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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借口未免太過冠冕堂皇,連同老夫人在內的所有人都不由的為之詫異非常,緊盯著費耀謙,想要從他臉上判斷出是否只是個玩笑。
就是素言,也猶疑的看向費耀謙。
他垂眸斂目,一臉正色,再正經不過。
誰都知道他一向不茍言笑,玩笑在他身上幾乎絕跡,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況且皇上的事,就相當于國家機密,他又怎么敢以褻玩之心隨意當了擋箭牌說出來?
可是他說的這借口,竟是真的?如果是真的,可真不是一個好差事。
素言雖然猶疑不定,倒也沉靜,知道這會不是向費耀謙詢問的好時機,便很快的垂下眸子只顧看著自己眼前的小碟子——上面只有幾根青菜。
她用筷子挑了挑,漫不經心的,顯見是沒有食欲。
憑空伸過來一雙筷子,費耀謙夾了一塊燉的極爛,色澤鮮艷,透著泌香的牛肉放在她的小碟子上。
素言一抬頭,對上他平靜之極的眼眸,不自禁的便點了點頭。眸子里跳躍著只有他能懂的笑意。
他一字不說,她已然明白他的心思。他是怕她不安,故此以這樣的行動來安慰她莫怕。就算她真的害怕了,有他這樣默默無言的在背后支撐,怕也是不怕了。
更何況,她從來就不怕。
老夫人嘆口氣,從費耀謙的手上收回視線,無耐的道:“皇上終究年輕……性子又……伴君如半虎,你萬事都要小心。”性子這樣的頑劣,不因登上大統而有所收斂。可是再荒唐的圣旨都下了,又不差這一回。
他竟想的出來,要讓一個臣下之妻替他選后,這不是公而告之于天下人他曾經覬覦過臣下之妻么?
老夫人想著費耀謙在朝堂上的為難,就覺得心疼。被皇上這么虎視眈眈的守著,偏生又說不出口,做不得預防,又不能宣之于眾,只能暗地里把恐懼埋藏,實屬不易。
又被逼著接了皇上的旨意,他的羞愧想而當然。看來耀謙出門,把素言留在京城還真不是什么好事。
說小了只是個人得失,說大了便是家族蒙羞啊。
老夫人發了話,別人就更不敢再說什么,氣氛反倒不那么緊張了。只是眾人都沒了興致,尤其是梅映雪,深有一種恥辱感,總覺得無形中又被米氏擺了一道。
原本借自己的生辰壓她一頭,卻不想成了這么個結果。
費耀謙不在,這生辰辦起來又有什么意思?可是老夫人發了話,不辦也得辦。梅映雪十分懊悔,不該提前就把這事讓莫殊靜宣揚的如此熱鬧。
這頓晚飯便如骨哽在喉,食不能下咽,又不能借故離席,一時間坐在那猶如木雕泥塑,甚至是尷尬難堪。
偏生又異常分明的能感覺到老夫人看過來的虧欠,莫殊靜的寬慰,還有費耀宗的同情,更覺得如針刺在背,疼痛的汗都濕了后背。
費耀謙無暇旁顧,和老夫人說起行程:“明日開始打點,后日便要起程……”
“這么急?”老夫人又是不舍,又是無耐。
費耀謙寬慰:“早去一天,賑災物資便能早一天到達,就不知道要救助多少苦難百姓……”
老夫人無話可說,只得道:“你此番出門,身負重任,自當不辭辛苦,可是也要注意身體,勞逸結合,記得多添些衣裳,注意飲食……南方潮濕,小心別受了濕寒……”
敘敘的囑咐了三大篇。
只恨不能親自照料他的飲食起居,少不得又拿話來安慰素言:“你素來最穩妥,為人又細致,能有你跟著一路同行,我倒也是放心的……他公事忙,顧不過來,你只把他照料好就是替他分憂解難了……”
一通囑咐,費耀謙和素言俱是站起身認真聆聽,悉心遵命,又反過來寬慰老夫人的心:“這一去一回,雖說數千里之遙,但也不過幾個月,在年底總是能回來的,娘只管放心。家中諸事交給耀宗,府內有梅氏,娘一定要注意身體……”
嘈嘈切切,說了許多,老夫人萬分不舍,還是催促他二人:“行程緊急,還是早些收拾。”
費耀宗便和素言辭行,回了歌華院。
素言便叫蕙兒收拾上路要用的衣物,自己也略微收拾了幾本書。費耀謙要用的東西自有明秀在外面吩咐采買,又兼天色已晚,忙亂了一會,夫妻兩個才得閑坐下來說話。
素言問費耀謙:“你說的,那個選皇后的事,是真的?”
