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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綻香苑 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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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2-07-10  作者:k金女人
五夫齊上:娘子,生娃吧!第162章綻香苑6000

氤氳著青煙的香鼎靜靜的擺在案上,雕花的屏風后歪靠著精神散漫的周氏,有一個小丫鬟正立在她身后為她按頭,許是力度重了,周氏皺了皺眉,卻并沒有出聲呵斥。

立在屏風后的添香看到這樣的情景不由的感慨,這要是喬氏,定然要踹上一腳外加狠狠的責罰,說不準就打發賣掉,以前覺得喬氏身邊的侍從個個小白臉,個個與喬氏曖昧不清,可自從見了那個秋榮才明白,這些個侍從也就是侍從,就算長的再招惹疼也只能是下人,喬氏對有恩有情的秋榮都不敢拉到人前何況是那些無所謂的侍從?

如今看來,自私膽小的喬氏遠沒有周氏的城府深沉。

看人家周氏,溫婉大度,貴氣端莊,在外名聲好,在內大權在握,無怪乎說性格決定命運,喬氏怨憤自己命運不濟的時候可想過周氏是怎么坐到如今的位置的?

唉……,還是老爸說的對,像自己這種逞強愛出頭又沒什么真本事的人,走的全是狗屎運,要不陸家少夫人這個位置咋就落她頭上了?

許是她面部表情太過豐富,陸禮忍不住多瞅了她好幾眼。

“你們來了,坐。”周氏像是才看到他們二人,示意丫鬟停下,轉手端起茶優雅的吹著水面。

陸禮溫潤笑著,“母親昨夜未曾睡好嗎?怎么又頭痛了?”

隨著陸禮落座,添香趕緊規矩的坐在陸禮身邊。

周氏抿了一口茶,微微笑道:“倒真是沒睡好,一宿的夢,不堪其擾。”

“夢見什么了?不若讓四郎解解,也好讓母親寬心。”陸禮也端起了茶,母子倆的動作都是自然而具大家風范。

添香不愛喝茶,瞥了眼,繼續盯著自己身前糾結的手指看。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夢,一只老鼠偷油吃,正吃的歡實被貓逮了個正著,可憐見的,那老鼠死的真慘,生生的被貓吞下了肚。”周氏笑著閑聊,眸光溫軟,怎么看都是一副慈母面貌。

陸禮幾不可見的皺了皺眉,端笑道:“這夢也不必四郎來解了,兒子便能讓母親寬心。”

添香斜了一眼,就見周氏依舊笑的慈藹,道:“說說看。”

“夢嘛,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便是假的,假的就沒什么可怕的,母親只這樣想便不受其擾,心胸開闊,自然頭不痛,精神百倍。”陸禮一直笑的溫潤和氣,周氏聞言似抬了抬眉梢,嘴角的笑容有一瞬的僵硬,快的讓人懷疑眼花,隨即撩下茶杯,笑道:“誰說只女兒能解心憂,我看我兒子一點不比女兒差,為娘想什么他都知道。呵……,你說呢,香兒。”

“啊?啊。”冷不丁被點名添香先是愣了一下,連忙點頭,“是是是,母親說的極是,大郎善解人意又體貼入微,是好兒子,好丈夫。”

“香兒對大郎評價如此之高,只怕是有些偏心了吧?”周氏端著茶慢悠悠的說道。

嗯?偏心?什么意思?添香遲鈍的想了想,腦袋不靈光,還未曾開口應聲,就聽周氏又道:“你這孩子心眼實在,做娘的也知道禮兒是好的,可你也不能一顆心都在禮兒身上,同樣的西瓜,你分給了禮兒一個,也得讓另外幾個丈夫都有份才行。”

添香怔愣,陸禮倒坦然,周氏繼續道:“娘本不想說,畢竟只是你們小輩自己的事,你若是偏疼其他人也就罷了,可偏偏是我的兒子,我不說倒讓你幾個娘擔憂。”

“母親的意思是……?”添香隱約明白了,可還是得恭順的問一句。

周氏道:“中鼎亭的院子已經落成,你也該搬過去了。”

周氏慢悠悠的話音一落,陸禮的面色明顯沉了一下來,這還是添香第一次見陸禮在周氏面前不是一成不變的溫潤,心下一驚,可奇怪的是周氏卻好像很滿意,眼里閃過幸災樂禍的光。

原來周氏是見不得陸禮好啊!她反應過來便站起身,擋在面色不渝的陸禮身前,繼續扮演自己恭順的媳婦角色,俯身道:“是,媳婦明日就搬。”

