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抗日烽火
被涂上那個世界矚目的鐵血十字架標志的T59坦克,在蘇德戰爭中,被小胡子當做秘密武器突然亮出掌心,效果不是出奇的好,而是大好!
一直按耐著內心的沖動,甚至在橫掃整個歐洲最艱苦的頭幾場戰役中,包括丘吉爾親自指揮的那個所謂的敦刻爾克大撤退,其實當時如果臨時要修正一下作戰計劃,英法聯軍,將一定會像現在蘇聯紅軍這樣,成集團軍建制地被分割、殲滅和俘虜當然,只要T59坦克那時就拿出來
一直被國內某些所謂專家吹噓的蘇軍T字坦克,在突擊營的這款雄心勃勃而又自信滿滿的大黑家伙面前,果然就像孟遙說的那樣,就是鐵砣對豆腐,一砸一個再加上一串串
真是令人難以置信,假若T59坦克戰斗群之中的后勤支援車,能夠像永動機一樣地開動起來,哦上帝,那在它面前,還有什么能夠阻擋它呢?
只要源源不斷地給它喂食,它就會源源不斷地吐出一顆顆呼嘯的炮彈
后勤,是的,現在它唯一的短板和不足,就是后勤了
現在已經有無數裝甲師、擲彈師和坦克師的那些將軍師長們,利用不同的場合、渠道和報告,在他耳畔聒噪著對T59的感官認識,以及無數的溢美之詞
是的,他們沒有一絲夸張,沒有刻意的吹捧
但是他們所有人加起來,都比不過一個人對T59坦克輕描淡寫時為他帶來的那一份滿足和快感
沒錯,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可憐的斯大林的長子——雅可夫朱加施維里,剛剛被第三帝國鋼鐵突擊集群輕松收拾了的那個所謂紅色蘇聯、所謂光榮第14裝甲坦克師中的一個連長一個小小的中尉,在身份被黨衛隊甄別出以后,便被迅送到了柏林
嗯哼,就因為他的父親是斯大林,所以他看上去倒還沒有像其他紅軍中尉那樣瑟瑟抖
不過在他看到T59坦克之后,雅可夫朱加施維里這位原本一直看上去很鎮定,甚至還有一些倨傲之氣的格魯吉亞大漢,神態便有些不自在了
“元這家伙看上去跟那個紅頭卷毛一樣又臭又硬真不知道我們那位親愛的孟遙將軍,非要把他要過去做什么?”
希特勒看了一眼嘟噥不已的戈培爾,已經毫不掩飾地露出了一絲厭惡表情
這個戈培爾,的確是越來越令人討厭甚至無法容忍看來是到了應該早一點把戈林當做二號人物提拔上來的時候了
“戈培爾先生,元已經答應的事情,我們最好不要再妄言什么”
這些年,一直牢牢地穩坐在元辦公室主任一職位置上的黨衛軍少將布勒,對希特勒每年、甚至每月的心思把握的自然就屬他恰到好處而又拿捏奇準也正因為如此,他也成了整個帝國與突擊營之間最炙手可熱的一座橋梁和管道,甚至在孟遙與希特勒之間,布勒儼然已是一個不可或缺的連接名詞()
當然,這些年一直在西方的柏林,以及東方的海口之間,來回奔波,整個第三帝國的團隊自然不止布勒一人而且同樣擔負領導職務的還有一個奧倫道夫
但是作為一個不在元身邊的黨衛軍少將而且只是保安局一塊的角色,還與希姆萊一直不清不楚的,他怎能與他分庭抗禮呢?
