諸位妹妹們。
初雪三姐妹很久沒來了,借著府里辦事喜,這才過來,又因為顧不上,一直沒能和素言搭上話,見她出來,初雪便不住的給她使眼色,擠眉弄眼的叫她過來。
素言只裝看不見,等梅映雪和莫殊靜都拜過一圈下來,各自歸席吃飯,她才站起來笑道:“娘,嬸娘,我去招呼一下妹妹們,你們慢用。”
老夫人笑道:“知道你們好長時間不見,她們幾個又猴皮似的坐不住了,你快去吧,我們這里有映雪和殊靜呢。”
幾位嬸娘也笑:“大嫂好福氣,幾個媳婦都出落的花兒似的,個頂個的柔順懂事,怎不叫人羨慕?”
老夫人笑的合不攏嘴,道:“什么福氣,也不過是我老婆子厚著臉皮迫著她們在我跟前湊個熱鬧罷了。”
素言離席,過到初雪這邊,初雪早就站了起來,舉著酒杯道:“大嫂,從你回來,我們都沒好好的說過話,今日可不放你走,你得陪我們喝個痛快。”
素言指著她道:“你還敢喝,小心喝醉了又生事。”
初雪看著晴雪和茜雪兩個妹妹道:“大嫂又拿架子訓我們呢,你們且說說,今兒個饒不饒她?”
晴雪和茜雪便跟著起哄:“自然是不饒的,嫂子別說話,快喝,這是我們姐幾個敬你的。”
初雪按著素言坐下,不由分說就先灌了一杯,晴雪和茜雪舉著杯子在一旁候著。素言沒法,勉強喝了,用帕子掩了嘴,道:“我真個不行了,你們且饒了我吧,等改天我再陪你們喝。”
初雪幾個這才放開素言,幾個人說說笑笑,不住的給素言夾菜。初雪道:“聽說嫂子受了挺重的傷,現在還吃藥不曾?我看著你瘦了好多,還有哪不舒服?”
素言一一答了:“還好,藥是不吃了,也沒有不舒服,不過要慢慢養才行。”
晴雪則道:“大嫂是劫難過后,必有后福的人,慢慢將養些時日,必定會和以前一樣。”
茜雪也長大了不少,不再是從前怯怯的樣子,只聽不說,也見縫插上一句:“是啊,大嫂那么好,會有好結果的。”
素言知道她們幾個年輕,純真,對于生活,未必有什么認知,長年養在深閨,所窺見的也不過是大人們為她們織就的最藍最晴朗的那片天,因此心思簡單的不得了。
對于費耀謙娶梅映雪,所思所想并不多深刻,也沒有什么感觸,對她和費耀謙之間究竟如何也沒什么想法,只以為一切都如表面上那般祥和。
因此她也只是笑笑,順著她們的話道:“借幾位妹妹吉言。”
宴席撤掉,素言陪著老夫人和幾位嬸娘喝茶說話。
任媽媽站在廊下,朝著屋里望了幾望。老夫人只顧著說話,沒注意,素言卻看到了,便起身走出來問:“任媽媽,可是有什么事?”
任媽媽如見救星,道:“可不是,少夫人,米夫人帶著親家二小姐來了。”
不是說米夫人身體抱恙嗎?就算是身體無礙,費家娶米家少夫人做平妻,也不是什么雅事,想必米家沒什么心情來賀喜。避諱還避之不及呢,竟然來了。來也倒罷了,米夫人和米二小姐氣勢洶洶,竟像是來問罪的。
素言笑道:“是娘和妹妹來了么?我去迎迎。”
任媽媽只得道:“少夫人說話要謹慎著此,奴婢瞧著親家夫人面色不善呢……”
也是,米家大爺尸骨未寒,米家少夫人就迫不及待的要出嫁,縱然有圣旨,可是讓米家人情何以堪。由少夫人,米家的親女兒出面,親家夫人也不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來。
任媽媽跟著素言往外走,果然迎住了米夫人和米素心。
米夫人瘦了很多,再無往日的雍容華貴。這一瘦,臉上的細紋也就出來了,再襯著她那苦澀、晦暗的神情,更是顯得蒼蒼老態來。
遠遠看著素言到了近前,不等她行禮,便當頭斥道:“你這不孝女——”
素言跪下,道:“是女兒不孝,連累了兄長,自知無顏再見父母……”
“那你怎么不去死?你去死啊,去替你兄長贖罪”米夫人聲嘶力竭,兇態畢露,上前來揚手就給素言一個耳光,心還不足,哭著罵道:“你這米家的罪人,你害得我失了兒子,害得米家沒了香火,你就算死都不足惜,可憐我的蘭卿,你怎么就狠心撇了娘,自己去了?你掏心掏肺,一個個卻都是狼心狗肺之徒,誰惦著你分毫?”
任媽媽見米夫人哭的太不像樣,說說道道,也不顧羞恥,連米老爺娶妾的事都拿出來說了,忙上前勸道:“親家夫人且息怒,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不如進去坐下來慢慢說。大少夫人身體不好,也是吃盡了苦頭才得以保存了這條命,親家夫人固然疼兒子,可是也要疼女兒不是?”
米夫人不管不顧上前啐一口道:“有你這老虔婆什么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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