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悍妃:皇上,你從了吧!萬里路金玉生香,同心結孤獨解語11
魯國的皇宮自是美輪美奐,加上獨孤謹有是個極其懂得享受的人,這里絕對是人間天堂。大文學
可惜金香玉“無眼”去欣賞,不過倒是“聽”賞了后宮女人的一場好戲。
“皇上,你可回來了,離開這么久,臣妾可想你了呢。”懶
“是呢是呢,皇上可想臣妾嗎?”
“皇上不在宮里,臣妾天天都做皇上最愛吃的紅燒膳段,你看,把手都燒得粗了。”
“皇上,臣妾天天彈奏皇上最愛聽的曲子思念皇上。”
“皇上……”
“皇上……”
耳邊都一群女人的聲音,甚至根本分辨不出誰是誰,金香玉只覺得好吵。
“咳咳!”很快,耳邊又傳來獨孤謹的干咳聲,帶著些許尷尬,讓金香玉只覺得有些好笑,同時亦覺得他有些可憐。
在這樣的環境中生存,怕是耳膜天天遭殃。
“哎呀,換上,可是嗓子不舒服,臣妾宮中有上好的羅漢果,潤喉的。”
“皇上,臣妾那兒有胖大海。”
“皇上,臣妾那兒有……”
“咳咳咳……”咳嗽聲更劇烈了,拉著金香玉的手輕輕晃了晃,渀佛在說:瞧,這就是我為什么總是不愿意回國的原因。
誰想出來的餿主意,把他的這些女人都送到皇宮里來的?蟲
金香玉暗自好笑,想了想,忽然大叫了一聲:“啊!!!”
耳邊立時就獲得了安靜。
“金姑娘,什么事啊?”身邊的小丫鬟嚇了一大跳,半晌才反應過來,關切地詢問起來。大文學
這位可是皇上的座上賓,千萬怠慢不得。
“我好困,我想睡覺!”金香玉斬釘截鐵地說道。
獨孤謹深吸一口氣,一臉嚴肅地道:“來人,起駕去清寧殿,金姑娘要休息,任何人不得打擾!”
不等大家反應過來,獨孤謹已經搶先拉著金香玉,抬腿就走,留下一臉愕然的嬪妃們。
好半晌,魯國的各位嬪妃看著眼前空蕩蕩的屋子俱都一臉的迷茫。
“那女人是誰?”有人問。
“據說是皇上的座上賓。”
“上賓?”
“莫不是皇上有了新歡?”
“瞧那礀色,哪有我們姐妹的萬分之一啊,皇上的眼光豈能如此差勁?”
“吃慣了山珍海味,換換青菜蘿卜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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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寧殿,是魯國皇宮比較偏遠的宮殿,介于內外宮殿之間,不過鮮少有人經過,也算鬧中取靜。
“我喜歡這地方!”聞著鼻尖傳來的不知名花香,金香玉臉上帶著滿足的笑意,“好香。”
“那就好!”獨孤謹大吁一口氣,“不過你又看不到,怎么就喜歡了?”
“看不到,可以感覺的到。”兩人最近說話越發地直接了,即使眼盲這種事情,都是直接說出來,并無任何忌諱。
金香玉說著,走前一步,便聽到“叮當”一陣響:“你在有臺階等阻擋物的地方,都掛了鈴鐺是吧?”
獨孤謹不說話。
“還有,你知道我看不見,怕我寂寞,于是在這屋子里放滿了鮮花,我看不見,卻可以聞到,便會覺得這屋子不那么空曠了。大文學”
獨孤謹抿嘴,依然不說話,當時默認了。
事實上,這屋內的東西,確實是他悉心吩咐過的。
“這屋子里,除卻床,便只有一張坐塌,連個桌子凳子都沒有,你是怕屋子里東西太多,我不小心會撞上,是不是?”金香玉還是在說。
半晌,她終于停止,有忽地企口:“死狐貍,如果不知道你本就這么細心,對每個女子都很好,我會以為,你喜歡我了呢。”
“怎……怎么會?”獨孤謹忽然有些結巴。
“放心,不用這么緊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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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謹忽地感覺心頭一喜,竟脫口而出:“我那么好,你嘗試一下喜歡我有什么不好?”
