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鶴樓文學
 
首頁 • 全本
玄幻 • 奇幻
武俠 • 仙俠
都市 • 言情
歷史 • 軍事
游戲 • 競技
科幻 • 靈異
搜索:
 
您當前所在位置:黃鶴樓文學>>丑顏王妃:二嫁嗜血八王爺

第二百七十七章 紅顏巾幗,為你而戰 ③(6000字,求鮮花)


簡體手機版  繁體手機版
更新時間:2011-04-25  作者:妃小貓
他緊迫的視線將她盯住,暗暗的反問:“我身上......有什么。”

雪衣舔了舔干澀的唇,他身上的味道讓她心涼和昏眩,那是一種渾厚的,帶著烈酒和血腥的味道,這種味道蘊藏著一股強大的危險,讓人下意識的想要躲避。

握著她腰肢的手臂鎖緊,他將臉壓下,“阿雪,跟我走......”循循善誘的聲音,好聽得讓人腳趾尖都酥麻,那雙漆黑如夜的瞳仁,深邃灼熱得教人難以抗拒,她一望便跌落在那雙潭水之中,仿佛失去了自我。“我......”

“阿雪,跟我走......”

籃“不!”一個激靈,她從他眼底抽離,將他推開:“你不是亞澤,你到底是誰!”

他蕭瑟將她望著,眸子里掠過受傷的神色,開口將她同亞澤兩個人所知的幾樁事情細末道來,她才震驚的撐大了眸子。

“阿雪,我與妳的每一件細微的事都清楚,還要再懷疑我嗎。”

裴她躊躇了,緩緩后搖了搖頭:“亞澤,即便真的是你,我也不能跟你走,我已經找不到跟你走的理由,我要留在鳳郎的身邊,我不會離開他的。”

“阿雪,妳還不明白嗎,他就是我,我就是他,我們是一同一個人。”

她有些亂了,捧著發脹的頭:“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能離開他!”

他上前兩步將她摟在懷里,“阿雪,妳這樣會讓我心痛......”

帳外有腳步聲傳來,雪衣慌忙從他懷里推開,他手上忽然多了一樣東西,為她掛在脖子上,“帶著它,這是屬于妳的。”她根本來不及反應,眼前忽而刮起一陣強風,燈火暗了暗,再睜開眼時,帳子里只剩下她一個。

握著胸前掛的那枚形狀奇特的血玉,定定的瞧了幾眼,那玉佩上正反兩面雕了不一樣的圖文,那紋路瞧來甚是有些眼熟,可一時又想不大起來,這時阿碧走了進來。

“公主,這是從哪里來的?”阿碧走近時一眼瞧見雪衣脖子上掛的玉件。

雪衣哦了一聲,說:“是,是鳳郎給的。”說罷問道:“王爺還沒回嗎?”

阿碧扶著雪衣坐下,端著剛熬的雞湯給她:“想是快回了,公主,把這湯喝了吧,妳現在懷了孩子,得多吃點好的才成,這兵營條件簡陋,這是王爺特意吩咐下來的。”

雪衣點了笑了笑:“嗯,放心吧,我都喝了它。”

阿碧不放心,守在邊上看她喝,欲言又止了一會,還是低聲說道:“公主,王爺的病......”

叮咚一聲,雪衣手中的勺子落在瓷碗里,她扯了扯嘴角,笑了笑:“他活一日,我陪一日,只要看著他,我就什么也不怕。”

阿碧深深嘆了一口氣,轉身時被雪衣拉住,雪衣看著阿碧好一會,說:“阿碧,有妳在,不論是我,還是我出生后的孩子,我相信妳都會盡心的照顧好他。”

阿碧定定的說道:“我會用生命來保護小世子和小公主。”

雪衣笑了:“阿碧,有妳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謝謝妳。”

阿碧狐疑蹙了眉,心里揣了一絲異樣的不安:“公主,妳為何要說這樣感謝的話,讓我......讓我......”

雪衣握了握阿碧的手:“別著急,我只是在想,今后妳跟龍將軍一定會有屬于你們的孩子,如果我們生的都是男孩,就讓他們做成兄弟,如果生的都是女孩,就讓她們結義金蘭,若是一男一女,便讓他們做一對夫妻,妳說,如此可好?”

阿碧楞了楞,忐忑應了,只是心里卻越發的不安起來。

西夷兵營。

耶律楚天騎在馬上,同隨行的將領一起巡營。

一遭下來,耶律楚天的臉色不大好看,自上次北營被淹,所屯的軍糧泡湯之后,將士們吃的問題上無疑是個很大的難題。

“糧援還有多久才到?”

“回王爺,大概最快還有十天。”

耶律楚天瞇了眸子,勃然而怒:“混賬!十天熬下來,東陵國若乘機來襲,我們的將士如何抵擋!”

