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要大夫診治?”慕容池低眉注視著茶杯里的圈圈漣漪,冷冷的問道。
“是的,王妃把太醫轟了出來。”徐安站在側面偷偷的瞄了瞄慕容池。
“寒月怎么說?”
“寒月說,可能是流產。”徐安小聲的答道。
流產。手上的茶杯差點滑落,慕容池抬眼看了看一臉徐安,緊擰的眉突然舒展開,嘴角不由的揚起一個幅度。她應該不是流產,是來了初潮所以才死活不要大夫診治吧。她,終是個女人了。
“王爺,要不要去看看王妃?”徐安試探的問道,緊緊的注視著慕容池的表。
剛剛還一臉霾,突然之間又如陽光般瀉開,他表上的變化已經讓這個跟了他十年的侍衛看不真切。
“去茗居閣。”放下茶杯,慕容池理了理袍子站起來就往外走,剛走到門口,慕容池止住腳步。他,不是決定不想再見到她嗎。想到這里,心里突然一堵,悶得慌,卻又找不到發泄之處,只得折回來一臉怒氣的看著徐安:“以后,她的事沒有必要向我報告!”
說完,擰眉揚了揚手讓徐安下去。
許安無奈的聳了聳肩,無辜的看了看慕容池。不是王爺您要我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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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現在怎么樣?”柳若靠在椅子上,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肚子,小聲的問道。
“哼。”韋思思挑了挑眉,伸出指甲對比了一下,滿意的笑了笑說:“王爺,可是下了狠話。不想再見到她!”說完,嘴角一勾,纖手捻氣金勺攪動著下人剛呈上來的燕窩。
“哦!”柳若垂下眉,淡淡的應了一聲,嘗了一口燕窩,黛眉不由的一皺,味道和平時有些不同。她轉過頭,對身旁的婢女說:“今天晚上煲湯吧。”看到婢女頷首退下,她又想起了什么,叫回婢女吩咐到:“多煲一點,晚點給王妃也送點去。”
“姐姐,思思勸你不要去的好。那女人窮鄉僻壤來的,不懂規矩,您還是不要去碰那個壁好!”想到那個女人居然敢揚言要打她,韋思思臉不由的發白,真是沒教養的東西。
柳若聽著,卻是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