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六夫臨門正文110七夕節,兩個版本k金女人六月中文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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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妻:六夫臨門
正文110七夕節,兩個版本
類別:穿越時空作者:k金女人書名:寵妻:六夫臨門
既然柳父來了,便不好在行館久留,一行人隔天啟程奔景寧府而去,柳父十多年未回宗家心情難免復雜,激動心酸使的他不愿與人同處,單獨一人坐一個車廂里發呆,回憶過去的種種,更加思念已故的妻子,眼圈紅了又紅。愛書屋
車子轉彎時,夕蘭總能瞧見后面車上的柳父神情落寞,郁郁不歡的樣子,聯想自己若是哪一天先走一步,這些相公又要怎樣生活下去?雖然她知道自己壽命不會短,弄不好相公們都翹了她還活著,干爹不是說過要彌補自己這百年的冥壽嗎?可到后來若只剩自己,豈不和柳父一樣孤單?想了一會兒,她腦中靈光一閃,問坐在對面的兩位相公。
“可知景寧府哪個寺廟許愿靈驗?”
李瀚宇一聽,忙高興的道:“聽聞景寧府巫女山輪回寺的簽很靈驗,蘭兒,可是要趁著七夕節為我們求簽嗎?”
臼“七夕節?”夕蘭一愣,這里也有七夕節?
岳炎臉上一紅,接道:“陰歷七月初七為七夕節,每年七夕節,妻主都會進寺廟為夫郎們求簽,祈求露散神保佑夫郎身體強健,能與妻主育有更多子嗣!”
葉兒跟在身邊服侍夕蘭,此時,她剛從葉兒手里拿過一片蜜餞,聽了岳炎的解釋,蜜餞的甜汁嗆的她咳了半天,岳炎和李瀚宇臉紅,她比他們還紅,就連葉兒也紅了臉,不知道的還以在比賽臉紅呢。愛書屋
咎“露散神?是那路神仙?”夕蘭對這里的民風剛剛接受,還沒弄清一些細枝末節的方小說西,別說不知道露散神,就是各種節日也不甚清楚。
李瀚宇與岳炎奇怪的對視一眼,都是一腦袋問號,就算夕蘭是未出閣的姑娘,可也應該知道七夕節和露散神的由來啊!
原來,相傳很久很久以前,朝日國沒有女子,眼看著整個國家只有男子沒有子嗣就要步入終結,生于麒麟山上的麒麟花吸日月精華幻化成女子,名為花娘,她不忍見人間毀滅,便來到人間招夫郎,花娘每日以露水為糧,沒喝一滴便會孕育一個孩兒,花娘娶了三百六十四個夫郎,育出三百六十五個女兒,其中七郎君與花娘交好,飲露水兩滴,便育出兩個女兒,就因為花娘生養,才得保朝日國繁衍至今,后世稱花娘為露散神,一年以三百六十五日計算,七郎君與花娘的情意被后世傳為佳話,七月初七為七夕節,也稱雙子節,寓意多女多福,好事成雙,每年七夕節,妻主們上寺廟許愿求簽,保佑多生女兒,成了婚的夫郎也會偷偷的上寺廟求簽,簽上一般會明示男子一生有子還是有女,有幾個,聽說芙蓉府與景寧府交接的麒麟山,露散神廟最是靈驗。
夕蘭搞明白之后,抹了抹額角上的冷汗,我的媽呀,娶了三百多夫郎,生了三百多孩子,也就是傳說中的神仙吧,凡人是望塵莫及滴!但見自家相公都用眼神偷偷窺探自己,夕蘭頓時警鈴大作,不會是想讓她效仿露散神生一輩子孩子吧?
她現在十六歲,身體還沒發育成熟,要孕育寶寶最好在二十周歲以后,可他們能同意嗎?不行,這事她必須打壓住他們,不到二十不生育。
“我在一本雜記上見過另一個七夕節的故事,說有一窮苦家的孩子牛郎,無父無母,與兄嫂在一起生活,嫂子狠毒,常命他做苦活累活,一日,她讓牛郎牽著九頭牛去放,卻要他牽回十頭牛回來,牛郎只好在外面挨餓不敢回家,一位白發老翁告訴他山里有一頭老牛可充數,他找到那老牛牽回家,老牛能說人語,為了報答牛郎救它的恩情,便將他引至河邊,河里有七位仙女嬉鬧,牛郎拿走其中一個的衣裙,那仙女不能飛天,便留在人間與牛郎結為夫婦,此后育有一子一女,生活美滿,夫妻恩愛,天上的王母知情后,拔下金簪,劃出銀河,從此只有在七夕這天兩夫妻才能相聚,世間的癡情兒郎每到七夕便要仰望星空,祈求美好姻緣。”
夕蘭講的繪聲繪色,可說到最后她把世間女子祈求姻緣變成了兒郎祈求姻緣,因為她發現,對面的兩個相公聽的很專注,對一雙人的婚姻十分神往,她是萬萬不能給自己找麻煩滴,顏顏好不容易放棄了獨有,這兩個相公看起來比顏顏大方,實際也是小心眼,要不燁弘棉也不會說她的相公圍墻防的高了。
還有五天七夕節,夕蘭想著送給幾位相公‘情人節’禮物,琢磨來琢磨去就相中鉆戒了,一到景寧府,就迫不及待的要李瀚宇派人邀請燁弘棉到醉仙居吃飯,柳父不好應酬,又有些傷感,便帶著兩個小奴獨自出去轉轉,夕蘭也沒攔著。
倒是李瀚宇聽說要請燁弘棉心里有些吃味,雖然是摯交,可也沒好的想要共侍一個妻主,夕蘭只說,“一路多有右相大人照應,不然也不能這么快趕到景寧府,請右相大人吃飯,算是略表感謝之意。”
同時遣人去府衙行館請夏景顏,晚上,醉仙居里坐著岳炎、岳熙、岳靈兒、李瀚宇、燁弘棉和抱著金絲猴的紅臉晏陽天,夕蘭掃了一圈,見菜都上齊了還不見夏景顏來,不好這么多人等他一個,而且名義上是請燁弘棉吃飯,等了這么久已經有些失禮了,便舉起杯,宣布開吃。
色、香、味,南方菜更注重第一個‘色’字,滿滿一桌子菜,樣式雖美,味道卻不是夕蘭這個北方人所喜好的,雖沒怎么動筷吃菜,酒倒是沒少喝,和坐在一側的燁弘棉你來我往,頻頻碰杯,燁弘棉有些酒量,夕蘭臉色已經泛紅,他還神色如常。
酒喝了有一會兒了,桌上的氣氛也不錯,夕蘭給燁弘棉使了個眼色,起身去了如廁,隨后燁弘棉也說了個由頭跟了出來。
兩人一前一后到了酒樓的后院回廊里,院中不知名的花朵吐舌爭艷,晚風習習,花香四溢,夕蘭倚著闌干見燁弘棉一身大紅長袍,頭戴金冠珍珠櫻子,腰佩青玉,輕快的向自己走來,今日他沒穿官服,卻更顯得玉樹臨風,瀟灑倜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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