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云殿,乃為青泓國數百年來幾經修建的帝王固定的御書房,位于帝王寢宮龍翔宮后方居中之位,左臨龍泉暖池,右臨宣文殿。
“白闌國皇宮已被重建,一年后可做為行宮,以便陛下出巡時安住,另白闌國三百余大小城鎮已被劃分重新列名,靠近朱岳國那一方的水域上漂浮著一些毒草,不知是否是朱岳國在前月與陛下和六皇子一戰后,懷恨在心,睚眥必報。”
“對了,陛下,臣聽聞朱岳國自從前月與我國一戰戰敗后,似乎是暗地里整頓了什么,表面上那個坐在皇位上的皇帝明明還如當初那邊孩子心氣根本不成大事,可如今除了毒草的事情有些出格之外,其他的事情正以著驚人的奇怪的速度完好的整頓,似乎暗地里有一個人在操縱朱岳國現今的國事,可是,探子送來的報中并無任何關于這些的消息,應該是探查不到。”
“朱岳國前月沒有被吞并,就是因為似乎是有人知道青泓國內發生了什么事,也似乎是知曉陛下無法繼續戀戰而退兵回朝而故意放出的風聲,使得朱岳還有機會整頓之后收兵回國,如果說這一切只是巧合,那是不是也太過巧合了?”
“阮丞相和司徒將軍以為如何?”顧臨霄面無表情的將手中的折子拋于桌案,慵懶地向后輕輕一靠,抬起手輕揉眉心,清冷平靜的目光淡淡的看向佇立在前邊的兩位身著官服之人。
“陛下,臣以為朱岳國之事暫時不必提到臺面上來,現如今白闌國百姓已臣服于我青泓,我國兵力勝過以往兩倍之多,一個小小的朱岳國若是哪天想去覆了總有一天它也活不成,根本不必放在現在去費心。”
“哦?那阮丞相以為,現在應該說些什么事情?”顧臨霄掃了一眼剛說及線報的許大人,又看了眼司徒將軍與阮丞相,隨即冷冷一笑,隨意的將手臂置于桌案,目光似玩味似輕狂:“丞相難道是想說,貴府三小姐被壓入天牢一事?”
“老臣不敢!”阮丞相頓時俯下身:“琳瑯之事老臣自不敢提,那丫頭隨陛下如何處置都好,她從如生便被高僧指明為禍國泱民之命,一介禍水之流本該早死。若不是當初琳瑯這孩子所幸得陛下您看得起而保住性命,而如今陛下就算是要殺了她,老臣也絕無半點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