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的失寵冷妃正文140護城河邊風少涵
王爺的失寵冷妃
正文140護城河邊
“干娘不哭……”可瑩胖乎乎的小手擦著鳳逸寒的眼睛,鳳逸寒反而笑了,“干娘沒有哭。”
她手上黏糊糊的糖漿擦在鳳逸寒臉上,鳳逸寒難受的蹙眉,蕭臨楚走過來,一把接過可瑩,“把她交給我,你去洗把臉吧。”
“嗯,”鳳逸寒點頭,走出門外,發現蕭臨楚跟在身后,扭頭道,“你干嗎跟著我?”
“我帶她去洗手……”蕭臨楚將可瑩舉的遠遠的,生怕她黏糊糊的小手在他衣服上摸一把。
巾走到花園,招來了丫鬟打水,鳳逸寒在金色的盆中洗完臉,發現蕭臨楚沒有讓丫鬟幫可瑩洗手,反而自己動手,將可瑩的雙手按在盆中,仔細的清洗。
可瑩的眼光一直落在旁邊丫鬟手上拿的糖上,極度不配合蕭臨楚,蕭臨楚耐性的哄著她,“乖啊,手沒洗干凈,就不能吃糖……”
“干爹……娘親不讓吃糖……”可瑩嘟著嘴,開始跟蕭臨楚告狀。
高“手洗干凈了,就可以吃。”蕭臨楚從丫鬟手中拿過干凈的帕子,幫可瑩將手擦干。
“喜歡干爹!”可瑩滿是糖漿的嘴巴,“啵”一下親在蕭臨楚的薄唇上。
蕭臨楚嫌惡的皺眉,想要將嘴巴上的糖漿擦干凈,卻發現手上都是水,左右為難間看見鳳逸寒在偷笑。
可瑩一離開蕭臨楚的懷抱,就跑過去找丫鬟拿糖,蕭臨楚冷哼,“你還笑,惡心死了……”
鳳逸寒走近他,彎腰看著他的薄唇,淺笑著,“哪有惡心,就是有點口水,還有鼻涕,再加上糖,是不是很甜?”
蕭臨楚在聽見鼻涕兩個字時,眉頭蹙的更緊,一把將鳳逸寒攬在懷中,作勢要去親她,“你嘗嘗啊,嘗嘗是不是甜的?”
鳳逸寒跳起來捶打他,兩人鬧成一團,旁邊一陣輕咳聲,鳳逸寒回頭,臉色頓時變得尷尬,是皇上,一身平民打扮的皇上身邊還站著阮冰墨。
蕭臨楚放開懷中的鳳逸寒,躬身行禮。
旁邊已經有丫鬟把可瑩抱下去了,蕭臨風當做什么都沒看見的坐下,“楚王,今天朕特地帶世子來找你,就是為了討論邊疆的戰事,世子明天就要去邊疆了,希望你能指點指點他。”
蕭臨楚謙虛了一番,將蕭臨風和阮冰墨帶進書房,對著地圖指指點點。
阮冰墨除了開始看見兩人扭打一團,詫異了一下,眼光就再也沒有看過鳳逸寒,仿佛她是個隱形人一般,直到她離去和他擦肩而過的瞬間,他才對她耳語,“晚上我在護城河等你……”
鳳逸寒回首,他挺直的背影冷漠無比,仿佛剛剛那句話不是他說出口的一般。
一天的時間,她就陪著素心窩在屋子里,蕭臨楚三人在書房一直沒有出來,直到日落,鳳逸寒再也呆不住了,就一個人出了王府,素心繼續在王府等著力翔。
無意間,一個人逛到了護城河,大片火紅的秋海棠妖嬈盛開,清澈的河水在火紅的花朵下,流光側影,清風吹皺一池河水,波瀾間,隱有紅色的花紋流轉。
鳳逸寒仰頭,喘息,這里好平靜,讓她想起了他們初次見面的鏡湖,靜謐的河水,帶著甜味的花香,偶有撐著油紙傘的美女輕輕走過,精巧的傘面勾畫著煙雨江南,一切都美的不可思議。
夜幕時分,鳳逸寒在湖邊緩慢走著,清冷的月光揉碎了河面,粼粼如碎鉆,“咻”一聲,鳳逸寒側頭,一個鋒利的東西破風而過,釘在樹上,是枚飛鏢。
順著飛鏢的來路看去,一個黑衣女子背著月光傲然而立,纖瘦的身形,孤冷的面容,隱約可見絕色的臉上淺淺的疤痕。
“姐姐!”鳳逸寒欣喜的大叫,跑上前握住鳳逸雪的手。
鳳逸雪沒有拒絕,任由她握著自己的手,冷然道,“你的警覺性怎么那么差?如果我是敵人,此刻你已經死了!”
鳳逸寒微笑著拉著鳳逸雪的手往前走,“姐姐你又不是敵人,再說,哪有那么多敵人?”
“你太天真了,你知道皇后養的殺手血衣,接了個任務,是什么嗎?”鳳逸雪隨著鳳逸寒往人多的地方走去,河邊人少,她們在這里反而不安全。
“殺手?血衣?皇后要殺誰?”鳳逸寒握著鳳逸雪的手不由得緊了幾分,指尖微涼。
“殺你!”鳳逸雪停住腳步,一瞬不瞬的盯著鳳逸寒。
“為什么?”鳳逸寒蹙眉,她記得,她并沒有見到過皇后長什么樣子。
“這就要問你,是不是得罪過獨孤家什么人了……”鳳逸雪看著鳳逸寒若有所思。
“姐姐,你知道不知道獨孤青。”鳳逸寒和鳳逸雪走進一家酒樓,立刻有店小二來招呼。
“聽過,獨孤家的掌權人,少年有為,手掌東祈四分之一兵馬……”
“嗯,應該是她要殺我!”
“獨孤將軍為什么要殺你?”
鳳逸寒思索了片刻,就將她和阮冰墨認識的過往,以及阮冰墨和獨孤青那段不堪的過去,包括她和阮冰墨的婚約說了出來。
鳳逸雪沉眉思索了片刻,低吟道,“都說阮冰墨是個斷袖,原來是真的,他遇見你后,就正常了嗎?”
鳳逸寒搖頭,食指飽蘸了茶水,在桌面上一筆一劃的寫著,“女扮男裝。”
茶水所寫,后一筆剛落下,前一筆已經干涸,待她四個字已經寫完的時候,字跡全干,一點痕跡也無。
鳳逸雪卻是看了個明白,點頭道,“原來是這樣,難怪她要殺你,你和阮冰墨的婚約,天下皆知,不少人知道獨孤青和阮冰墨的過往,由此肯定有人懷疑她的身份。”
鳳逸寒有些心悸,以前阮冰墨為了保護獨孤青的身份,殺了不少無辜的人,現在居然將他們的關系公諸于眾,真的只是請求皇上賜婚那么簡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