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自取其辱
正文自取其辱
木頭對火說:“抱我”!
火擁抱了木頭,
木頭微笑著化為灰燼。
火哭了,
就淚水熄滅了自己……
當木頭愛上烈火,注定會被燒傷。
她是傻傻的木頭,
堙而他,
卻是瘋狂的烈火,
燃燒了她的同時,
自己也被命運的齒輪攪碎,
片甲不留。
秦姒看出問題,燕情此次前來,是為了尋蕭朗的晦氣。
不論他緣于何種因由來這里,她就是高興。
秦姒起身出了總裁辦公室,很快她再進來,將水杯遞到燕情手上:“燕總裁別生氣,蕭總裁貴人多忘事,哪敢故意給貴公司帶來如此巨大的經濟損失。”
她其實更想當著蕭朗的面非禮燕情,可她又覺得不能再跟燕情有任何感情上的牽扯,這樣只會更亂。
就算她要報復蕭朗,也不該找燕情。
燕情卻像是知道她的意圖,接茶杯的時候,在她手上摸了一把。見她猶豫,索性握著她的手,朝她飛了個媚眼,大有在蕭朗跟前打情罵俏的態勢。
秦姒飛速看一眼蕭朗,只見他額頭青筋浮現,堪堪捕捉到她鬼祟的眸光。
她的笑意不可抑止地浮現,原來燕情真有激怒蕭朗的本事。
蕭朗看著當著他面前眉來眼去的男女,努力將怒氣壓制在心底,推開椅子,走到握著雙手的男女之前,用力拽著秦姒的手,而燕情則把握機會抓著秦姒的另一只手臂。
他們一人拽秦姒的一只手,像兩只發怒的雄獅,相互較著暗勁。
“原來你就是最近迅速崛起的紐曼公司總裁,燕情,我小看了你。你公司和我們公司簽下的合同,不妨告訴你,我可以毀約,不在乎那一點違約金!你最好別耍什么花樣,否則我會讓你的公司在西城消失!”
他若有所指地看著燕情抓秦姒的地方,警告意味十足。
“蕭朗,你這威脅聽起來很可笑。我只知西城是你蕭氏的天下,卻不知你蕭朗可以一手遮天。上面還有蕭先生,你嚇唬誰?!”燕情對蕭朗的威脅不以為意,他根本不相信蕭朗有此能耐。
在以前,蕭朗最多和他打個平手。
何況自己的身后還站著一個蕭云天,蕭朗不可能把他新建的紐曼毀于一旦。
秦姒飛快地瞟一眼蕭朗,只見他露出森白的牙齒,不知是在笑,還是在炫耀他的白牙。
她沒錯過蕭朗眸中閃過的深沉和莫測,心里不禁打了個突。
燕情似乎不在狀況,也許他并不知蕭朗有多壞,而且,有多能耐。
此時蕭朗突然放開她的手,走回辦公桌旁,摁下內線:“叫幾個保安過來,把紐曼的燕總裁‘請’走!”
他特意加重了“請”字,若有似無地掃她一眼,像是在無聲警告什么。
她有些猶豫,不知要不要主動掙脫燕情的手。
這一猶豫,就是幾分鐘。
很快有公司保安人員進來,直直地走到燕情跟前:“燕先生,請!!”
燕情哪曾被人這般對待,他是來找蕭朗的晦氣,還沒說出一個道理,怎么能任由蕭朗把他趕走?
這樣他燕情的面子往哪里擱,還有他的公司也將成為笑柄。
“蕭朗,你還沒給我一個公道,就不怕我把你的惡行說出去?!”燕情咬牙切齒地道,仍然緊拽著秦姒的手不放。
“我說了,風行部落與紐曼的合同毀約,我會用錢塞住你的嘴!”蕭朗譏誚地笑道,不忘掃視秦姒,在她心理上造成壓力。
“還杵在這里做什么,把燕先生請,出去!”蕭朗加重語氣。
保安人員不敢再怠慢,就要押燕情,被燕情狠狠甩開:“我自己會走,不用你們趕!姒姒,跟我走,你和這家公司不是雇聘關系,隨時可以離開!”
秦姒默然搖頭,她要怎么告訴燕情,她是風行部落的員工,簽下了一份賣身契,十年時間都必須留在這里。
除非有一天,她換一個身份,不叫秦姒。
又或者,她逃離西城。
最后還有一個可能,有人幫她還這一億的巨款。
“姒姒,他這樣待你,你為什么還要留在這里自取其辱?你怎么這么踐?!!”怒極之下,燕情朝秦姒大聲辱罵。
秦姒木無表情,對于燕情的指控無力反駁。
她確實踐,當初蕭朗要跟她離婚時,她應該爽快地簽下那份協議書的,否則今天她不會落得進退兩難的境地。
怒極的燕情被保安人員趕走,秦姒若無其事地將杯子收拾,走出了總裁辦公室。
從今天開始,她不能再意氣用事,不要再在這種無謂的小事上跟蕭朗斗。她要想辦法脫離困境,如果別人無法幫她,她自己想辦法。
只有自強,自立,才能站起來,做為強者和蕭朗對抗。
事隔十五分鐘再進總裁辦公室,秦姒直直地走到蕭朗跟前道:“總裁,我想搬出去辦公。在公司,我只是秘書,希望能盡到自己的職責,也希望自己領薪水時能夠問心無愧。如果在這里辦公,別人始終會以異樣的眼神看我,你也沒辦法做到公事公辦。我相信,在總裁眼里,沒有人任何不同,公私可以分明。”
說罷,她坦然地看著蕭朗,希望他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案。
蕭朗只是漠然地回神她,沒給一個字,修長的手指輕敲桌面,似在斟酌她這個想法的可行性。
她心里在打鼓,疑惑他是不是看穿她的用心。
蕭朗總是能將自己的想法掩飾得完美無缺,她完全看不清楚他眼里表達的是什么,而他的心里,又在想什么。
這個男人能在短短幾年時間將風行部落壯大成長,不是沒有道理的。跟他作對,就要做好粉身碎骨的準備,她現在能夠深刻體會。
“總裁完完全全地控制了我,難道你以為我還能走出你的掌控不成?!”她這負氣的話,脫口而出。
還素五更,凌晨一點,好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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