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顧幽蘭受傷的這幾天,他讓他的另一副手佑威暗中調查她的真實身份。
并不是說他對她不信任,而是在她撲向他的那一瞬間,他察覺到她靈敏的反應和敏捷的身手。
一個夜總會的酒女在遇上這樣的事情,絕不可能會有此番態度和舉動,這讓他對她的身份產生懷疑。
“有消息了,資料都裝在這里。”說著,佐羅遞上一個牛皮紙袋。
“嗯。”冷天祁接過紙袋并不急著打開,而是若有所思的盯著佐羅的腰側。
“你受傷了。”他說得非常肯定。
佐羅挺了挺腰板,沙啞的說道:“一點小傷而已,不足掛齒。”
為少爺死忠效命,是他們一直以來的信條。作為冷天祁的左右副手,他和佑威從小就被訓練成少爺說一,他們絕不說二的習性。并且,他們也深深敬佩著少爺的處事作風。陰狠、果斷、犀利,尤其對待一些突發狀況,更是冷靜得不像普通人似的,總是能有條不紊的處理事情。
這次在他探查襲擊事件,追蹤過程中,他發現‘斧頭幫’殘留的一些余黨,經常會聚集在香港某間不入流的PUB。他孤身一人,喬裝打扮,潛入那家PUB,卻意外發現類似劉雄的身影,出沒在這家PUB。
正當他想更進一步調查,卻不小心被對方察覺。在孤軍奮戰的情況下,他意外的受了傷逃脫了出來,導致事情沒能繼續深入調查下去。
“辛苦了,這陣子先好好休息吧。”
“是。”
“對了,怎么沒看到佑威人?”冷天祁問道。
“他說有些私事要處理,晚些回來。”說這話的時候,佐羅也一臉莫名。
佑威九歲的時候就被當時的冷老爺帶回冷家,和他一起保護著少爺,從來都沒聽他提起過去的事。每天都和他一樣,不是隨身跟著少爺,就是外出辦理少爺交代的事,從來就沒有什么個人私事可言。
前幾分鐘,他從外邊回來,在路上剛好遇到佑威。他匆匆將少爺要的資料交給他,丟下一句話就不知去向了。
這種情況非常罕見,他很好奇佑威此次的失常。
似乎不想過問佑威的異常,冷天祁淡淡說道:“嗯,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