“是呀戈培爾閣下,這些年我與布勒將軍,不斷地在柏林和海口、蒙古之間跑來跑去,為元和孟將軍之間榮幸地完成著各種使命元以及孟遙將軍心中思慮的,自然不是我們可以輕易看破的所以——”
奧倫道夫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燈多年來與布勒合作穿插在兩國之間,也早已養成了哼哈二將下意識一般的行為準則幾乎是條件反射地跟在布勒后面就來了一句,而且比布勒對希特勒的態度還有進一步,上前便伸出右臂喊道:
“嗨希特勒,我現在就請求元下達命令,由我親自押送戰俘雅可夫朱加施維里前往中國,我保證孟遙將軍滿意復電并感謝元”
布勒一聽慌了,趕緊也是兩腿并攏,右手前伸道:
“元,我與奧倫道夫將軍向來是秤不離砣,密不可分我請求元立刻批準,仍有我作為主要負責人完成這次元賦予的神圣而光榮的使命”
這一次,希特勒卻目光閃爍,盯著二人半晌都沒有說話
原來,隨著戰局的不斷推進,成千上萬的蘇聯紅軍被俘虜,甚至幾萬、十幾萬的紅軍指戰員主動投降,前線作為主要突擊和突破力量的裝甲集群,已經有無數的坦克師、擲彈師以及裝甲師的軍、師長們,將索要T59這種罕見級坦克的報告,雪片般地送到了每個他們認為管用的地方和部門
當然,還包括他的這個平日沒有多少人敢于輕易打擾的元辦公室,以及作為另一個補充的黨衛軍駐希特勒大本營這樣的機構
哼,像他們這種要法,多少T59坦克能滿足他們的?
為頭疼的是,歐洲戰場塊頭最大、同時也是帝國最終征服歐洲乃至世界重中之重的一塊硬骨頭的,就是紅色蘇聯這個巨無霸和很難一棒子打死的北極熊,本來從突擊營而來的T59就不夠分配,現在好鋼全部用到了刀刃上,就是一輛T59也是不可能輕易從原有配置中調撥而出的
而作為另一個重中之重的北非戰場,隆美爾剛剛被委以重任派過去,并被賦以很大希望去收拾墨索里尼扔下的那個爛攤子,T59這種級坦克,怎么說也得給他幾輛充充門面?
聽說有個叫蒙哥馬利的,還有一個叫巴頓的,分別從丘吉爾、羅斯福手下冒了出來嗯哼,那就讓大家一起拭目以待,到底是隆美爾厲害,還是誰厲害
這樣也好,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北非,紅色蘇聯這塊最好就讓斯大林一個人頭疼為最好,免得該死的羅斯福、丘吉爾也摻和進來,然后在惹得中國的老蔣日本的那個可惡的天皇,也把目光往這邊放一放,倒是陡生不少變數
這些人一動,本來一直不聲不響的孟遙他倘若動作起來,那還得了?
“布勒,奧倫道夫——”
希特勒沉吟了許久,方才緩緩出聲并說出了一個人的名字,指示道:
“你們兩個帶上他這個偉大的兒子雅可夫朱加施維里紅軍中尉同志,先去一趟前線哦,也就是這位中尉同志的祖國,順道也把他帶回他的國土看一看然后找到艾克,將我的這個手令交給他”
說著,希特勒示意他的機要秘,將一份打上了騎印和密碼的手令遞給了布勒,并當場命他簽收畫押
至于艾克不論是布勒還是奧倫道夫恐怕沒有人比他們清楚他是誰了
第三帝國黨衛軍現任副總指揮,黨衛軍中將,一名納粹精神和主義的最狂熱的追隨者也由于他的這份狂熱,當然還有他的確擁有的軍事才能,進攻蘇聯的第一波突擊集群中,艾克便被元特別調出直接擔任了第3骷髏坦克師的指揮官可見對他的信任和倚重
既然有了小胡子的直接命令,兩人也就不再質疑這個特殊任務取道完成方式和途徑的問題了因為有了艾克的出現他們二人顯然已成為任務的配角
在此之前,他們只要保證雅可夫朱加施維里百分百的安全就行
第二天一出布勒、奧倫道夫才現由他們率領的的這支秘密任務團隊中,突然多出了很多不相干的記者、甚至是電影工作者
領隊敬禮、報到后,他們才知道這是元親自安排的一個程序
