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賢妻:下堂庶女不從夫正文順利得不可思議
霍格被生擒!
這么好的事情,居然會輪到她宛若卿。()
宛若卿都有些不放心,看到霍格確實被困得結結實實,怒目圓睜的樣子,不似有假。
她了解霍格,那不是一個演戲的高手,所以如果是假的,她不可能看不出破綻來。
“西涼太后?”霍格看著宛若卿,狠狠瞪她一眼,宛若卿笑道:“可是不服嗎?”
“哼!”
“放了他!”宛若卿笑起來,帶著挑釁意味,“把兵器拿上來,讓霍將軍挑。”
霍格一愣,不知她要做什么。
“久聞霍將軍功夫了得,哀家想要領教一下,不知霍將軍愿不愿意呢?”宛若卿面帶微笑,“若是霍將軍贏了,哀家便將將軍放回,并歸還西直門。”
“太后。”景言有些急,霍格是被他的手下用熏香熏倒的,如今休息了一夜,藥性早就過去了,此人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勇,萬一宛若卿輸了可如何是好?
霍格一看景言的架勢,忍不住冷哼一聲:“霍某不和女人交手。”
宛若卿笑道:“霍將軍是不敢應我這個女人的挑戰嗎?”
“你……”
“請霍將軍挑選兵器吧!”宛若卿看看抬上來的兵器,“霍將軍選什么,我就選什么,如何?”
她的口氣如此托大,讓霍格頓時怒火中燒:“好,就讓霍某今天好好教訓你這個女人!”
他挑了一把長刀,這種重兵器對于女人來說一向都是弱勢,普通的一把長刀,連刀柄和刀身,都起碼在二三十斤以上,通常不招女人喜歡。
霍格還是有些腦子的。
宛若卿笑笑,想在武器的輕重上壓倒她?
她那了一把同樣的長刀,輕輕巧巧地在手里打了個轉,站在霍格面前。
霍格一愣,沒想到她還真的不食言。
也好,就讓這個女人嘗嘗他的厲害!
宛若卿也不先出招,讓他先手,霍格的功夫和他的性子一樣,大開大合,殺傷力卻是極強,粗中帶細,不能算得上是有勇無謀的莽夫,一招一式,一般人都難以招架。
不需要有太多細巧的功夫,因為他若是一刀下來,一般人已經被劈成兩半。
不過宛若卿不是一般人,她也不還擊,只是不停地躲閃,連刀都掉在地上,未曾去撿起來,好似怕了他一般。
霍格大叫:“你個西涼女子,吃我一刀!”
一眨眼兩人手下已經過了百招,他連宛若卿的衣角都沒碰到,再看宛若卿,依然面帶微笑,臉不紅氣不喘的樣子。
而霍格,卻已經有些氣喘微微。
這刀子,原本就極重,負重的能力女人確實比男人弱,可男人也不見得就不會累。
宛若卿的刀在地上,她躲起來十分輕便,霍格卻是拿著刀子劈她,力氣消耗是她的好幾倍。
此刻,正是時候。
宛若卿用腳尖一勾刀柄,長刀就到了她手上:“霍將軍,看好了!”
她一刀劈了下去,霍格的刀正在途中,他的目標是她胳膊,她的目標是他的脖子。
如果不擋,她會失去一條臂膀,而他則會丟掉腦袋。
殺氣,濃重而熟悉的殺氣。
這股殺氣,讓人膽顫心寒。
是“他”?
霍格心一顫,順手往回擋了,宛若卿卻手腕一抖,將刀子從他刀下擦身而過,還是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不是事先從左邊過去,而是忽然換了方向,往右邊走。
這是完全不按章法的出刀方法,卻有致命的奇效。
“你使詐!”霍格感覺到脖子上涼颼颼的感覺,忍不住有些惱怒。
“有用的招式,只要一招就夠了!”宛若卿輕輕收了刀,“霍將軍可還是不服?”
霍格上下打量著她,良久才道:“你就是當初鞭挑西涼太子使館的那個人?”
宛若卿一愣:“你如何識得?”
“你身上有普天下最強烈的殺氣,當你準備和人拼命的時候,就會出現,不戰而屈人之兵啊!”