“回王爺,這些天倒是有些奇怪,并不見東陵國來偷襲。”

耶律楚天哼了一聲:“不可大意!”

“是、是!屬下已經把各個營的糧食重新分發,最多......最多還能熬六天。”

耶律楚天陰沉著臉,一旁有人站出來說道:“王爺,聽到消息說,東陵國攝政王的確抱恙在身,且病況嚴重,現在看來,似乎是真的。依末將來看,咱們不如找個時機偷襲東陵兵營,把他們的糧食奪過來!”

另有一人走出來道:“王爺,卑職聽聞,攝政王的王妃,北蒼國五公主就在東陵國的兵營里,聽說攝政王對這公主極為溺愛,曾為了這女子不惜與全朝的文武大臣為敵,王爺,咱們何不利用利用這機會......”

耶律楚天轉過臉來,盯著那將領,那將領被他望得抖了一抖。

“北蒼國......公主?”耶律楚天沉吟了一聲。

“王爺,聽說......當年在木倫草原的薩滿族里,薩滿巫師將那傳說中藏有漠北王陵墓地圖的黃金寶盒交給了一名女子,那女子正是這北蒼國五公主!”

耶律楚天勾起一邊嘴角,細長的眼眸銳利將那將領盯著:“若真有漠北王陵墓地圖,她既得到了那黃金寶盒,又怎會沒有半點動靜,可見是不可靠的。”

那將領搖頭:“王爺不知,聽聞那黃金寶盒是用魯班秘笈所造,想來要打開那寶盒也是件難事,或許那女子一直未找到打開寶盒的方法,說不定那寶盒還在她手上,若是咱們奪了過來......一旦讓咱們找到漠北王陵墓,擁有了漠北王生前所著的武學秘笈和兵法陣圖,再擁有那深藏的豐富寶藏,王爺的宏圖大業......指日可待!”

“哦?”耶律楚天陰冷笑著,一一將他們掃了掃,沉默一番后說道:“把牙帳的糧食分出一半來,發給騎兵營的將士,下令各營,夜間不得松懈!”

各將領紛紛應了是,這頭一騎快馬匆匆而來,耶律楚天見是他的貼身侍女云娃,忽而攏緊了眉頭,云娃神色焦灼,一下撲倒在地,“王、王爺,不,不好了!”

“何事如此慌張。”

云娃支支吾吾道了個大概:“二、二公主她,她忽然拉著東陵國公主非得要比試射箭,結果、結果二公主她......”

云娃張著嘴怔怔的跪在原地,一陣風擦著她身旁卷起,耶律楚天的馬已經沖出老遠。

牙帳前的營地里,遠遠的都能聽到沸騰的吆喝聲,里三層外三層圍著的,是兩國的公主,這一場異國的較量,在這群北蒼人眼里無疑是一出精彩的好戲。

篝火旁,兩騎高大的馬背上各坐著那西夷國二公主靈箏和上官珠珠。

上官珠珠著一身普通的侍女裝,渾身上下滿是斑駁的血跡,方才一場射箭比試,那靈箏公主每一箭都射在她手臂和腿上,卻不射她要害,數箭下來,她已是傷痕累累,痛不堪言,而她哪里懂得射箭,箭未射出,不過是當了人的靶子罷了。

馬背上,靈箏公主笑得冷艷:“我勸妳趁早投降為好,否則這一場馬背上的較量,倘或妳不敵我摔下馬來,被這馬踩死,可怨不得我了。”

上官珠珠趴在馬背上,手握一把長矛,抬起汗濕的額頭看著那靈箏公主:“就算我比不過妳,可我還知道身為一個公主,身為一個東陵臣民的尊嚴所在,要我投降,除非妳......除非妳把我......殺了。”

“愚昧!”靈箏冷哼一聲,“在我們西夷國,從來都是憑實力來奪得男人的心,今日我便要教妳知道,楚天注定是我靈箏的男人!”一對丹鳳眼兒嫵媚而冷冽有神,大喝一聲,猛一夾馬肚子沖向上官珠珠,周圍頓吆喝震天。

那靈箏公主倒確實有幾分身手,馬上英姿颯爽,出招敏捷有力,手握一柄長矛,揮得活靈活現,一刀刺中上官珠珠的手背,那握在手里的武器應聲而墜,上官珠珠跌趴在馬背上,迎面又是一刀刺來,擦著她臉頰化了一道口子,長矛刺中她束發的帶子,長長的青絲飛散,被風吹得凌亂不堪,粘著血跡糊糊的一片覆在臉上。

那靈箏勾著驕傲的笑容,長矛掉轉個方向,一棍子撲過來,上官珠珠生生挨下這一招,輕盈嬌小的身子飛落那堆熊熊的篝火。

周圍響起一陣抽氣聲,那墜落的身子被人攔腰接住,幾個璇身穩穩的落在地面。

靈箏見著耶律楚天,坐在馬背上笑著:“楚天,我贏了,她根本不是我的對手,似她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將來如何能為你生兒育女,只怕是捂在懷里都能化了,弱不禁風,真不知你看上她哪一點!”

