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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可憐的李氏,陪銀子還陪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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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2-06-03  作者:可愛桃子
36可憐的李氏,陪銀子還陪名聲庶女當道

如晴又細細囑咐了何管家一番,何管家離開后,沉香忍不住道:“姑娘,您這法子,真的管用么?萬一”

玲瓏馬上接口道:“咱姑娘想的法子那個叫絕,如何不管用?”

如晴稍稍安了些心,還是玲瓏這丫頭會說話。唉,說真格的其實她也沒底的。但她是主心骨,又是決策者。若自己都沒了信心,那下人們如何能夠安心聽自己的吩咐。

玲瓏頓了下,又一臉擔心,“可是,姑娘,我也怕,萬一仍是不湊效,那可就慘了。”

“”如晴無語了半天,這回玲瓏可是把她打擊悶了的。

當天下午,如晴領著丫環外出一躺,又給小侄子買了些布料來,準備把剩下的沒完的針線一并補上。

又去了原先那間布料行,這次買的更少,但仍是受到管事嬤嬤的隆重接待。如晴品著淳香濃郁的安溪鐵觀音,百思不得其解,她老爹也才升了三品鹽運司使,并且還未進京,兄嫂雖然后臺硬硬,但京城的豪門權貴多了去,這嬤嬤要巴結也還輪不到她一個在京城都還未有根基的方府庶出的呀?

如晴趁那嬤嬤出去的當,馬上抓來一個小丫環問道:“請問姐姐,你們的東家是誰?”

這小丫環望了如晴一眼,把切得漂亮的茶果點心放到小幾子上,語帶驕傲地道:“我們的東家是永寧伯府。”

如晴吃了一驚,“永寧伯府?”

“嗯。姑娘還不知道嗎?”小丫頭指著外頭那群明媚動人的花季少女,“外頭這些姑娘全都是沖著咱家的少東家來的。”

如晴臉色轉了數遍心思,忽地起身,嚇了那小丫頭一跳。

如晴對小丫頭強笑一聲:“我耽擱的實在有些久了,這也該回去了。不然長輩們可要惱我了。”

小丫頭連忙道:“姑娘,再坐一會子吧,剛才嬤嬤交代奴婢要好生侍候姑娘的。您這么一走,奴婢可不好向嬤嬤交差呀。”

小丫頭的話讓如晴更是不愿多呆,讓沉香領著料子便急急忙忙走了出去。那小丫頭見攔不下來,急得臉都白了,但又不敢明著阻攔,只得跟在后頭一足叫了出去。

如晴走到門口,玲瓏等人都跟在后頭,也來不及給她打簾子,如晴便自己掀了門口四色掛脆玲的湘妃竹簾,但掀到一半,身形仿佛被定住了般,呆呆地望著門口那抹欣長身影。

“晴妹妹,這么快就要走了?不多呆一會兒?”說話之人聲音濕和,柔潤如春風拂面的清雅。聽在小丫頭耳里,只覺周身如踩在云端,找不著北。但聽在如晴耳里,無異是晴天霹靂。

望著江允然柔和帶著淺笑的唇,如晴卻當作是惡魔的陷阱。

眼見江允然又要上前一步,如晴連忙后退,退到沉香玲瓏身后,這才稍微安下心來,她沉聲道:“江公子,好巧。我正要回去了。”

江允然皺眉,不滿如晴急欲離開的神情,道:“既然來了,何不多呆一會?算起來,晴妹妹來到京城已有幾個月了,可我卻從未盡過地主之誼,甚至連晴妹妹來我這兒這么多回卻未現身相見過。實是江某的不是。”江允然站到如晴跟關,神色溫柔,語氣溫柔。

但如晴卻無福消受,看的出來那管事嬤嬤把自己留在這兒是有欲謀的,這兒就更不能再呆了。急忙后退,道:“江公子太客氣了。時辰也不早了,我該回去了,不然奶奶要擔心了。”見江允然攔住自己的去路,如晴冷下臉,聲音嚴厲,“江公子請自重。”

江允然呆呆地望著如晴沉下來的臉,如晴身子還未完全長開,這個時候身子也才及他的胸膛,可就是這么小小的個兒,卻有著無窮的威嚴,迫使他不得不把僵在半空的手放回原位。

“晴妹妹”

如晴換了個語氣,聲音軟軟地道:“江公子,請原諒如晴的無禮。實是身為閨閣女子,有諸多限制。一言一行都絲毫馬虎不得,就怕行差將錯連累家族名聲。江公子對如晴的抬愛,如情心領了。只可惜如晴份低身輕,江公子這份心意,還請收回吧。免得讓人誤會了,若是傳出個什么好歹,如晴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江允希見如晴說的鄭重,也不像是說笑,果然不敢再造次,垂了雙手道:“晴妹妹,我并沒有其他意思,只是,只是想著私下見上晴妹妹一面。若是給晴妹妹添了麻煩,卻是我的不是。請妹妹原諒。”

如晴道:“公子給一意為如明的名聲著想,如晴自是感激不盡。時辰已不早了,我要回去了。公子可否借個道?”

