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夜風吹過,肩上的披肩瞬間跌落。柳若,怔怔的看著地上的披肩,不知如何是好。伸手,想去安慰他,不想,慕容池突然回過身,一把抱住柳若。
有溫熱的液體滑入脖子,柳若抬起手,緊緊的抱著慕容池,感受著他身體的戰栗。
他哭了?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那個時候,他不過是個孩子。
今天,他是為何?
“怎么辦?怎么辦?”慕容池伏在柳若的肩頭,像個無助的孩子,不停的問。
怎么辦?怎么?
兩行清冷從她美麗的眸子溢出,他在問她怎么辦?是因為你迷失了,找不到出來的路了嗎?還是因為,對于她的昏迷,你顯得不知所措?還是,因為她,你忘記了自己多年的仇恨?
“去找南宮公子吧!他們有辦法?”手撫摸著他的背脊,柳若安慰道。
南宮令?
“不!”慕容池一把推開柳若,揚起頭,固執的說。此刻的他,更像一個小孩兒。
“王爺和南宮公子一起長大,此刻怎么這么分生了呢?南宮公子,現在是南宮氏唯一的傳人,他一定有辦法救王妃的。”
“其他太醫就這么沒用嗎?”他的聲音緩和下來,像犯錯的孩子,希望能找到另一個圓滿解決辦法。
“如果繼續傳太醫,定會驚擾皇上。”她深知,那個女人和皇上的關系,如果袁兮憐就這樣死了,可能,有一幫人都脫不了干系!
他垂下頭,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他不是怕父皇責怪下來,而是,他現在根本就無法忍受宋希濂和其他男人接觸。況且,還是南宮令。
而且,南宮藥氏一直有一個祖傳的規矩,求醫者,必得自己去南宮堡,南宮傳人不會出堡為人醫治。
“那現在啟程吧。”雖說不愿意,可是那也是自己的過錯,不然,那個女子現在可能已經生龍活虎的站在他面前和他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