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悍妃:皇上,你從了吧!月希存篇你站在那里,我站在這里5
月希存有些看呆了,他知道她是極美的,可不知道,她竟能美成如此模樣。大文學
可再看一眼,他的怒氣一下便升了起來。
“不是讓你不要沾水嗎?!”他皺著眉頭,靠近她,奪過她手上的水桶,“這是什么?”懶
“靜寧腿磕到了,我幫她來打個水。”靜慧的回答時,語氣十分平淡。
“你的手不要了?!”月希存長這么大,從未對誰發過這么大的火。以前周元媛即使再多差遣,再無理取鬧,他都可以一笑了之。
可現在不行,面對靜慧就是不行。
他的鎮定,他的云淡風輕,在她面前完全失效,毫無作用。
“她磕到了,難道你就沒傷到?”月希存怒火升起來,壓都壓不住。
靜慧嘆口氣,沒有回答,只是雙手合十,稽首道:“施主,請把水桶還給貧尼,師姐她們,還等著燒呢。”
她就這樣不輕不重地說著,然后再靜靜站著,沖他伸出手。
不搶也不奪,一雙美眸,就這樣看著他。
眼中,波瀾不起。
月希存感覺重拳打在了棉花上,頓時有些氣餒。
不過這桶,他是萬萬不會還給她的。
“跟我來!”他將桶拎在手上,徑自走向慈云庵外的小溪。
靜慧有些無奈,悠悠嘆口氣,跟在他身后。蟲
到了山澗小溪便,月希存手一甩,一桶水已經裝滿,動作一氣呵成,十分熟練。
“走吧!”月希存拎起水,往回走。
“施主,給貧尼就行了,不敢勞煩施主!”靜慧伸手,還沒碰到水桶,月希存整個人都離了她丈余遠。大文學
靜慧愣了一下,很快恢復平靜,最后只能認命地跟在他身后。
月希存拎著水,走路如履平地:“我在山上住了十余年,這種活我經常干,你放心,我一定安全把你的水送到庵里。”
靜慧動了動嘴,想要說些什么,終究沒有說出來,只是低頭看路,再次認命一樣跟著他走。
走了一路,兩人皆無話,很快便已經到了師太們的住所前。
“哎……”靜慧遲疑了一下,還是說出了聲,“那個,還是我自己拎進去吧。”
月希存沒有把水桶交給她的意思,只是停下腳步,笑道:“原來,你也是會怕的?”
“什么?”靜慧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怕別人的閑言閑語啊?”月希存笑道,“你不是說,那些不相干的人,隨便她們說些什么,不用去理會嗎?”
靜慧這才明白他的意思,嘆口氣:“言語,是不能刺傷人的,可干活,卻能讓人受傷。誰不想自己的生活過得好些呢,誰會傻得去自找麻煩呢?”
她的語氣,帶著幾分傷感。
許是黑夜中的月色太迷人,許是黑暗能將人的情緒掩蓋,讓人的心防打開。
月希存能在夜色中視人的眼,將她的傷感,恰如其分地看入了眼中,一絲不漏。
“跟我來!”他一把拉過她的手腕,不理會她細微的掙扎。
如果沖動是魔鬼,那么,今晚,就當他是被魔鬼附身好了。
“要去哪里?”靜慧的聲音,少了平時的鎮定,那個方向,并非朝她的房間,而是……正房?
定慈師太的房間?
靜慧有些訝然,后面的問題,被吞回了肚子里。大文學
因為,月希存已經敲響了房門,木已成舟,只能聽天由命了。
她的命,一向如此,從未掌握在自己手里過。
“月施主?”定慈師太打開門,有些驚訝地看到月希存,再往旁邊一看,越發奇怪,“靜慧,你怎么也在?”