在講孟遙點名索要的雅可夫朱加施維里送上去的同時,小胡子希特勒還想附帶送一份別樣的禮物給他——
當前的蘇德戰場實況電影、圖片結集,一些特別的戰利品
或許,這也是小胡子命令布勒他們再一次重走陸路,然后穿越整個歐亞大陸經中國人所說的那條“絲綢之路”,而盡可能將沿途所生的戰事記錄下來的主要原因之一
將第三帝國的最輝煌戰果,真實地呈現給孟遙及其他的突擊營高級將領們觀看,其達到的效果無疑將是事半功倍,而言能夠一舉多得的一件大好事
相信即使有孟遙及其突擊營這樣百毒不侵、百怪不怪的存在,在看了幾十萬戰俘聚集一起的場面,也絕對不會無動于衷的
至于孟遙不惜向元開口索要,無論其目的為何,要到手上又意欲何圖,但僅憑雅可夫朱加施維里為斯大林長子這一條,便足夠他大做文章當然,文章做不好,也很有可能會變成一塊甩不脫的燙手山芋也說不定
布勒、奧倫道夫在馳往戰火紛飛的俄羅斯的一列運送士兵和武器裝備的火車上,躲在自己的專屬包廂中,嘀嘀咕咕了一路,兩人最后總算自以為是地厘清了這次任務的關竅之處
“奧倫道夫,我最最親愛的朋友,看來不是元要拋棄我們,而是這個時候,他千真萬確需要艾克”
“是的,布勒將軍,我最最親密的搭檔,我非常同意您的這個觀點”
奧倫道夫忙不迭地將一截德國紅腸往嘴里塞著,一邊拼命地咀嚼著,同時端起酒杯,傾斜著杯口與吃香看上去優雅多了的布勒碰了碰道:
“咱們不在前線是優勢,也是劣勢,比如這次的秘密任務當然,如果我們也像艾克一樣,擔任著某個骷髏擲彈師、或者骷髏裝甲師的指揮官,元也可能會想起我們,也可能完全想不到我們但我們一直在他身邊,那就不一樣了”
兩人說著,火車緩緩停了下來
很快,從車站上來一對魚貫而入的黨衛軍,為的赫然是黨衛軍中將、現任黨衛軍副總指揮、東路突擊集團第3骷髏坦克師的指揮官艾克
看著志得意滿而興沖沖走上前的艾克,布勒忽然低聲對他的副官問了一句:
“這是什么地方,為什么看上去與其他地方很是有些不同尋常的味道?”
“報告將軍,這里是敖德薩,所以與您看到的歐洲風景稍有變化”
“唔,原來都打到了這里敖德薩,敖德薩,怪不得,怪不得”
布勒喃喃著,彎腰透過車窗向外望了一眼
這一望可不打緊,剛剛還只有一列火車的站臺之上,忽然間從遠處開來了好幾對長長的悶罐車
當這些一眼望不到邊的悶罐車,像一路奔波的老牛吭哧、吭哧地停下來時,所有的車廂幾乎在同一時間被全部打開了——
一瞬間,無數饑渴的人頭,爭搶著在那道窄窄的大門旁,拼命呼吸著外面的鮮空氣
愕然中,布勒與奧倫道夫對視一眼后,馬上就明白了:
第三帝國,也就是目前凸在最前方的東線集團、包括現在最有資格牛氣沖天的艾克第3骷髏坦克師他們,又打了大勝仗啦這些數也數不清的蘇軍戰俘,就是最好的證明
“啊哈,布勒將軍、奧倫道夫將軍,我終于把二位盼來了——”
粗聲大氣的艾克,這時終于一步跨到了兩人面前,貌似十分親熱地以地主之誼分別給了一個紳士般的擁抱
寒暄過后,布勒有些酸溜溜地揚起下巴點了點一望無際的悶罐車道:
“艾克將軍,看來這些都是你們東線集團的戰果啰我見到過并能與之媲美的,估計也就只有突擊營在安達鎮的戰役成果,可與將軍論一番長短了”
艾克得意地一笑,不過倒也頗有些自知之明地謙遜了一句:
“布勒,我親愛的朋友,其實我是無比羨慕您和奧倫道夫將軍的,這些年與突擊營相見與交往,簡直羨煞人啊老實說,這次蒙元點名,能親自前往中國覲見孟遙將軍,這可比打勝一場大戰役還叫人激動啊”
布勒不動聲色地看了看奧倫道夫,隨即將希特勒手令遞了上去
“艾克,抓緊時間看看,具體內容我們也不知道是什么看完之后,請你立刻交出第3骷髏坦克師的指揮權,隨我們一道秘密前往阿拉木圖在那里,突擊營已有一支騎兵從疆潛入等候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