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放開我!不要逼我!”
想到昨晚遭受的nue-待,許安雅頓時沒命地在他懷里掙扎。
但她越掙扎,肌膚摩擦引起的熱潮就越讓冷俊彥失去理智,將她用力地拋向大床,就毫不憐惜地壓了上去。
“求你……求你輕一點……”當知道求饒不能帶給自己任何生路之后,安雅終于屈辱地咬緊了嘴唇。
但是,意識被酒精與YU-wang控制的冷俊彥顯然沒有那份心情理會她毫無意義的呻-吟,將那件寬大的襯衣“嘩啦——”一撕,一個挺-身沖進了她的身體。
許安雅頓時臉色蒼白,渾身哆嗦。她身上的男人是個禽-獸!
室內混合著濃烈的酒味與yin-靡的氣息讓人幾欲作嘔,身上的男人在無數次的無度索取之后,終于倒在一旁沉沉睡去。
安雅顫抖地爬起身,瞥了瞥他那張在朦朧月光襯顯下越發漂亮的臉,終于垂下頭,像一具被抽干了靈魂的布娃娃一樣虛弱地向門外飄去。
他說過,沒有他的話不能出現在主臥,雖然今晚是被他強抱進來的,但是難保他明天不會翻臉!
而就在此時,身后的男人突然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然后將她一拉,牢牢地禁錮在懷里,優美的唇型夢囈般地吐出幾字:“張曼,別走……”
張曼?誰?是他愛的人么?
安雅忘記了掙扎,只愣愣地看著他那張臉上露出自己從未看到過的溫柔似水表情,心里有一把刀子輕輕割過。
第二天,冷俊彥醒來時,看到像一只小兔子一樣蜷縮在自己懷里不斷蹭著自己chi-luo胸膛睡覺的許安雅,滿臉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