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子花殤作品:火舌121寸:是我癡了···
美人計:棋子王妃火舌121寸:是我癡了
當第一縷晨曦透過格子窗灑進內室的時候,莫霜就睜開了眼睛。
不出所料,身邊已不見了那個男人的身影。
她彎彎唇角,不知道是應該難過,還是該高興?
難過他的不辭而別,高興他對她的成全?
起床,同往常一樣,她提著裝著臟衣服的小木桶,去河邊洗衣裳。
小河彎彎,流水潺潺,河邊一塊塊青石板,溜光滑然,依舊是每日的模樣。
只是,她卻總覺得哪里變了,到底是哪里,她又說不上來,只是覺得變得那般地讓她不習慣。
三三兩兩的村婦邊洗邊聊著天,以前她偶爾也會搭上兩訕,今日的她沉默得不想多說一句話。
“呀!你們看這是誰家的鍋啊?”一個女人指著扔在河邊的一個黑不溜秋的鐵鍋,驚嘆“嘖嘖,這是哪家的人啊,竟然能將米飯燒得焦成這樣!”
幾人哄笑,“你呀,就愛大驚小怪!”
女人不服氣,“本來就是啊,你們想啊,要燒成這樣,至少也得一個時辰吧?”頓了頓,她又驟然尖叫了起來,“這里居然還有一桿滿是血漬的箭!”
幾人好像早已習慣了她的一驚一乍,都笑著搖了搖頭,繼續搓洗著手中的衣裳。
這河邊本就是村里扔垃圾的地方,別說這些東西,有時還能看到死嬰呢,她們早已見怪不怪。
只有莫霜“噌”地一聲站了起來,提起木桶,走到那個女人的身邊,無視她一臉愕然的表情,彎腰拾起那枚羽箭,徑直往回走。
天闊云微、昭華明媚。
空曠無人的山路上,一匹馬兒跑得飛快,馬蹄之處,塵土飛揚。
馬背上的男子紫袍飄飄、墨發飛揚,豐神如玉、冷漠俊雅,他緊緊抿著唇,黑眸直直望著前方,深邃悠遠。
他就是冷祁宿。
昨夜,接到玲瓏的消息,說找到她爹爹風太醫的尸首了,讓他速歸。
普禪寺那日被剿,亂葬崗沒有看到風太醫,無論是他,還是玲瓏,都一直還心存一絲希望的。
都以為,可能風太醫只是暫避到了哪個地方,不方面露面而已,沒想到到頭來,那些人還是不放過他,他還是死了。
玲瓏該傷心了吧?
他又不在她的身邊。
手中的馬鞭又重重甩下一記,馬兒嘶鳴一聲,更加狂奔了起來。
驟然發現前面有什么橫在路中間,他“吁”了一聲,緊急勒住了韁繩,馬兒前蹄撩起老高,終于停了下來。
攔路的竟是一人一馬。
白馬纖塵不染,雪白得直晃人眼,更為奪目的是馬背上的人,一個女人,素衣飄飄、黑發飛揚,她坐在馬背上,抿著唇,靜靜對著他笑,如同破曉的朝陽一般,明艷動人。
“陌妝!”冷祁宿的眸中掠過一抹復雜的表情,卻沒有一絲的震驚,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王爺準備棄陌妝而去了嗎?”女子依舊是笑著,只是唇邊多了一絲苦澀。
“不是,本王是不想勉強你!”冷祁宿抿了抿唇,聲音暗啞低沉,透著些些無奈。
“昨夜,本王想了一夜,那日在雨中與你相遇的情景一直在本王的眼前回放,你見到本王時那般驚恐的樣子,本王追你,你跑得那般堅決的身影,本王想,是本王錯了,你是無辜的,本王不能再自私地讓你處在風口浪尖上。”
莫霜心中一震,不是為了他的表白,而是為了他說雨中與她相遇的情景。
她幾時雨中與他相遇?
眸光一閃,直覺得有什么東西慢慢浮出水面。
“難道這些就是王爺狠心丟下我的理由嗎?不勉強我?”莫霜笑著,苦澀黯然,似乎連坐在馬背上的身子都有些搖搖欲墜,她直直地看著他,目光灼灼,“王爺問過我嗎?沒問過又怎知道是勉強?”
“你愿意跟本王回去?”冷祁宿有些難以置信,也一瞬不瞬地看著她的眼,漆黑如墨的眸子如同千丈深潭,讓人望不到邊,猜不透心中所想。
沒有一絲驚喜的表情。
心抽痛了一下,莫霜蹙了蹙眉,靜默了幾秒,猛地哧然一笑,“想來是王爺不愿意了……是我癡了!”
說完,就勒過韁繩,準備離開。
“陌妝”一聲暗啞的呼喚,響在身后。
“王爺還有什么吩咐嗎?”她回頭,小臉清冷、眼眶微紅。
“別走!”
兩人一人一匹馬,晝夜趕路,在翌日清晨就回到了京城。
王府門前,一男一女兩個身影靜靜地等待。
女的嬌俏羸弱,正是玲瓏,男的白衣翩翩,是個俊朗少年,倒不知是誰。
馬還沒有停穩,冷祁宿就從馬背上躍了下來,快步拾階而上。
門口的兩人也欣喜地迎了過來。
“王爺!”
“四哥!”
冷祁宿本能地想伸手扶住玲瓏,驟然意識到什么,大手停留在半路上,又收了回來,“走,去雨墨軒再說!”
三人便跨過門檻,直直進了王府,好像誰也沒有注意到后面還有一人。
“,就上無憂·5u小sh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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