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你怎么在這里?昨晚,臣妾記得為王爺拿酒啊,怎么就躺在這里了?哎!看來昨晚臣妾真的喝醉了!”宋希濂用無辜的眼神看著慕容池那張糾結的臉。
“你還裝?”慕容池咬著牙,用力的拽著她的衣服,手關節因用力而泛白。
“放開!”宋希濂抬手一揚掙脫慕容池,臉一沉冷冷的看著慕容池道:“知道被人玩的滋味了吧!你昨天玩我的時候呢?你一個月前讓南宮令來冒充你的時候呢?你發火!你有什么資格發火!”
“你不是想見他嗎?”他依然記得新婚的那天,她在咆哮著問‘他呢’
………………
宋希濂瞳仁黯然,瞬間卻又掩藏在她的怒火下:“什么?我告訴你,慕容池,和你一丘之貉的人我向來都嗤之以鼻!”宋希濂別過頭不想看慕容池,那個南宮令,不也是和他一樣的人嗎?不然怎么會和他一起來玩弄她!
“是嗎?那最好!”聲音略帶失落,為何?
“還有,今天我要出門!”她偷的那幾條魚已經吃完了,而且自從那天看了京城的繁華,她一直好想去看看,憋在這王府里太難受了!
“你說什么?”慕容池眉宇緊寧。這個女人,有想打什么鬼主意!他以為她有些了解她了,可是知道昨晚他才知道,這個女人對他來說就像一片看似安靜的胡,內心想的什么他根本就琢磨不透。
“又想跑?”
“跑?跑我還告訴你!”
“沒門!”慕容池一甩袖轉身踏出了門檻。
哼!宋希濂沖慕容池的背影做了一個鬼臉,然后咚的一聲倒在上,食者勾著一塊金色令牌在臉上晃來晃去。這個,是剛才才慕容池懷里偷到的。
昨天晚上本來就要拿的,但是怕引起懷疑,所以她就在寒月屋子里等他來找她算賬。
又在上賴了約莫一個時辰,估計慕容池進宮了,宋希濂變裝扮一番便出門了。
啊,自由!我宋希濂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