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池吃痛的放開宋希濂,感覺嘴里一股腥咸。
她,居然咬他。
慕容池揚手摸著有些發痛的下唇,低頭看著那一絲鮮紅。
他冷笑一聲,攔腰抱起宋希濂大步朝榻走去。
她,還是那樣輕。
“你混蛋!想干什么?”宋希濂用力的捶著慕容池的,這個混蛋不會要?天,我的清白!我宋希濂二十年的清白就這樣被這個秦壽給毀了?!“救命啊……”
她喊什么?救命?慕容池差點笑了出來。她居然在他的王府喊救命!
“小姐……”聽到宋希濂的呼救聲,寒月急忙的闖了進來。
看到慕容池抱著宋希濂往榻走,她羞得忙往后退。
“寒月,救我。快點去叫人把他抓起來……快啊”在慕容池懷里掙扎得已經精疲力竭的宋希濂不得不向寒月求助。
“來人,把那丫頭拉下去”慕容池不悅的喊了一聲,然后把宋希濂直接往榻上仍去。
“是,王爺”后面進來的奴人都嚇了一跳趕緊拖著寒月退了出去。
王爺?那混蛋真的是王爺?被扔在榻上的宋希濂掙扎著爬起來,看著前那個笑得有些。邪的人,感覺自己就像在眾人面前被拔光了衣服那般的恥辱。
我,宋希濂到底是得罪了哪個神仙?!
“你是自己脫,還是要本王幫你?”
“干什么……“話說出口,宋希濂就后悔了
“你是本王的王妃。今天是我們的大婚之日。洞房花燭夜,你說我們干什么?”慕容池笑道。
“滾!”宋希濂抓起旁邊的枕頭朝慕容池扔去。是的,她宋希濂貪錢,又好色,可是她還不至于能把自己的身體獻給一個自己厭惡的人。
“哼”慕容池閃過宋希濂扔過來的枕頭跨上前一把擒住她的雙手,俯身壓住她。
另一只手則掐住她的脖子,微弱的紅燭下,她右耳根的那粒紅痣顯得格外突兀。是的,他身下的這個女人就是十四年前襁褓里的嬰兒。那年,他的手也是這般的掐著她,可是那是皇宮。年幼的他還殺不了她,可是現在,她竟在自己的王府,還被自己壓在身下。
“在這里,是本王說了算!”他語氣冰冷而又霸道。
“變態!你以為你是誰?“
“這個問題還用問?”說罷,慕容池一把扯掉宋希濂的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