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我痛叫出聲。
四爺的手未松怒問:“為什么要毀了那手帕?做爺的女人你不愿意?”語調似乎平穩。
我猙獰的說:“不想!我的男人要只有我一個女人!你不是!”
“十四弟就是?”四爺笑得有些譏諷。
我掙扎著說:“不是!我又沒說過要嫁他!”
四爺手上的力度減輕了,但卻沒有松開我,我感覺到后放棄了掙扎。
四目對望,眼睛里盡是悲苦。為何?為何我與他總是會這樣?明明沒有什么矛盾,卻似是有深仇大恨般?明明在彼此的面前卻如同隔著天涯海角!
“四爺終究還是為了那手帕的事生氣?”我平靜的問,心卻被挖了一塊出來,疼的撕心裂肺!多可笑,剛剛我為了她在德妃面前冒打不敬的罪,為他鳴不平,現在他卻要為了另外一個女人對我興師問罪!
不這般為他值不值?
四爺沒有吭聲。我低著頭說:“或許四爺該捫心自問,我是不是一個被四爺您當作工具的女人?利用完了就可以丟棄?”我沒說一個字,心就被利器劃上一刀,傷,血流蔓延。疼,撕心裂肺。
最后我用盡全身力氣吼出:“但請主子可憐可憐我們做奴才的,放過我吧!”
“小箐…”四爺低沉的叫我一聲,隨即將我輕盈的擁入懷中。如呵護珍寶般的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