兩人回了東苑,紫歆殷勤的侍候陸禮擦面、洗手,準備用晚飯,添香則由瑾樂、和風侍候休息,靠在軟塌上胡四亂想。

“知道爺回來,一早就叫灶上蒸了爺愛吃的鯽魚,爺一會兒多吃點。”紫歆手腳勤快,笑容親和的圍著陸禮打轉。

陸禮‘嗯’了一聲,任由紫歆替他換了常服。

添香看著倆人忙活,和風似也不示弱的在自己身前轉悠,瑾樂端了甜湯來,和風搶著接手里遞到跟前,“主子喝盅甜湯開開胃。”

瑾樂立在一邊微顯拘謹,僵硬的看著和風遞出去的湯盅,然后看著添香慢悠悠的喝下,他的目光很是復雜,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忽而扭頭瞅了眼陸禮,陸禮此時已經換好衣衫,正往小書房走去,伸手拿起一本賬冊翻看。他皺著眉頭收回目

光,恰和風又把空了的湯盅放到托盤里,瑾樂盯著朱紅漆的托盤一時心慌臉熱,端著轉身就退了出去。

這時陸禮漫不經心的抬頭瞅了眼那抹跨出門口的背影,停駐了片刻,轉而又低下頭繼續看賬目。

晚飯吃的有些食不知味,添香心里有很多謎團,關于陸禮的,關于周氏的,她只想著尋個機會問問陸禮,不然就這么想下去,腦袋非爆炸不可。

才漱了口,紫歆眸光爍爍的從外面進來,步子輕軟的走到陸禮身邊,把旁的丫鬟擠走,唇色含胭的幾度翕合,連添香這反應慢的都看出她有話說,何況是陸禮。

陸禮也撂了筷子,端了清水漱口,慢條斯理的站起身又往小書房走。

添香知道他走這幾日肯定要有很多事等著處理,也不攔著,只是對陸禮這種一沉到底的性格頗為佩服。當然,值得她佩服的還有紫歆童鞋,就見她繼續欲語還休的在陸禮身邊轉悠,浸水、磨墨,伺候的倒嫻熟,可能是見陸禮真不打算開口問,才拿喬的道:“爺,奴才有話,不知當不當講……。”

陸禮沒看她,只隨意的應了一聲,“嗯。”

紫歆得了允許便有了底氣,道:“奴才聽人說,三爺院子鬧起來了。”她說著回頭瞟了眼馬添香。

添香正看著呢,跟紫歆的目光撞了個正著,紫歆毫無懼色,看來紫歆還是沒明白主仆的差別,這讓她心底升起一絲氣惱。

“知道怎么回事嗎?”陸禮抬頭問。

“這奴才就不知道了。”紫歆賣了個關子,見陸禮挑眉,隨即又道:“好像與少夫人有關……。”說完嘴角掛著一絲冷笑的低下頭去。

陸禮眉頭蹙了蹙,“你下去吧。”

紫歆頭再低了低,轉身退下。

添香也擺手讓和風退下,屋子沒留一個奴才,她起身走到陸禮身邊,換了個硯臺重新倒水、磨墨,陸禮本沉著臉,看見她的動作不由的笑了,“就這么不待見?”

“不是不待見,是十分厭惡,你把紫歆調走,不然我連吃飯都沒胃口。”她淡淡的說著,卻難言撒嬌的口氣。

“你當看不見吧。”陸禮微嘆氣的道,“她現在是周氏的人,調不得。”

“哼。”添香氣了一聲,不再言語。

“有我在呢,你安心吃飯。”陸禮放下賬本,伸手鋪了一張宣紙,執筆在紙上點點作畫。

添香磨著墨,探頭看著,不一會兒紙上勾勒出一女子的輪廓,她微感驚訝,又一會兒女子衣飾發鬢描繪精細,再看他轉手沾了沾墨,在女子周圍撇出幾根枝條,隨即放下筆。

“五官呢?”沒有五官的臉,實在有點恐怖,再加上那幾根枝條沒有一片葉子,更顯蕭索詭異。

陸禮抖了抖腕子,隨意道:“累了,改日再畫。”看意思連賬本也不打算看了,舉步回了里間,準備睡覺。

添香奇怪的盯著那畫又看了一眼,也跟著出去,身子挨上床榻,陸禮的胳膊纏了上來,還不等她驚呼,唇已經被壓上,另一只手嫻熟的探進她的衣襟輕柔的揉搓著。

清爽的口氣卷著她的小舌吸吮,裹動間,牙齒輕咬,似帶著懲罰性的繾綣深沉,她不由的喘不上氣的嚶嚀,“唔……”,身子頓時軟了,手無力的抓著他的衣襟,主動的回應起來。

兩人的體溫都在迅速加溫,火熱的貼靠著,陸禮握著她的渾圓緊了緊,緩緩放開她的唇,夾著粗重的氣息低聲問,“幾個月了?”

