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燼揮手示意丫鬟們退出去,看著音瑟狼吞虎咽不禁嘴角掛起輕嘲,“難怪音將軍要將你留在鑠王府!”
音瑟心頭有什么東西一閃,這是說故事的信號彈,她要想想該怎么引他接著說,便試探地含糊其詞,“因為我同別人不一樣!”
“哈哈!”蕭燼突然放聲大笑,手指敲打著桌面,斜著眼角睨她,“確實不一樣,從這吃相上就看得出來!”
音瑟的咀嚼動作因他的話而慢了下來,又仔細琢磨了一番他適才的那句話,似乎有那么一點兒明白了,難道說是她在將軍府并不受寵,所以就被“流放”到了這里?可是為什么?就算她不受寵,那也是將軍的女兒,淪落到在別人的府里打工,她將軍老爹的臉也擱得住?
蕭燼看了看她,突然一轉口風,“北堂今日……都做了什么?”
音瑟一時沒轉過彎兒來,抬頭愣愣的看著他,但見他目光里帶著明顯的審視和猜度,也就了然他何以請她吃這頓飯。
放下筷子,音瑟喝了口茶,如實地回他,“先是逛街,之后去喝茶,期間調.戲了一個唱曲兒的良家婦女,然后去了春風得意樓,會了他的鳳姐,再后來就到沽陽城外看了場好戲!”
蕭燼擰了擰眉,將她的話略微分析,“就這樣?”
“就這樣!”音瑟聳聳肩,她可是有什么便說了什么,吃了他的就嘴短一回。
蕭燼想了一想,問道:“他去茶館,可是見了誰?”
音瑟肯定地搖頭,“沒有!”除了那個唱曲兒的,一直都是他們兩個。
“那……”蕭燼抬起左手,用指端撫摸著額頭,“你說看戲,看了什么戲?”
音瑟算是聽明白了,蕭燼是想從她口中得知北堂兮一日的動向,難怪王府里那么多侍郎他不選,偏偏把她交給剛剛回府的北堂兮,原來是想用她做眼線,搞不好他說今日有事都是假的,目的昭然若揭!想不到這府里的人際關系這么復雜!
“嗯?”蕭燼再次用手指敲了敲桌面,提醒她回答他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