這個她倒還真沒想到,有人說她身上常有殺氣,她自己也知道,不過沒想到,霍格居然會只因為殺氣,而認出她來。
“是又如何?”
“你既然如此痛恨西涼太子,又怎么會為西涼辦事?”霍格很是不解,“如今居然還貴為西涼太后。”
宛若卿笑起來:“我恨的只是西涼太子,而不是西涼,這是有區別的。”
看起來,裴澧夜和白璱肯定沒有跟他說過她以前的豐功偉績,想必他也不知道眼前這個曾經是宛相家的四小姐,和親的無塵公主,最后才是如今的西涼太后。
霍格點點頭:“恩怨分明,太后是女中豪杰啊!”
見他態度軟化,宛若卿倒是松了口氣:“不知道霍將軍,愿不愿意留下為西涼效力呢,我保證,霍將軍以后在西涼的吃穿用度,職位高低,和御世國俱是一樣的。”
霍格忽地嘆息一聲搖搖頭:“霍格今日輸在一個女人手上,實在沒有什么臉面馳騁疆場了,如果太后不棄,就讓霍某找個地方頤養天年,若是太后不允,那就給霍格留個全尸吧!”
宛若卿見此,忽地冷笑一聲:“來人,將霍格拉出去活活打死!”
景言大驚:“太后,怎么忽然又要殺霍將軍?”
“人才若不能為我所用,萬一他日被別人用了怎么辦?”宛若卿冷笑,柳眉倒豎,“此人絕對不能留,自然要拉出去杖斃。”
“為何不能留全尸?”景言還會不解。
宛若卿氣恨恨地道:“若不是我的人,自然隨我高興處理,我不喜歡給他留全尸,便不留!”
霍格額頭冒出冷汗來,他倒不是怕死,只是眼前這個女人的行事方式有些詭異,讓他摸不著頭腦。
一會兒說要收她,一會兒又說要殺他。
可轉念想想,這女人厲害啊。
把別人的人才都殺光了,這世上的人才,豈不就剩下她身邊那些了嗎?
這樣一來,何愁大事不成?
霍格想到這里,忽地感覺有種找到明主的感覺,趕緊跪下:“霍格愿為太后效犬馬之勞。”
宛若卿忙彎腰扶他起來:“霍將軍受驚了,只要霍將軍助我一臂之力,將來前途必不可限量。”
讓人給霍格準備吃住的地方,景言站在宛若卿身邊:“真是事事都在你的料想之中。”
宛若卿笑笑:“霍格此人頭有反骨,他若認為遇到了明主,不會拘泥于效忠的問題,自然會投降。不過你記住,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西涼怕是沒人可以壓得住他,所以你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殺了他!”
景言笑道:“小姐怎么會不在呢,小姐長命百歲,一定活得比霍格要長。”
“我只是說如果。”宛若卿看著一臉嚴肅的景言,“你這樣說話,真是不習慣,我還是喜歡在御世堡后院的那個景言。”
景言低頭嘆息一聲:“如果時光能倒流多好,那個時候,比現在要快樂很多。”
“那個時候,你甚至沒有自由,會快樂嗎?”宛若卿很不解。
“可那個時候年紀小,有很多事情,還不知道。”
“那你現在可知道了什么?”
景言笑道:“知道這個世上,除了親情以外,還有友情,愛情,很多感情,人若感情太多了,事情就多,事情一多,就不容易高興得起來。”
他可又想起錦繡的事來了嗎?
宛若卿嘆息一聲,換了話題:“明日開始就要攻打西直關,你有什么想法?”
景言也很快進入狀態:“如今第一仗霍格都被我們拿下了,那里,我估計白璱該出來了吧?”
“也只剩下他了。”宛若卿笑起來,“如果御世國主不親自來的話,一定會讓白璱來的。”
景言點點頭:“白璱是個文武全才,加上此人生性狡詐,又愛耍手段,比霍格難對付啊。”
宛若卿卻只是笑笑。
這個世上,除了那姓裴的,實在沒有幾個夠得上“難對付”這三個字。
不過白璱,似乎是個例外。
他也許,比他主子更難纏呢。
家有賢妻:下堂庶女不從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