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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季飏不依不饒地在門外連門鈴帶拍打門的大聲叫喚,而一旁的服務生則急得有些團團轉——
“龔先生,我想冷先生已經睡下了,這樣做不大好吧?”他小聲在一旁說道。超速
龔季飏揚了揚眉:“你好像是在教我做事?”
語氣雖然聽上去很輕松,但一貫善于察言觀色的服務生一下子便能感覺到脊梁背后的涼意,他立刻低下頭說道:“龔先生,小的、小的不敢!”
“好了好了,你退下吧,這里沒你的事!”龔季飏有些不耐煩地揚了揚手。
服務生一個欠身,逃也似的遠離了龔季飏的視線范圍。
龔季飏聳了聳肩膀,大手剛要再拍打房間的門——
冷天煜冰冷的一張俊容出現在他的面前——
“呀!”龔季飏怪叫一聲,隨即后退了幾步:“你干嘛無聲無息得?要嚇死人啊!”
說完,還甚至很夸張地拍了拍胸脯,狀似自己被驚嚇了一跳似的。``超速``
冷天煜沒有說話,只是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后,然后一聲不響地反身朝主廳的吧臺走去。
如果可能的話,他真想一拳打在龔季飏那張一貫笑瞇瞇的臉上,讓他毀容算了!
這個該死的,他是故意來搗亂的是不是?
“喂,老兄,不要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好不好!”龔季飏大大咧咧地將自己扔在舒適的沙發上,大大地伸了個懶腰,懶洋洋地說道。
冷天煜沒有理他,而是拿出兩只水晶杯,從冰箱中取出一瓶威士忌,然后緩緩地倒著酒。
“咦?你那位小朋友呢?”
龔季飏饒有興致地看著冷天煜的一張撲克牌臉,隨即,壞壞一笑:“不會被你折磨地下不了床了吧?”
他的話音還未全落,便聽到從臥室門口處傳來上官璇的聲音,聲音清新無比,如水滴滑落般,卻有著一股子清冷——
“龔季飏,你胡說什么呢?”
她絲毫不客氣地反駁著他,一點都不會顧忌他那令人不敢仰視的地位。``超速``
站在吧臺旁邊的冷天煜也沒有阻止的意思,只是好像含著一抹興味來看著眼前的一幕。
“呵,小丫頭,你還蠻有精力的嘛,一般從我的游樂園回來的人,都沒有力氣下床呢!”龔季飏側著頭看著依靠在臥室門邊的上官璇,臉上揚著詭異的笑意。
不提這點還好,當龔季飏一說到這點后,上官璇臉色一變,緊接著,二話不說,幾個大步上前——
“喂,小丫頭,你要干什么?”龔季飏一見苗頭不對,立刻起身遠離她逼近的范圍。
“龔季飏,你不要躲!”上官璇氣呼呼地抓起一個抱枕便狠狠地朝龔季飏拋過去——
龔季飏怪叫著接住了飛過來的抱枕,哈哈大笑:“看來你的精力還真是充沛嘛!”
“你有能耐就永遠不要躲!”上官璇的話音剛落,手一揚——
一個煙灰缸直直朝龔季飏的身上砸過去!
龔季飏怪叫著躲閃開來——
“喂,你來真格的呀!”
“你以為呢?”上官璇滿臉憤恨地上前一把揪住龔季飏的襯衣前襟,眼眸似乎都要冒出火來了。
“龔季飏,你設計的游戲簡直是變態!”她大力地晃動著龔季飏的身子,終于將玩游戲時的悶氣全部都撒在他身上了!
龔季飏被她搖得簡直要昏過去了,他連連舉手做投降狀——
“我錯了、我錯了!”
天哪,再這樣搖下去的話,他非吐了不可。
“哼!”
上官璇終于放開了龔季飏后,然后拍了拍手:“看你的樣子蠻誠懇的,算了!”說完,她便打著哈欠走進了臥室。
龔季飏的嘴巴因驚愕長得大大的——
片刻后,他才反應過來,對著在一旁一直看熱鬧的冷天煜低聲說道:“喂,天煜,你的這位小朋友還真是大力士呢,剛才差點掐死我!”
冷天煜眼中閃過一絲隱忍的笑意,緊接著,緩緩走上前,將其中一只酒杯遞給龔季飏——
“我想你不是閑得發慌才來找我的吧?”
龔季飏悠閑自得地啜了一口酒:“當然,來跟你告別嘛!你明天就去愛琴海,而我等到少堂和祁馨一來,也就走了,那時候我們應該見不到面嘍!”
“繼續你的乞丐旅行?”
冷天煜挑眉看著他,他的這個好友雖然平日里就會怪事一大摞,但是像現在這樣為了跟一個女人打賭而繞著歐洲再到北美洲的傻事,他可從來沒有做過!
龔季飏聳聳肩,然后一仰頭將杯中酒飲盡,滿臉的不在乎:“有何不可啊,我倒覺得蠻有意思的!”
冷天煜沒有再說什么,只是將龔季飏手中的空杯倒滿,深厚的友誼全都體現在無語的動作之中。
龔季飏看著酒杯中慢慢騰起涼氣的威士忌液體,慢慢收起一貫玩世不恭的笑容,眼神也變得極為認真,片刻后,他才低沉地開口道:
“雖然我知道這句話是廢話,但——這幾天你要多加小心!”
淡淡的一句話包含著萬般的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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