楚天勾起一邊唇角笑睇著靈箏:“靈箏,妳倒是提醒本王了,本王的兒女由誰來生,或許本王該好好考慮一下這個問題,但一定不是妳。”

靈箏臉色一僵,美艷的眸子冷冷瞪著耶律楚天,“耶律楚天,你是父皇欽定的駙馬,你是我的男人,要不要給你生孩子,是我的事,不是你能決定的!”

“是嗎,公主一個人也能生出孩子來,本王倒是孤陋寡聞了。”

“你,你什么意思!”

耶律楚天冷哼一聲,懶得理她。

靈箏手里的長矛對著他刺來,耶律楚天自是抱著上官珠珠輕易奪過了,靈箏惱道:“楚天,你難道真要讓這弱不禁風的女人給你生孩子不成,還是,你還在想著你的蘇姑麻,那女人——”

“靈箏。”

低低的一聲,但足以讓靈箏閉了嘴。

她咬了咬唇,有些后悔不迭,蘇姑麻是耶律楚天的忌諱,誰都知曉,偏她一生起氣來都給忘了,只要耶律楚天嘴角一貫噙的笑意更深,直達眼底,那便表示他此刻極為惱怒。

眼見著耶律楚天抱著上官珠珠走進牙帳,靈箏氣得兩眼冒火,將手里長矛一摔,“拿酒來!”

牙帳里,上官珠珠怎么都不肯讓耶律楚天碰她,耶律楚天盯著她渾身的傷痕累累,嘴角的笑意出奇的淡了下來。

“阿瑪奴......”

上官珠珠只當是自己痛得有些神志不清了,他剛才可是在喚她?

她長這么大,從沒有吃過這種苦頭,想起這些日子來的遭遇,又想起在景王府時的日子,她被所有人的愛包圍著,有大哥疼愛她,有老祖母憐惜她,有太子哥哥寵著她,曾經的自己是那樣無憂無慮,從來不懂得煩惱什么,即便娘親走了之后,雖然難受過一段日子,在那些日子里也還有皇姑姑細心照顧著她。

可是曾經她擁有的這一切都不會再有了。

她好想他們,好想東陵的一切。

不知不覺,心里無限的委屈和難受涌上來,淚珠啪嗒啪嗒一顆接一顆的滾下來,全然忘了耶律楚天還站在那,全然沒有發覺耶律楚天陰霾到漆黑的臉。

他瞇著細長的鳳眸將她定定的盯著,她帶著渾身的傷口窩在那堆絨毯子里,臉上掛著幾滴該死的讓人心里惱火的珠子,一閃一閃在油燈下晶瑩剔透,彎彎的睫毛一顫一顫,沾著淚水粘成細細的一根根,像是西夷雪峰上輕盈的蝶羅花瓣兒。

“云娃。”

他朝牙帳外喚了一聲,云娃匆匆走了進來,“王爺?”

“把隨行的御醫帶到牙帳來為她治療,讓那些侍女過來給她把傷都擦洗干凈了。”

“哦。”云娃偷偷拿眼覷了覷她主子,應一聲又輕腳退下。

不出一會,隨軍的御醫和侍女都進來牙帳,那御醫給上官珠珠診治了一番,開了些藥,又留下一些繃帶便又退出牙帳。

“她的傷要不要緊,多少的日子才得好。”耶律楚天問那御醫。

御醫拱手作了一揖,回答:“王爺放心,都是些皮外傷,不大要緊,療養個把月這傷也就好得不離十了。”

耶律楚天并不是很滿意,冷了臉:“本王給你半個月的時間,治不好,乘早的滾回京都!”

那御醫連忙擦了幾把冷汗:“是是是,老臣一定盡力而為,盡力而為。”

這頭說話間,牙帳里侍女們已然給上官珠珠的傷都做好了包扎,云娃走出來回稟,耶律楚天掀開厚重的油布簾子踏進牙帳,只見上官珠珠已經昏迷躺在矮塌上,臉色蒼白,唇色青紫,呼吸也微弱得不可聞。

他煩心的將袖子一揮:“都退下罷!”

那些侍女魚貫著拿了手上的盆盆桶桶自是輕腳退了出去,云娃倒是上前來低聲說道:“王爺,可要弄些吃的來?”

