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凡回頭,看到十二一身白衣,腰上配了把長劍,眉宇間英氣不凡,時下男子一般都會待在家中,練練琴,學學畫,而只有女子才可以仗劍天涯,只沖著他這一身裝扮,一凡就可以斷定此人不簡單,而他一臉的正氣,讓一凡不由的點了點頭。
扶著那名女子,沈一凡來到姜蘭所在的角落里,幾個人相對作了一輯坐下,姜蘭笑道:“沈兄好氣魄,讓姜某佩服之至。”
姜某?剛一聽他的姓氏讓沈一凡一愣,而他原本微笑的臉也變的深沉了,冷聲道:“凡姜姓者,必是王公貴胄,沈某一介布衣,不敢同座,還望姜兄弟勿怪。”
說完便想起身要離去,而那中年才女也強忍著身上的傷痛起身,她已在不知不覺間把沈一凡這個救命恩人當成了主子了。姜蘭身子一僵才知自已失言,忙起身笑道:“沈兄誤會了,此江非彼姜,是水工江,呵呵,水工江。”
“原來是江兄弟,請恕愚兄不敬。”沈一凡也覺自已太敏感了,便又坐下。
姜蘭笑著道:“沈兄好像對皇室很反感,不知為何?”
姜蘭的話問完,沈一凡只是愣了一下,卻并沒有回答她的話,姜蘭只好干笑了幾聲道:“不好意思,一時奇怪便不顧禮節隨口問出,并無其它意思,請沈兄別見怪。”
沈一凡搖頭一笑道:“江兄弟看起來不過十五,可能對這京都之事還不了解,自女皇駕崩之后,小皇帝登基,妄加稅政,昏庸無道。使民間百姓苦不堪言,沈某思之氣憤才會如此,讓江兄弟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