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五娘大早便去找了景一碧,將昨晚的事情稟告了上去。
于此同時,右名那邊發來了消息,莫老賊已經悄然駐扎在了落坡谷,。
他兒子,莫揚正率領著大軍,估計四日后,到達此地,與其匯合。
現在,他們必須趕在了莫揚到達金水之前,將莫老賊拿下。
渴而那個時候,若能提前斬下莫揚的人頭,那這一戰,已經贏了。
昨夜秘密的,君卿舞已經給右名送信,讓他將左傾手上的人連夜拿下,順帶封鎖了所有的消息。
中午時分,右名歸來,并且手上的消息如景一碧之前預料的一樣,對方并不把君卿舞親自出戰看在眼里,而另外一方面,一批女子正送往營帳。
接看到右名回來,君卿舞一上午鐵青的臉,終于恢復了點緩的神色,臨時伺候君卿舞的人,大大的松了一口氣,將這個重擔重新歸還給了右名。
午時,五娘帶著人秘密出發,而景一碧同君卿舞開始著手準備,連夜趕向落坡谷,提前攻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時間已經過了午時,君卿舞因為昨晚沒有休息好,臉上漸漸的露出困意。
“皇上,要不要休息一下。”右名小聲的問道。
晚上,帶兵趕往落坡谷,因為積雪,不易白天趕路,否則士兵們容易得雪盲癥。若這個時候不休息,晚上趕路,很難熬過去的。
看到君卿舞面色疲憊,景一碧亦起身打算告退。
“景一碧,留下來用午膳。”
君卿舞叫住了景一碧,阻止他離開房間。
一上午,景一碧就在他這里,剛好阻止了他去阿九那兒。
想見面。怎么可能?
君卿舞低頭抿了一口氣,“這些日子辛苦你了,看樣子也沒有吃好睡好,晚上就要去落坡谷,那個時候環境艱苦,倒不如,此時,你陪朕喝幾杯。”
景一碧點點頭,卻忍不住看阿九房間所在的方向。
早上五娘醒的時候,阿九還在深睡,故此,沒有將她叫醒。
誰知道,一上午都在商議戰事,根本無暇顧及她情況如何,亦不知道她用過早餐沒有。
而且現在也午時了。
“皇上,九公子亦沒用午膳食,倒不如請他一起過來。”
“景一碧似乎很擔心九公子。”
“這一次,若非九公子的幫助,事情亦不會這么順利。”
“是嗎?”
君卿舞抿了一口茶,眉心緊鎖。
昨晚,他已經叫那個人滾蛋了,若是再不滾,一定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除非他真的是色膽包天,不然,早就嚇得屁滾尿流了。不過,到現在沒有人出入他房間。
“既然這樣,那右名。”君卿舞對右名吩咐道,“你去請九公子過來用餐吧。”
回來就覺得氣氛不對了,兩人剛放下戰事,就圍繞著那個九公子,右名心里咯噔不妙。
也只硬著頭皮轉身走了出去,然后去敲阿九的門。
兩個房間,隔得很近,而且君卿舞這便敞開著們,所以,能清晰的聽到敲門聲。
而半天,房間里根本沒有任何反應,亦無人應答。
景一碧神色微微擔憂,連君卿舞都下意識的放下了茶,豎著耳朵聽里面的動靜。
“九公子,可有起床?”
九公子住隔壁,門口一直有侍衛守著,從五娘出去后,就沒有看到人出入。
想必還在睡?
“九公子?”
然而,右名不會這么想。
畢竟是學武之人,耳朵都格外靈敏,不可能敲門半天都無人應答,最后,只得推門而入。
很快,右名急匆匆的回來,“回皇上,屋子里并沒有人。”
“沒人?”
景一碧臉色一白,已經顧不得君卿舞,連忙沖進阿九的房間。
里面有淡淡的香氣,每一處地方都干干凈凈工工整整,甚至于那被被褥被疊得似乎沒有人睡過,而阿九,已經不見了蹤影。
景一碧擔憂的看了看四周,然后推開窗戶,看到熙攘的大街,飄著小雪的天空和結冰的河面。
那個人,就像消失了一樣。
阿九……
景一碧喉嚨一緊,整個心仿似突然被掏空一樣。
回頭時,看到君卿舞站在門口,深紫色的眼底亦在房間里搜尋,而他的面色亦十分的難看。
“來人!”
低呵喚來了暗衛,“早上到現在,可以看到有人從這房間里出入?”
“回皇上,比沒有。”
“沒有。沒有人怎么會憑空消失!”
君卿舞臉色鐵青,“先去給朕找,掘地三尺也要將他找回來。若是找不到人,你們誰都別回來。”
君卿舞盯著看床榻,眼底突然浮起一絲恨意。
竟然真的走了,不留片字,一如以前一樣,來無影去無蹤。
還真當他這里是客棧了?!
心里好似被人抽走什么東西一樣,這樣感覺,竟然猶如看不到梅二那樣的難受?!
君卿舞看了一眼景一碧,轉身下樓,翻身上馬。
然而,整個金水,卻沒有看到那個身影,亦沒有看到那張可惡得令人生厭,但是怎么也無法忘記的臉。
甚至于守著金水的守衛,除了看到五娘帶人離開,亦沒有看到那個人的出入。
他的消失,猶如空氣一樣,突然蒸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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