“嗯?”添香眼里盡是迷離,雖然這幾日有小喬陪著,可陸禮一旦站在自己面前頓時思念如潮水般涌來,抑制不住的想要扎進他懷里,這是一種無法解釋的依賴感。

陸禮的手指一邊解開她的領口,一邊道:“才走幾日便覺得孩子的月份漲了許多,不知道你這身子還承不承的住?”

添香臉一熱,嬌嗔的推了他一下,“試試不就知道了……。”

陸禮眸子驟然加深,低頭在她臉蛋上淺吻,湊近她耳畔低低道:“試試就試試,不許求饒!”

“討厭。”

他看著身下女子嬌羞的好像紅透了櫻桃的臉頰,伸手將玉鉤上的床帳扯落,腳下一蹬,纏著她美好的雙腿又覆下深吻,引來一連串嬌媚的呻吟……。

一夜纏綿,添香醒時已經日上三竿,陸禮也不在身側,和風進來服侍她沐浴,雖開窗通風,卻也難掩滿屋子的情.欲氣息。

和風紅著臉把被褥撤換下去,隨后拿了干凈衣裳進耳房,氤氳的霧氣中,女人光潔雪白的后背像能點燃干柴的烈火直直的燃燒了和風的眼睛,他壓住心跳愣愣的看了一會兒才一點點走近,將衣衫放好,立在女人后面囁聲道:“奴才……給主子擦背吧。”

水溫泡的骨頭酥軟,添香閉合著眼睛未覺察到和風的緊促,漫不經心的點點頭,“輕點。”然后自動自覺的向前傾身,兩只手臂趴在盆緣上,將大片的后背露給和風。

和風咬著唇,拿起棉巾浸濕了水輕柔的至她后背擦拭。

他擦的臉紅心跳,手被水溫和這白膩的皮膚觸碰的一陣陣酥麻,正覺得好像有什么東西壓住鼻腔無法呼吸順暢的時候,瑾樂走了進來,輕聲道:“主子,大夫人說與幾位夫人今日要去中鼎亭用晚飯。”

“啊?”添香一愣,隨即啞然,這是督促她搬家呢啊。

也別泡著了,急急忙忙起身出了浴桶,和風大紅臉的趕忙低下頭,瑾樂則沒想那么多,拿起浴巾遞了上去,擦干身子,侍候穿衣,出耳放玉順已經在梳妝臺前候著,利落的為添香梳了個墜馬髻,插了一只通體瑩白的白玉簪子,早飯沒時間吃了,瑾樂似準備好了似的抽空遞上甜湯,添香頓時覺得瑾樂最貼心,喝下肚胃就沒那么空了。

出東苑,回中鼎亭,從今以后她就不會輕易住宿東南西北院,與丈夫的溫馨只能是在中鼎亭了。

中鼎亭由陸禮提筆,正式改名綻香苑,雖然添香怎么看怎么像青樓的名字,可自己又想不出什么好的,只得眼睜睜的看著小廝們換匾上去,晚間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及大郎、三郎均到場恭賀她喬遷之喜,這一喜可是別有深意的,小門小戶不會有這筆資金為妻子另造宅子,大富之家特別是他們這種豪門更會因著禮法不會為妻子開門立院,添香有了院子,這在熹顏國里真正是標新立異的稀罕事。

用過晚飯,周氏與喬氏在一邊閑聊,柳氏和顏悅色的與添香說著話,正聊著,柳氏院子的侍從進來回話,說三爺派人送了家書來。

柳氏大喜,添香也高興的眼睛發紅,直盯著來送信的人手里遞上來的信箋看。

柳氏請大夫人過目,大夫人推讓著讓她這個親娘看,柳氏這才笑的喜不自勝的打開信,里面依舊是先報平安,說了一些在軍營的日常生活瑣事,后面又照例提到了孫子兵法的精妙之處,隱晦的把添香夸贊一番,末了像是隨意問了句添香怎么樣了,孩子可好?柳氏含笑的看完,撿了幾句有趣的說給大家聽,最后這信才算是到添香手里,她如捧至寶的一遍又一遍的默念,心情激蕩不已。