江允然絕望地望著如晴嬌美卻又冷淡的臉,嘴巴張了張,卻一個字都說不出口,最終默默地移了身子,往旁邊挪了兩步。

如晴狠狠松了口氣,提著裙擺一溜煙地出去了。她還真怕江允然公子脾氣發作,不放她走,那她就完蛋了。

回了方府,太陽已偏西,如晴從角門里進入,便見自己屋子里的三等丫頭挽春在垂花門處左右張望,一臉的焦急,忽然見著了如晴,面上一松,連忙奔上前與如晴道:“姑娘,您可回來了。”

如晴原先的三等丫頭都未帶來,何氏怕如晴丫頭不夠使,這才撥了自己屋里的挽春和挽冬與如晴。這兩個丫頭雖只是三等丫頭,但說話行事卻機伶。如晴很是喜歡她們。

如晴問:“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挽春道:“老太太要奴婢告訴姑娘,說不必搬家了。”

如晴訝然:“這是為何呢?這房子都找好了。”

挽春道:“還不是因為三姑娘的事兒。剛才三姑娘氣沖沖的來找姑娘,恰巧姑娘外出了,三姑娘一時找不著人,便又去了后頭找漿洗的婆子出氣。可那漿洗的婆子居然頂撞起了三姑娘。后來不知怎的,三姑娘就氣沖沖地回屋子里摔了好多東西。”

如晴不解:“這咱們搬家,與三姐姐有何關聯?”

“關系可大著呢。”挽春小聲道,領著如晴快速進了屋子里,又警惕地把門窗都給關上,這才高興地道:“姑娘的法子還真湊了效。估計太太在外頭受了好些排頭和擠兌,姑娘有所不知,剛才太太回來時,那個臉色才叫難看。后來又聽說老太太準備要搬出去住,更是直沖沖的奔進老太太那,好一番安慰保證。老太太便趁機把太太給狠狠譏嘲了一番。太太那個臉色呀”挽春又眉飛色舞地述說了如晴不在屋里的府里發生的事兒。

原來這李氏在外頭應酬,感覺那些閨中姐妹漸漸疏遠了自己,剛開始她還以為只是丈夫官位低,她們不屑與她打交道,一個氣不過,便把自己丈夫升官的消息告訴了閨蜜姐妹。正三品鹽運都轉使雖算不得大官,卻也是實權在手,肥的流油的差事,相信這些只頂著好聽的名頭實則沒多少實權的貴婦們定是又嫉又羨。

哪知當她說了出來時,這些姐妹卻好一陣冷言冷語的,其中嘴巴最毒的就數榮國公府的二夫人周氏,也就是她的遠房表姐,居然直言不違地譏諷道:“妹妹在繼子家擠兌婆母庶女,在繼子家白吃白喝,居然腰桿還挺的這么直。原先我倒挺驚奇的,暗自佩服妹妹好本事。原來是妹夫升了官呀,妹妹婦憑夫貴,腰桿兒自是挺得直。難怪。”

李氏受這一頓譏諷,又當著這么多貴婦人的面,一時下不了臺,忍不住反駁道:“姐姐這是甚么意思?我什么時候擠兌過婆母了?還有,我是知禮的嫡親姨母,可是正兒八經的長輩,又是一家人,什么叫白吃白住的?”

周氏冷笑一聲:“哦,那諒是我聽錯了吧。可是,外頭那些傳言又是怎么回事?”

李氏一頭霧水,傳言,什么傳言?

