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攸關自由的賭局
正文攸關自由的賭局
蕭朗走回秦姒的臥室,兩三下脫光自己,一邊撥打安琪的電話:“安琪,別找了,我有姒,其他女人我看不上眼。”
如他所愿,秦姒的視線自電視上轉移,看了他一眼,而后別開視線。
就是這淡淡的一眼,令他低落的情緒轉瞬變得飛揚。
“姒,別看電視了,看我。”他將秦姒撲倒在床,動手脫她的衣服。
就不過兩三下的功夫,他把她的衣服脫光光,待看到她身上的傷還在時,不禁黯沉了眼眸。
深吸一口氣,他自秦姒的身上下來,“好吧,看電視,不做-愛做的事。等你好了,再好好補償我。”
他一個人自說自話,秦姒根本沒有搭理他的打算,她在看電視。
堙他覺得這樣沒問題。
就算秦姒不想和他說話,他也喜歡這樣和她靜靜地相偎在一起,心情很平靜,很好。
不知何時,睡意涌了上來,他圈緊秦姒的腰沉沉睡去。
身旁男人的呼吸聲響起,秦姒的視線才自電視機上轉移,看向蕭朗。
他理所當然地走進她的臥室,爬上她的床,這樣抱著她,卻沒想過她樂不樂意這樣和他同床共枕。
她輕輕動了動身體,想離開這間臥室,蕭朗更加用力地抱緊她。
試了好幾次,都無功而返,一直到她抵不住睡意的侵襲,沉沉睡去。
次日又是星期一,蕭朗和秦姒到點同時起床。
秦姒想自己上班,蕭朗看清她的意圖,以不容置疑地態勢將她推入前座,往風行部落而去。
兩人相攜去至風行部落,蕭朗親密地牽著秦姒的手走在大廳,眾人早已見怪不怪。
蕭朗開始忙碌的一天。
上午有個中層干部會議,她要隨行做會議記錄。
忙碌了一整個上午,蕭朗不愿放過她,讓她進他的辦公室一起辦公。
風行部落似乎有個大案子,蕭朗這天忙這件事,而且弄得很神秘,似乎只有蘇城和蕭朗知道真像。
待蕭朗把文件處理妥當,打開保險柜時,秦姒悄悄探頭看向保險柜,掃了一眼里面的東西,心生了然。
在蕭朗回頭看她前,她收回視線,假裝專注地處理手上的工作,心里卻琢磨著要怎么把保險柜里的東西拿到手。
她借故上了一趟洗手間,撥通方世邪的電話,在此之前,她確定自己的手機沒有安裝竊聽器。
昨天她的行蹤被蕭朗掌控在手中,是因為蕭朗在她的臥室安裝了監控器,他并沒有在她的手機動手腳。
“世邪,你的人有沒有辦法打開蕭朗辦公室的保險箱?”秦姒直奔主題。
“這個問題不大。怎么,你要的東西在那里?”方世邪的聲音隱約帶著笑意,好心情地反問。
沉吟片刻,秦姒回道:“表面上看來是這樣。那里有一件婚紗,還有一份文件,可能是我要的東西,但不排除他故意讓我看到,只是試探我的一個幌子。”
依蕭朗的狡猾程度,做什么都可能有煙霧。她在場,他卻打開了保險柜,就不怕她看到蠢蠢欲動,或者,他是篤定她沒這能力,拿到那里的東西?
方世邪一愣,笑容慢慢放大:“不錯。對付蕭朗,就要有萬全的準備。據我所知,他的保險箱沒有任何人看過。如果他讓你看到,一是說明你在他心里有著很重要的位置,二是他在試探你。這樣吧,不如我們來打賭,看誰贏好了。”
“我不是賭徒。”
秦姒不想和方世邪賭什么,她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拿到屬于自己的東西,變回自由人。
“可我是賭徒。如果你不和我賭這一局,我不陪你玩!”方世邪好整以暇地道,就不信秦姒這個女人不乖乖地上當。
秦姒抿了抿唇,苦笑:“我沒有選擇的余地,不是嗎?你和他是同一類人,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威脅沒有反抗力的女人。我知道你的答案是第一個,而我選擇第二個,就不知賭注是什么。”
方世邪的笑意收斂,聽到了秦姒語氣中的苦澀。
他是商人,不是慈善家,他只做對自己有價值的事。
“很簡單,如果我贏了,你答應我的一個要求。這件事不會是殺人放火的壞事,目前我還沒想到那件事是什么,等我想到了再告訴你。”思量片刻,方世邪回道。
“好,成交!你什么時候派人過來幫我?”秦姒緊追不舍。
她怕那些東西很快轉移他處,她想拿會更困難。
“風行部落有我的人,我交待他一聲即可,不過也要等一個恰當的時機。姒姒,這次的交易你不虧,想想,那可是你的自由。”方世邪笑了笑,旋即掛了電話。
秦姒看著手機屏幕半晌,自洗手間走出。
她還在琢磨保險箱的事,不知那里放的東西是不是屬于自己的東西。
“姒,你剛才去了哪里?”她才回到辦公室,蕭朗立刻追問。
“洗手間。”秦姒垂首回道,收斂了所有表情。
“去洗手間要這么長時間?”蕭朗自辦公椅起來,走向她,突然搶過她的手機翻閱起來。
秦姒蹙了眉,欲奪過自己的手機,蕭朗把手高高揚起,讓她夠不著。
“總裁,你這是侵犯個人私隱!”她惱羞成怒,心里卻發虛。
蕭朗瞟她一眼,“從昨晚到現在,你第一次跟我說話。你說,你是在做戲想減低我的警戒心,還是有其他目的?!”
秦姒暗自心驚,發現蕭朗的心思復雜而細膩。
她只不過想到蕭朗拿了她的手機她應該有所反應,卻忘了她正和蕭朗冷戰,一直沒和他說話,現在看來她確實有欲蓋彌章之嫌。
“你說實話,剛才你打了電話給誰,為什么把通話記錄給刪了?!”蕭朗高高在上地俯視她,冷冽的雙眸像是兩把利刃,刺得她心在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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