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煌羽緊緊地盯著她,看著她難耐地顫抖、戰栗,眼神愈加深幽。
“小姐?你還能堅持嗎?”
他突然問了一個明知故問的問題,剛剛還說要為自己找醫生的人現在卻又裝傻的可以!偏生還是靠她靠的那么近,溫熱的氣息撲撒在耳邊,更添又或。
——他大爺的!故意的,他絕對是故意的!
夏語沫狠狠的咬住唇,在這種幾乎要人命的挑撥下,忍耐似乎已經到了極限,血液沖到頭頂,把最后一絲堅持都給沖沒了,肥羊擺在眼前,自己送上門,不吃白不吃!
“不能!”
她狠狠的橫他一眼,伸手扯過他的衣袖,一翻轉,便把他給壓在了身下,下一秒,猛烈地攫住了他的唇,開始咬起來。
渾身的難耐似乎在那一秒全部得到解脫,轉而全部發泄向身下的那個人,她的吻生澀而肆意,仿佛忍無可忍沖破了某個界限,其他的什么也顧不得了,熾熱的嘴唇覆蓋上那冷冷的唇片,試圖靠著那冰冷來減輕身上的炙熱感。
“小姐,你是因為喝了什么不該喝的東西嗎?”
唇舌想間之間,虧他還能笑的如此淡然,桃花眼媚態流轉,口中滿是調侃之意。
只是他笑的好好看,夏語沫覺得自己有一種淪陷的感覺。
“不就是該死的老鴇子準備的花酒么。”她啃著他,想要把他吞進肚子里,吃干抹凈,連渣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