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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妃翻身:下堂夫,不回收正文找筱致遠
丑妃翻身:下堂夫,不回收正文找筱致遠未知
好幾天過去了,南宮月娥的消息,仿佛石沉大海,她好像很細心,也很聰明。(點墨站。)這么多天以來,楊芊芊發令到南宮家各大錢莊,問他們有沒有銀票兌換的消息,因為南宮家的錢莊,是全國連鎖性質的,而且每張銀票上都有編號。
南宮月娥拿走的那些銀票,稍微查一下就知道是哪些號碼了。
但是這么久以來,沒有一家錢莊分號有這樣的兌換記錄,楊芊芊也是清楚的,南宮月娥拿走的黃金和珍珠,都夠她吃好幾年的,銀票恐怕只是為了以備不時只需,現在風頭正緊,恐怕是不會拿出來用的了。
“盡人事聽天命吧!”綠兒輕嘆。
爵“事實上,我不怕她出去散心,就怕她一個女孩子,出事!”楊芊芊一邊看著手中遞上來的賬簿,一邊也是嘆氣,“長這么大,她都沒出過遠門,何況是一個人出門,只帶了個丫鬟,長得又漂亮,真要出點什么事,可怎么辦才好啊。”
“就是啊,至少應該帶上幾個護院保鏢什么的。”如月也是憂心忡忡,“若是我,真不敢一個人出門呢。”
楊芊芊把賬簿往桌子上一丟:“唉,一個字都看不進去,真是郁悶!”
滕綠兒看看那賬簿:“小姐心思都不在這個上面,怎么可能看得進去?可是月底是南宮家關帳的日子,這事情還得小姐來決策啊。”
“我也知道,可是現在這個樣子,這滿本還都是繁體字,真是讓我頭大!”楊芊芊撫一下額頭,有些頭疼。
綠兒看著楊芊芊,欲言又止。
“想說什么,說吧!”楊芊芊伸個懶腰。
綠兒沉吟一陣,終于一臉豁出去的樣子道:“小姐,你不如去找筱先生吧,只要你開口,他一定會同意過來幫忙的!”
楊芊芊一陣沉默,過了不一會兒,一下站起身:“我出去走走,你們不用跟著!”
說完,站起身就往外走。
綠兒和如月面面相覷,她們小姐性子倔,她們是知道的,看來,這事恐怕是沒得商量了。
筱致遠,估計那是她們小姐這輩子最不想去求的人。
楊芊芊滿心郁悶地往外走,她其實心中也清楚,自己從來沒做過這么大的生意,南宮家的很多領域,她都沒有涉及到過。
自己只是個整容醫生,又不是商科畢業的,要管理這么大的家族業務,還是非常困難的。
而筱致遠在南宮墨手下干了一段時間,對南宮家的產業應該是有所了解的,況且他的算賬速度和過目不忘的本事,若是請他來月底關賬,恐怕比自己親自動手要快不知道多少倍。
可是這個臉,讓她如何去拉下?
“你來找我嗎?”一抬頭,忽地一下子撞到一團火袖身上,楊芊芊抬頭,卻發現不知何時自己竟到了和筱致遠分手的地方。
好死不死的是,這一次,那袖衣妖孽,竟然又在此處。
“你怎么又在?”不知不覺,她已經問出了口。
“本王的地盤,本王難道不可以在嗎?”宇文鐸好笑地看著她。
“這次你又把隨從給遣散了?”楊芊芊仰頭瞪他。
“不是,是本王自己悶得慌,到這里散散心。”宇文鐸整個人懶洋洋地靠在身后的樹上,午后的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照到他身上,格外有一種妖治絕艷的美,讓人一下子,竟移不開眼睛。
真要命,一個男人長成這副妖孽樣,還讓世上的女人活嗎?
楊芊芊心中唾棄一聲,嘴上卻不放過任何損他的機會:“堂堂王爺,含著金湯匙長大的,也會有煩惱?”
“哼,本王的煩惱,豈是你這種婦道人家所能懂的?”
楊芊芊氣極:“是啊,像你們這種政客,平日里勾心斗角多了,表面上謙謙君子,其實一肚子男盜女娼,晚上定是睡不著覺,不煩惱就奇怪了。”
“你……”宇文鐸瞪她一眼,竟被她噎得說不出話來,一轉念,換了個話題,“那你呢,莫非你也是煩惱,才走到這里來的?”
“關你什么事,我只是隨便走走罷了,不小心路過而已!”楊芊芊嘟一下嘴,“你放心,你這里的風景反正也是過眼云煙,馬上就要被改造了,我不會留念的,更加不會來悼念,我現在就走!”
說完,她給了他一個背影,抬腳就走。
“還是讓筱致遠回去吧,這幾天,你瘦了不少!”身后,忽然傳來莫名其妙的一句話。
楊芊芊一個快速轉身,瞪著他:“誰告訴你的?”
“不用誰告訴我!”宇文鐸看著她,“南宮家忽遭變故,這事京城大街小巷全部知道,只是他們想到的,并沒有本王想到的深而已。你說你在你那個時代,不過是個開醫館的大夫,現在,要管理這么大的家業,哪里能夠呢?”
“你憑什么認為我不行?”楊芊芊眼神恨恨地瞪著他,“我又憑什么要去求那個混蛋?”
“你何必求他?”宇文鐸看著她,“他本來就欠你的,你命令他來就是了,他難道還會不答應嗎?或者,你不想給他這個機會,不想原諒他,還恨著他?”
“他有那個資格讓我恨嗎?”楊芊芊脫口而出,“可是他對南宮家做的那些事情,實在讓我無法接受!”
宇文鐸若有所思地看著她:“是嗎,可是南宮家對筱家母子的所作所為,你就能看得下去了?”
“這……你什么意思?”楊芊芊再說這話的時候,底氣明顯已經沒那么足了。
“本王的意思是,你分明有私恨,卻公報私仇!”宇文鐸慢悠悠地說道,“你根本不想讓自己有原諒筱致遠的機會,人家的家事,不能成為你不去讓他回來繼承父親財產的理由,你也沒有這個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