耶律楚天沉吟了一聲,“嗯,讓伙房弄些......東陵國的小吃來。”

“東,東陵國的小吃?”云娃整個一愣,伙房里都是西夷國的廚子,哪里有人會弄那東陵國的食物?這可是傷腦筋了,唉,早知如此,方才真不該多嘴這一聲,了不得要去麻煩冷云大哥了。

牙帳內一時靜了下來,耶律楚天彎身坐在那堆毯子里,眸子將上官珠珠定定的望著。

昏昏沉沉不知睡了有多久,醒來時耶律楚天就坐在身邊。

一個驚嚇,上官珠珠慌忙掙扎著坐起,不免扯到了傷口,身上各處都是撕裂般的痛著,不顧那痛,她連連退到角落里,可也不過是徒勞無功,這牙帳總歸不過這一點點大。

他盯著她,說:“吃東西。”

她才看見他面前的小幾上擺著幾道菜式。

“放心,沒有下毒,都是東陵的菜,妳應該能吃得習慣了。”

她依舊懼怕的盯著他,可肚子卻不合時宜的咕咕叫了起來,這些日子來她幾乎瘦了一大圈,兵營的伙食本就不好,更別說這些西夷國的人都愛大把大把的吃那些烤肉烙餅之類的食物,她這從小倒也是嬌生慣養的小郡主哪里吃得慣,每每不是受虐,就是食物擺在面前也沒有胃口去吃。

這會子聞著這可口的飯菜,倒是激起了她的胃口。

耶律楚天哧哧的笑了起來,“妳的肚子似乎沒有妳那股倔性子,這些菜妳若剩下一分,本王定將做這些菜的人拿到妳跟前砍了頭,是否要吃,妳看著辦。”說罷起身出了牙帳,喚了云娃進來守著。

上官珠珠端起飯碗,拾起筷著,一口一口扒拉著。

云娃靜靜立在那看著她吃。

她忽然抬起頭來,想了想,問了聲:“云娃,阿瑪奴是誰?”

云娃一愣,圓圓的臉蛋上紅撲撲的,咧笑道:“姑娘,阿瑪奴不是誰,而是男子對心愛女子的一種稱呼,阿瑪奴的意思是西夷國瑪瑙珠子的意思,瑪瑙珠子是西夷國雪峰上特有的一種珍寶,很是漂亮,所以用來比作男子心頭上的愛人。”

云娃一句話沒說完,上官珠珠嗆得雙頰漲得通紅。

心,心上人的稱呼?

上官珠珠想,她那時一定是痛得糊涂了,或者他其實是在自言自語,而不是在喚她。

彼時的東陵兵營。

還在伙房里準備上官鳳瀾伙食的雪衣一聽到上官鳳瀾昏厥在議事的大帳里,飛快奔出伙房,阿碧急得緊追在身后,生怕雪衣一個不當心將肚子里的孩子摔沒了。

“鳳郎!”

剛奔到王帳前,白秋和龍青天正走出來,白秋一把拉住雪衣,“王妃先別急,王爺才剛服用了解藥,現下正躺在里頭。”

一把掀開后軟搭子幾步來到床前。

望著那張薄淡無色的唇,望著金面下深陷的眼窩,看他躺在那堆毯子里虛弱喘息,她覺得心都碎裂成一塊一塊。

“還是如此大意,倘或將肚子里孩子摔著了,我該怎么罰妳才好,雪。”

“鳳郎,對不起,我錯了。”她只是聽到他昏厥就慌了,她太怕太怕他不在身邊的時候,就那樣不知不覺闔上眼睛走了,她太怕太怕。

哽塞著,緩緩坐在他跟前。

為什么她無能為力,為什么在這種時候自己是如此的無能,她無限的責備著自己,為何沒有多多鉆研醫術,為何救不了他!

看著他一日較一日的瘦下來,看著他那越來越漆黑的眼,仿佛是死亡在宣召。

她心中分明清楚,那光景,便只有四個字可以形容:油盡燈枯!

正文第二百七十七章紅顏巾幗,為你而戰③(6000字,求鮮花)已經更新并由網友上傳至、本書的文字、圖片、評論等,都是由丑顏王妃:二嫁嗜血八王爺的網友FANS發表或上傳并維護或收集自網絡,屬個人行為,與本站立場無關,閱讀更多小說請返回首頁

上一章  |  丑顏王妃:二嫁嗜血八王爺目錄  |  下一章
加入書架后可以自動記錄您當前的閱讀進度,方便下次繼續閱讀.
在搜索引擎輸入 "丑顏王妃:二嫁嗜血八王爺 黃鶴樓" 就可以找到本書
其他用戶在看:
黃鶴樓文學 - 免費小說閱讀網 www.hhlwx.com
聯系我們: hhlwxcom@g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