陸喬看她這樣,唇抿成了一條線,陸禮雖神色如此,卻不咸不淡的挑眉。

添香看過后,柳氏又把信轉遞給陸禮、陸喬兩兄弟,以彰顯兄弟情誼。

陸禮、陸喬看完信都愣了愣,似乎同時發現了一個問題,陸禮持重,陸喬忍不住問,“二娘,這信上的私戳怎么如此面生,以往沒見二哥用過啊。”

柳氏笑道:“嗨,你這孩子是故意的吧,這不是香兒送的金花生嘛,小昭照著金花生的模子刻了名章,離得遠,睹物思人。”柳氏最后一句拉長了音,瞅著添香笑容寵溺。

陸喬聞言僵硬的扯了扯唇角,陸禮配合著挑了挑眉,兩兄弟的臉色似一下就涼了下來。

見狀添香頓時冒了虛汗,金花生是自己的腰纏萬貫上的飾墜,一共五顆,被陸燁亭訛去一顆,小昭回幽州,她編了腳鏈送了一顆,還有三顆,因懷孕,她早就摘下來裝進錦盒讓玉順妥善收著,小昭信箋的名章她還真就沒注意,沒想到那紋路是金花生上的,不由的吞咽口水,連頭都不敢抬。

柳氏笑容頓住,詫異道:“香兒未送你們兄弟嗎?”

她這話簡直是火上澆油,雪上加霜,添香即便低頭也躲不過去了,只得硬著頭皮解釋道:“本是外祖母送給香兒的生辰禮物,一共五顆,丟了一顆,送了二郎一顆,香兒尋思并不是什么貴重的東西,就當是給二郎一個念想,所以沒在大郎、三郎面前賣弄。”

柳氏尷尬的一笑,不言語了。另一邊的喬氏接了話,酸溜溜的道:“貴重不貴重的不是重點,主要是心里得有個分寸,要對丈夫們一視同仁。”

周氏老好人的溫和道:“香兒定不是有心的,以后自然知道怎么做。”

添香連忙回話,“媳婦回去就把那兩顆好好編上,送給大郎、三郎,呃……,還有四郎。”

陸喬不領情的哼了一聲,陸禮則好像很無奈的微嘆了口氣,也不知道他感嘆個什么勁兒。

喬氏翻了個白眼,道:“如今你自己一個院子,可想好怎么分配丈夫們的夜宿?只怕不提醒,你又要給了這個忘了那個。”

這下不僅添香鬧了個大紅臉,陸禮、陸喬也顯出不自然來。

等著周氏打圓場,可此番周氏似乎也在等添香的回答,或者說是在看熱鬧。

添香悄眼的看了看四周,只得厚臉皮的回道:“兒媳覺得這種事沒辦法列出明細來,如果按部就班的安排,那么大郎出門辦事,二郎遠道而歸,又如何明細的了?”

喬氏不甘,柳氏滿意,周氏也覺挑不出來毛病,點頭道:“說的也是,那么香兒總得有個大概的想法吧。”

添香暗暗撇了撇嘴,道:“視情況而定。”

她的答案并不能另大家滿意,可也實在提不出別的來,礙于臉面陸喬、陸禮即便有想法也不能在這兒說,周氏不過是挑火的,柳氏一直執中庸之道,喬氏礙于自己的債務要添香幫忙也不好咄咄逼人,于是這個問題只得作罷。

茶余飯后的閑聊已近尾聲,周氏等幾位夫人帶著下人迤邐離去,留下陸禮、陸喬喝干茶。

添香實在是累了,看著兩人道:“我預備做五個木牌子,分別漆上赤、橙、藍、綠和原木五個顏色,赤色是大郎的,橙色是二郎的,藍色是三郎的,綠色是四郎的,至于原木色是我自己的,我門上會掛上不同顏色的牌子已宣告誰在屋里,省的幾位母親又來說教。”她說著打了個哈欠。

陸喬的連一陣紅一陣黑的道:“那就得看你掛自己的牌子才能見你?”

“啊?不是。”某女很厚臉皮的搖搖頭,“掛原木色是我獨休時間,請勿打擾。”

k以后盡可量在零點更新,省的親們不定時刷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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