費耀謙抬眼看過來,又將眼眸垂下,抿盡最后一口茶,起身道:“我累了。”一副不欲再說的模樣。
素言也只得不再追問,等她收拾好了,進了寢室,費耀謙已經睡下。掀開床帳,借著微弱的燭光,見費耀謙闔眼微閉,氣息均勻,似乎睡著了。
接連幾天都這么忙碌,疲憊是真,可這件事關系著太多,也是真,他不想和她多說。越是這樣,素言越是不安。
她不認為她和梁熠之間有什么,可是如果費耀謙經不住梁熠這樣慢刀凌遲的折磨,他們夫妻間才開始好轉的感情只怕維持不了多長時間。
她坐在床畔,目光輕柔的落在費耀謙睡著的俊顏上,心不在焉的抽思剝繭。可是他不說,她就是聾子瞎子,根本不知道他和梁熠之間說了些什么,也根本無從知曉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也就沒法和他解釋什么。
她最恨他這樣的男人,什么事什么話都藏在自己心里。可凡事都有利有弊,他若是個碎嘴的男人,她也只會嫌聒噪。
輕輕嘆了口氣,素言低頭揉了揉眼眶。酸疼的厲害,她也很累。罷了,人生難得糊涂,就這樣吧。
一雙大手準確的握住了她的纖腰,手上一用力,素言便跌在了費耀謙的身上。她猝不及防,狼狽的趴在了他的胸口,都騰不出手來揉揉被撞的酸疼的鼻子。
低聲抱怨著,素言想撐起身子:“你嚇我一跳,不是睡著了嗎?”。
費耀謙不容她動,一翻身將她按到自己身下,胸口中緊貼著胸口,大手散漫的順著她的臉頰掠過,將她的長發撥到一邊,露出那張明凈似玉的臉龐來。
素言伸手抵著他的胸口,微微促喘:“我,呼吸,不得了,你,輕點。”
難得見素言有這樣脆弱嬌柔的模樣,那低聲的抱怨和乞求便帶了些特有的嬌媚出來。費耀謙從胸腔里嗯了一聲,輕輕拉開些距離,和素言面對面的躺著,大手有意無意的劃拉著素言微微露開衣領的里衣,道:“很累,卻睡不著。”
素言便嗯一聲,提起精神道:“不然我替你按按?”
“不用,陪我說說話。”他目光炯炯,果然不似要睡的模樣。
素言便應一聲,只等著他產。費耀謙的大手隔著柔軟絲滑的里衣,觸碰著素言胸前豐盈的頂端。素言身子一震,嗔他一眼道:“要說就好好說。”
費耀謙低不可聞的笑了一聲,手卻并沒挪開,只是停頓了一下,道:“有時候,真的覺得你像一只鳥兒,有著欺人的外表,卻有著一顆不安份的心,什么時候,就會從手心脫離掌控,飛走了再不回來。”
他的聲音低沉,因著這靜謐的夜,憑添了幾分魅惑。素言心神一震,反倒忽略了他不安份的手,想要解釋什么,又一時無從解釋,良久才道:“感覺有時候,不一定準確。”
費耀謙熟練而輕柔的搓弄著素言的豐盈頂端,注視著她那有些茫然又有些怯意,又因為情欲上涌而微微潮紅的臉,心神激蕩,面上卻仍是沉靜一片,手下熟練的剝落了素言的衣服,低笑道:“可是你承認了我說的是對的。”
“沒有。”素言矢口否認。
費耀謙也不逼問,專注的投入到他想做的事情中。看素言略有抵抗,便道:“今天皇上召我進宮……”
素言果然停止了掙扎,靜心聆聽。
費耀謙唇角綻出一抹笑,回避著素言那認真的眼眸,揮手扯下最后一層障礙,溫熱的大手就捂上了素言胸前的柔軟。
她的肌膚微涼,由于溫熱和微涼交匯,那肌膚特有的滑膩便顯的格外清晰,空氣里隱隱的有了素言那特有的馨香。
素言身子一縮,無意識的輕喃:“冷。”
費耀謙將她整個人都攬進自己懷里道:“我素來知道他行事不羈,可是他說出由你來挑選皇后一事,還是覺得震驚非常。”
素言便安靜的偎在費耀謙的懷里,寂靜的連心跳都要停止了。
費耀謙的手沿著素言光滑的背往下撫摸,道:“他說未來皇后的人選,只有一個條件……”
他的敘述很平靜,甚至沒有一點情緒的波動。聽不出他的喜怒,可是素言的心卻忽的被吊的高高的,神經繃的極緊,連心臟都縮緊了。
費耀謙能感覺得到懷里的素言身體僵的要命,似乎稍微用力,便會咯吱咯吱的碎成一片,他并不安撫,道:“務必要和你相像……十成十最好,最次最次也要某一處與你一般無二,那就是……”
他俯下身,冷不丁的親上了素言的眼睛。素言來不及閉,只覺得眼睫毛被他柔軟的唇撞的酸澀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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