周氏懶得與她說話,好心回答的,是另一位官家太太,小時候也與李氏交好過,馬上解釋了起來,“現在外頭好多都在傳言,方家在外頭佘欠了好多外債。原因便是方家的繼母帶著女兒在方家吃白食,又愛拿架子充長輩。聽聞方家本就不寬裕,這方家媳婦在把自己的嫁妝用盡后,不得已只得過起了佘賬的日子。”

李氏臉色好一陣發青

而一名夫人卻插嘴道:“肯定是以訛傳訛了。聽聞方家媳婦可是何家的嫡次女。當年何家嫁女,可是備足了豐厚的嫁妝的,哪有那么容易就吃空嫁妝的。定是外頭的人夸大其辭。”

那名先前說話的婦人立馬道:“好些大富之家給女兒備的嫁妝大都是田莊鋪子,這何家也是不例外的。可真要急用銀子的時候,這些鋪子田莊又能折成幾個錢?我還聽聞這方家媳婦還回過娘家向娘家借過錢呢,不知是否有此事。”

坐到一起的其他婦人也跟著附和,“我也聽說過此事,那何家二閨女那么要強之人,居然為著這些事兒向娘家借錢。估計是沒有借到吧,不然也不會在外頭佘賬了。”

其他婦人也你一句我一名地說了起來,李氏聽得臉上火辣辣一片的。

“我與何家夫人也算認得的,去年何老太爺生辰,我也和我那口子一并登門祝過壽。今年奉國喪,何家沒有大肆操辦。可上個月月底我去廟里上香,也恰巧磅上何家夫人。便聊了幾句。這何家夫人說起二女兒婆家的事兒來,已是一肚子的火。還說什么,說什么”

其他婦人連忙追問,“這何家夫人說了什么?”

這婦人輕掃一眼李氏,面目古怪,道:“這世上居然還有這么不要臉之人。我活了大半輩子,今兒個總算長見識了。”她對臉色已經發綠的李氏歉然道:“妹子,我不是在說你,這只是何夫人說的。”

其他人都掩唇笑了起來,而李氏卻臉色綠的厲害。想辯駁卻又被人打斷,“聽說方家的老太太也要搬出去住了。”

說話的人正是榮國府二夫人周氏,她話一出口,便引得眾人爭相追問原因。

周氏冷眼盯著李氏,唇角一撇,陰陽怪氣地道:“老太太說方府實是太擠了,都快喘不過氣兒了,已命人四處物色房子。方府的內宅管事正四處打聽呢,聽說已物色了一處房子,等談好了價錢,就擇日搬出去。這下子,妹妹在方府住著就更舒坦了。”

其他人或驚或疑地望著李氏,言不由衷的,“妹妹果然好本事,居然能讓婆婆主動騰屋子出來。若是我家那位,想都別想。”

“可不是,這世上哪里能找出這么善解人意的婆婆。”

李氏氣得快內傷了,忍不住辯駁道:“只不過是我那口子的繼母而已,還算不得正兒八經的婆婆。我何必又把她當婆婆一樣侍候?”

其他人沉默了會,然后由榮國府二夫人開口:“妹妹這么堂而皇之住進方府,應該仗的是婆婆的身份吧?”

李氏立馬嫣了氣,臉紅似血,正待反駁,哪知又被搶白了去,“不過話又說話回來,小輩的奉養長輩,天經地義之事。就算是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上門,也得好茶好飯的侍候。妹妹心安理得住進繼子家,這也是當得的。可,逼得人家小兩口舉債度日,卻又太過了些。妹妹以為呢?”

李氏張口結舌,不知該說什么,在這群閨中姐妹們面前,落了個大大的沒臉,還被鄙夷當作是吃白食占便宜的無恥之人,又操又氣的,再也不愿多呆,匆匆地離去,直奔方府。

在回來的路上,李氏想的許多,又想著剛才這些婦人所說的話,越發感覺臉紅似血,暗罵自己糊涂,只一心想著給何氏添堵,卻不料倒把自己的名聲給搭進去了,自是悔悔無比。

在回來的路上,李氏想的許多,又想著剛才這些婦人所說的話,越發感覺臉紅似血,暗罵自己糊涂,只一心想著給何氏添堵,卻不料倒把自己的名聲給搭進去了,自是悔悔無比。

回到方府后,又聽聞如美在自己屋里頭哭的好不傷心,心下大怒,以為是女兒受何氏欺負了,正待開導如美然后找何氏算賬,卻不料自己的女兒居然沖自己吼了起來。

“你還有臉來問我是誰欺負了我?”如美血紅著臉瞪著自己的母親,咬牙吼道:“若不是母親您這么死皮懶臉在人家地盤上白吃白住的,我如何會受到他們的奚落?”

