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房中是一片死靜。
南宮錦,一副不可置信地盯著甄泠。她打了他?還是兩個耳光?
冰冷俊美的兩邊臉頰,都浮現紅腫,纖細的手指印,力道一點也不馬虎,估計這一張俊臉,起碼要三天才能消腫。
相對與南宮錦的愕然,甄泠的臉上只是清清冷冷的淡漠,如同看陌生人一般。
她甄泠自認不是什么善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雙倍奉還。此時回以南宮錦兩個耳光,自是她的作風。
“你敢打本王,好,今日本王就讓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南宮錦從愕然回神,神色絕寒,全身上下,都是爆怒的戾氣。
他說完,一把糾過甄泠的長發,重重地拉下床榻。
甄泠只感到頭發陣陣刺痛,身體被重重摔落地板時,更是燒灼的痛楚,她原本就帶傷的雙腿,此時傷口又裂開了,濃烈的鮮血,滲了出來,將冰涼的地面染上條條血痕。
“南宮錦,是男人你就放開。”甄泠咬牙忍住痛,冰冷出聲。
南宮錦停了下來,但手卻依然緊緊地糾著甄泠的長發。他的目光,帶著若所有思的精銳,一動不動地盯著臉色蒼白的甄泠。
他不得不承認,這樣強勢倔強的她,真的引起了他的注意力,不過,那又如何,他南宮錦此生只娶一妻,只愛一人,那就是溫柔善良的水柔。
這個女人,就算絕美又如何?心思如此惡毒的女人,就算再美,他也絕不會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