“切,那我還不被你后宮那些女人的目光給瞪死了?”金香玉聳聳肩,“我不怕你,可我怕你身后那群女人,光沒人一口唾沫,怕就可以把我淹死了。”
“哪有那么夸張,我挑女人也是有標準的,不是只要是個母的就可以進我法眼。”獨孤謹急急為自己辯護。
“跟我解釋什么?”金香玉笑得越發燦爛,“難怪你的那些后宮要亂吃我的飛醋了,若是被她們聽到你現在的話,怕是要沖上來毒打我了。”
“她們誰敢!”獨孤謹的表情像是要吃人,可惜金香玉看不見。
金香玉被攙扶到床上坐了,直搖頭:“這話說的真是狠,可惜我知道,你對那些女子,總是狠不下心來的。”
這倒是真的,獨孤謹對女子雖到最后總是躲避,可若真見了,也絕不會惡言相向。
畢竟是他放在心頭疼過的女子,所以心底里,總不希望由愛成恨。
于是獨孤謹沉默,無言以對。
“我要睡了,你還打算留著嗎?”金香玉抬頭,以她的方式“看著”獨孤謹。
“我看著你睡好了。”獨孤謹倒也不避嫌。
“行了吧,出去吧,我可不想睡覺都不安穩,再不走,你那些女人們該上門來抓人了,我不死也重傷,還是不留您了,皇上!”金香玉最后兩個字叫的格外響,讓獨孤謹不由有些訕訕的。
一路行來,自龍族出來,已有兩月光景。因為金香玉眼睛的關系,他們幾乎日夜都在一起,最長分開時間不會超過一刻鐘。
之前從晉國到龍族,兩人也是攜伴同行,除卻晚上,甚少分開。
如今到了宮中,倒是要“長時間”分開了,一時間,竟有些不舍和不習慣起來。
習慣,真是個個可怕的東西!
在床上翻來覆去的金香玉,輕輕嘆了口氣。
從龍族到魯國的一個月時間里,她和獨孤謹都是日夜不分開,即使是晚上,都是她睡床上,獨孤謹睡地上,只為了她叫人能方便。
即使后來叫了君王儀仗,卻也盡量安排在隔壁,甚至有時候就在一個房間放兩張床。
因為即使有丫鬟伺候著,獨孤謹也是有些不放心,畢竟她的有些習慣,他已經知道了,而那些丫鬟們卻并不熟悉。
而如今到了宮里,他們再不能隨心所欲。
想到這里,她嘆口氣,倒是想起了另外一個人。
那個人,同樣是皇帝,亦同樣是不能隨心所欲的人。
所以說,那把龍椅,到底有什么好呢?
徹骨冰涼,高處不勝寒,連一絲親情都感覺不到,可卻偏又有那么多人想要往上坐。哪怕血流成河,哪怕丟卻性命去賭。
可坐上去了又如何?
連愛都不能隨心愛,連走路睡覺都有人看著。
其實,像獨孤謹這樣“博愛”之人,倒也適合當皇帝,若他像……像墨爺,怕就麻煩了些。
那個名字此刻想起來有些陌生,畢竟即使在夢中,都已經許久都未曾出現過了。
只是此刻想起來,心中卻還是有些隱隱作痛。畢竟那曾經承載了她少女時代所有美好的夢,只是一直被苦苦壓在心底,無法宣泄。
她只是沒想到,讓她第一次毫無戒心講起這段過往的人,竟然會是獨孤謹。
她苦笑,自第一眼見面的針鋒相對,到如今,卻似乎成了知己。人生真是變換無常,誰都不會料到下一秒究竟會發生什么事。
接下來的日子,兩人渀佛又回到龍族,所不同的是,獨孤謹在她身邊的時間少了許多,有時候,連藥都是別人端來的,比不得在龍族是他自己熬制,自己送到她面前。
金香玉初初有些不習慣,不過她向來習慣了隱忍,時間久了,便也習慣了他的來去匆匆。
是的,他似乎總是很匆忙,每次來,都會開很多藥方,試驗很多法子來治好她的眼睛。
她總笑說自己其實已經習慣了黑暗,慢慢來就是,何必每次如此著急。
可他總說,沒有時間了,一定要抓緊時間。
她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時間太短,可有人如此關心自己,卻是很受用。自金家滅門以后,關心一詞已經退出了她的世界。
畢竟,既要選擇報仇,自要付出一些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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