“定慈師太,我有事跟你說!”月希存把水桶放在門口,拉著靜慧往里走。
定慈點點頭:“月施主請說。”
“靜慧的手受了傷,不能碰水,希望師太這幾日不要讓她干活。”月希存雖然是在求人,可卻是用不容拒絕的語氣。他這一生,怕是只有這一次,用這樣的語氣,來跟一個可以說毫無交情的老尼姑說話。
“月施主是慈云庵的貴客,既然施主這樣說,貧尼自會安排。”定慈點點頭,也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得罪不得。雖然每日只見他掛著溫潤的笑意,可她從未從那笑意之中感覺到絲毫的溫暖,反倒能看到他眼中的冰冷。
他的笑,虛假的很,溫潤的表象之下,怕是另外一番情景吧?
定慈師太管理著慈云庵,都是一些罪臣家中的女眷,自也是閱人無數。
“好了,走吧!”月希存拉著靜慧往外走。
自始自終,他都沒有放開她的手,也……不想放開。
有種,想要拉著她一直到天荒地老的感覺。
瑞雪說的,跟著感覺,便是如此嗎?
原來,這種感覺,是極好的,他想一直這樣走下去。
將水桶放到禪房門口,月希存沒帶靜慧進去,而是去了庵堂后山,哪里,是他經常帶瑞雪去的地方。
“很晚了。”靜慧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想要最后垂死掙扎一下。
“晚上好。”月希存笑著拉她到一塊大石上坐下,“你看,月光星星,這些都是只有晚上才能看到的東西。”
她的話,好像并非是這個意思吧?
靜慧越發無奈,這個男人,就這樣強勢進入她的生活,他到底想干什么呢?
不管他想干什么,都是沒有辦法啊……
她是太后的外甥女,是田家的女兒,注定這輩子,都離不開這慈云庵了。
皇上到底有多恨三大家族的人,有多恨田家?這整個魏國沒有人不知道,即使尊貴如月希存這般,應該也無法將她帶出去吧?
“你在想什么?”冷不丁耳邊忽然傳來一句話,回過神的靜慧眼前正對著一張大臉,嚇了她一跳。
然后,眼前這個男人就放肆地笑了起來:“怎么,被嚇到了?原來,你也是會被嚇到的。”
她的感官又沒有出毛病,冥思忽然被打斷,誰都會嚇一跳的好不好?
這個男人,總是以不斷挑戰她的各項神經器官為樂。
她撇過頭,不想去理他。
剛才那一下,嚇得她現在的心還在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
倒是被他嚇的,還是……
他剛才靠得太近,近得連氣息都如此清晰……
“生氣了?”月希存再次靠近她,見她一直沒舀正眼看他,不由有些好奇。
“沒有!”靜慧搖搖頭,語氣依然平淡。
月希存有些失望,其實,他很期待她會生氣,那樣,才像是個活生生的人。
而事實上,他自己不也是如此嗎?
“我有多久,沒有這樣笑過了?”他自言自語輕嘆一聲,語氣淡漠如風,消散在山間,“田海棠,你其實,不該是這樣的性格。”
他的聲音極輕極輕,可靜慧卻挺清楚了每一個字。
她的身子,忽然僵住了。
田海棠……
這個名字,渀若隔世那般遙遠,如果不是今天他提起來,連她自己,恐怕都要忘記,她原來,還有這樣一個名字。
這世上,恐怕只有這個男人還會這樣叫她吧?
現在的田家,即使那些在世的人,也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誰還會想到她這個當初深得太后喜歡的小姑娘?
她自問已經做到了榮辱不驚,可為什么眼前這個男子輕輕的一聲喚,便能讓她變得如此不淡定?
“真的很晚了,我要走了!”她趁他沒注意掙脫他的手,跳下他們坐著的大石,快步往禪房跑去。
月希存這次沒有追,只是看著她跑開的背影,笑意,總算慢慢溢滿了他的眼眶。
這樣才是一個未滿十六歲少女應該有的礀態,這樣情緒,才是真正屬于一個十六歲少女的。
他一仰頭,躺在他們一起坐著的大石上,伸了個懶腰,將雙手枕在腦后,看著天。
夜色正濃,月光正好,星光點點,明日必定又是美好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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