李氏在外頭受了一肚子氣,正無處發泄,如今連自己的女兒也膽敢指責自己的不是來,氣不打一處來,一個巴掌就掃了過去。

如美被打蒙了,也被打出了孽性子,當場使起潑來,“你居然打我?你只有自家人面前橫,在家里作威作福的。你可知道別人是如何說咱們的不是?”如美怨氣沖天地把今天在那些下人身上受到的氣稀里嘩啦地道了出來,又把聽到的方府下人們對李氏的議論也一股腦兒地吐出來。

當然,如美再如何的怨恨李氏,李氏總歸是她的母親,那些不好聽的字眼還是隱去了的。但饒是如此,李氏仍是氣得幾乎背過氣來,咬牙問道:“這知禮媳婦越發沒用,就是這般管束下人的?居然由著下人來編排主子的不是來。”

如美冷笑,“你算哪門子的主子?這可是大嫂娘家給大嫂置的房子,與咱方家還沾不到一絲邊兒。就算你是大哥的長輩,然在這兒,也不過是個客人的身份而已。大哥敬你是長輩,倒也不曾冷落過你。你倒好,越發仗著長輩就大搖大擺的住進來不說,還拿自己當主人來了。有你這么做人長輩的么?你不嫌羞,我都替臊死你了。”

李氏氣得瞪眼,斥道:“死丫頭片子活得不耐煩了,居然敢與母親這般說話,皮在癢了不是?”

如美梗著脖子吼了回去?“我皮子在癢也總比有的人面皮厚似城墻好吧。”

李氏忍無可忍,又一個巴掌摑了過去,如美又氣又委屈的,這下子終于大哭了起來,正鬧的不可開交時,方老太太進來了。聲音威嚴地大喝一聲:“夠了。”

老太太威嚴地盯著李氏,道:“這一切的根由,全是這房子太小所至。所謂遠親近仇,正是這個道理。大家處的太近了,這天長日久的也看的生煩。不過等我明日里搬了出去,便可以騰出地方來,你們母女就可以好好舒服住下去了。”

李氏大吃一驚,雖然她不喜方老太太處處在自己面前拿長輩架子,但若是真的搬出了府去,那么她的名聲也就毀了。并且方敬瀾進了京,也不會放過自己。于是又好一陣陪笑臉檢導了自己的不是來,再然后,也跟著老太太的語氣接下來,說這里確實太狹小了,確實不夠住,要搬也是她們母女搬,哪有讓長輩搬出去住的道理。緊接著,李氏承諾,馬上出去找房子。等把房子找好后,全家人就一并搬出去。

老太太又把自己身上的手鐲及一些金銀細軟遞給李氏,說:“也好,你就去找房子吧,越快越好。不過,我聽聞外頭已佘了好多外賬,都是我的不是來,居然給知禮兩口子添了這么多的麻煩。我身上也沒什么余錢,就把這些拿去當了吧,雖然有些陳舊,但都是純金銀打造的,應該能當不少好價錢。趕緊把外頭的賬給結清吧,不然傳揚說去,名聲可不大好。”

李氏被說的面紅耳赤,雖然明知老太太有作戲之嫌,可這時候,也不得不咽下去,把包袱和首飾全退給了老太太,說自己去付,自己去付。

攙春說著事情的經過,直聽得沉香玲瓏幾人捧著肚皮發笑,如晴也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大家你一言我一言地說著李氏當時估計會有的心情。

挽夏說:“老太太也真夠厲害。居然趁著太太去還債的時候,事先讓夏媽媽去佘了好些物什回來。原來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如晴忍不住笑了起來,方老太太果真是個妙人兒,一不出擊則已,一經發動戰爭,那便是雷霆萬鈞,毫不留余地。

這回李氏被整得極慘,不但陪銀子還陪名聲,得不償失。而得益最大的,反倒是老太太、何氏兩只老小狐貍了。

李氏這回被整得元氣大傷,哪還有臉再繼續呆在方何,痛定思痛,也就非常迅猛地還了債,并找好了房子。在方敬瀾進京的頭幾天,也就堪堪把房子找好,并聯系了買主,付了銀子,拿了地契。方敬瀾一旦進得京來,再多些時日打整,便能住進去,不可謂不神速。

如晴還佩服起她的辦事效率來著,但老太太卻道:“房子估計是早就找好了的,只是一直不賴在這兒不肯走罷了。”

如晴默然,不知該說李氏太聰明,還是太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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