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的失寵冷妃正文166一路豪賭風少涵
王爺的失寵冷妃
正文166一路豪賭
蕭臨楚接過鳳逸寒手中的純銀葉子,看著葉柄處,“缺口這么整齊,應該是用利器割下來的吧?”
鳳逸寒更加尷尬,一把奪過他手中的銀葉子,大聲嚷嚷,“哪有你這么小氣的?你那么多銀子,我一分都沒有……”
蕭臨楚看著鳳逸寒趨向于真生氣,直起身來,“好啊,別說我沒給你機會,我讓你三子,輸了不許耍賴!”
鳳逸寒咧嘴,“讓五子好不好?我剛剛學會耶!”
冠蕭臨楚無語,于是賭局開始,第一局,鳳逸寒輸,第二局,還是輸,第三局,外面的近衛都開外局,所有人買蕭臨楚贏,鳳逸寒笑,笑容有些高深莫測。
結果,她讓所有人失望,她贏了,贏了個滿堂紅,看著懷中滿滿的銀子和銀票,她笑的合不攏嘴。
蕭臨楚看著她,怎么可能她會贏?一定是她瞎貓逮住個死耗子,不服,再來!
鑒已經有少數的人轉向鳳逸寒那邊了,不幸的,鳳逸寒又贏了,還殺了他個片甲不留。
蕭臨楚已經動搖了,看著讓她的五子,有些想要反悔的沖動,但是那么多下屬看著,他得要面子不是。
繼續,他還是輸,眨眼間,已經輸了兩千兩銀票了,看著樂不可支的鳳逸寒,他蹙眉,原來她是扮豬吃老虎,連輸十把,身邊很多人已經轉投鳳逸寒了,只有少數為了顧全他王爺的面子,咬著牙買他贏。
第十一把,眼看著又是輸,他將手中的棋子一扔,拂亂整個棋局,“不玩了!無聊死了!”
蕭臨楚旁邊的近衛趕緊抓回銀子,生怕又輸,鳳逸寒身邊的近衛,則是一片唏噓。
鳳逸寒仍舊是笑,算算手中的碎銀子和銀票,有三千兩了,眼睛瞇成一條縫,碰巧馬車外面有賣糖葫蘆的,她掏出一錠銀子,“去,我要吃糖葫蘆,糖最多的那根!”
她吩咐著旁邊的近衛,近衛看了眼蕭臨楚,蕭臨楚點頭,近衛接過銀子去買糖葫蘆。
鳳逸寒將銀票收好,放進包裹,眉梢盡是笑意。
“我再跟你賭,一千兩!”蕭臨楚看著外面對著糖葫蘆哭喊的小孩子,“你說,那小孩能不能要到糖葫蘆?”
鳳逸寒看了眼小孩兒身邊的婦人,微笑,“我賭,他不能要到!”
“好,我就賭,他能要到!”蕭臨楚靠近馬車的窗戶。
結果,鳳逸寒還是贏,蕭臨楚皺眉,“一定是后媽,沒見過小孩兒哭成那樣都不給買的!”
鳳逸寒將一千兩銀票折好,壓平,放進衣袖,笑得露出兩排牙齒,“你沒見,那小孩兒雖然穿的光鮮,但是那家長卻衣著補丁?兩紋銀一串的糖葫蘆,可不是人人都吃得起的哦!”
她接過近衛手中的糖葫蘆,舔舔,近衛拿著其余的銀子還她,她擺闊般的揚手,“賞你了,小費!”
近衛慌忙的收回銀子,他剛剛賭棋局,可是輸了不少!
蕭臨楚冷哼,吃吧,吃吧,牙齒早晚掉光。
兩人一路去南軒,見啥賭啥,結果最后一次,蕭臨楚習慣性的從包裹中抽銀票時,發現沒了。
他暴怒,該死的管家,怎么給他準備的行禮,鳳逸寒已經笑的直不起腰,“你求我啊,求我,我打賞銀子給你!”
蕭臨楚看著她小人得志的樣子瞇眼,“你,好像好欠我五千兩銀子吧?”
鳳逸寒趕緊將包裹中的銀票捂緊,“什么時候?欠條呢?欠條拿出來!”
想起欠條是力翔收拾的,蕭臨楚對著馬車外高喊,“力翔,力翔……”
結果突然想起力翔被他派去做特殊任務了,氣的直哼哼,扔出腰間的玉佩給近衛,揚聲,“去,拿著本王的玉佩,去匯通錢莊取十萬兩銀子出來!”
鳳逸寒不屑的撇嘴,勞動光榮,她是勞動所得,可是蕭臨楚就是一天生的米蟲,哪能跟她比?
到了南軒國地界的時候,鳳逸寒突然想起一個十分重要的問題,“蕭臨楚,我們這樣明目張膽的去南軒國,不會有危險嗎?”
她記得,尋找藏寶圖,不是應該低調嗎?最好化妝成商旅小販,偷偷的潛進皇宮,然后偷了圖就出來。
蕭臨楚冷睨了她一眼,“難道我們偷偷摸摸的去,就沒有危險了嗎?”
“那怎么辦?”鳳逸寒提高聲調。
“我們在城中找個客棧睡覺,南軒澈自會將藏寶圖送到!”蕭臨楚滿不在乎的說道。
鳳逸寒鼓嘴,“做夢!”
在他們到達南軒的第二日,大批的南軒軍隊將客棧包圍,蕭臨楚依舊是睡覺,仿佛一切根本和他無關,鳳逸寒卻按耐不住了,就算是南軒澈奈何不了他們,可是他們也無法去找藏寶圖啊。
第四日,客棧外圍已經架起了弓箭,蕭臨楚終于有了反應,拿著一柄烏鞘古劍,一言不發,直接丟在外面,鳳逸寒低聲問道,“你這么快就棄械投降了?”
“是啊,投降了,你怕不怕?”蕭臨楚一副促狹的樣子。
“不怕!”鳳逸寒搖頭,她知道,他不打沒把握的仗。
果然,第五日的時候,南軒國的國君南軒澈出現在客棧外,他拿著古劍約蕭臨楚單獨見面,兩人一路輕功去了荒蕪的地方,聊了些什么,沒人知道,但是蕭臨楚卻帶著一紙契約回來。
“拿到藏寶圖了?”鳳逸寒急忙問道。
“沒有!”蕭臨楚打算將契約燒毀,卻被鳳逸寒一把抓走。
“那你們聊了什么?”鳳逸寒展開契約,大吃一驚,上面寫著,南軒澈會想盡一切辦法助蕭臨楚登位,然后兩國交好,永不開戰,后面有兩人的私印和親筆落款,而且稱呼居然是,兄:蕭臨楚,弟:南軒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