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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妃翻身:下堂夫,不回收正文宇文鐸的悲傷
丑妃翻身:下堂夫,不回收正文宇文鐸的悲傷未知
人群中,走出一個穿著紅色衣衫的妖孽,身后跟著一群王府侍衛。()
這家伙,不是總是獨來獨往的嗎,這次怎么開始講究起排場來了?
“申王爺,你帶這么多人,是來踢館的嗎?”楊芊芊笑盈盈地看著他,“不知道小店哪里惹到王爺您了?”
“你這牌子什么意思?”宇文鐸皺起眉頭,瞇著眼睛,“為什么本王與狗不得入內,本王跟狗是一樣的嗎?”
爵楊芊芊一臉的委屈:“王爺,你看錯了吧,上面哪里有寫你的名字啊,民婦說的可是妖孽啊,我這紅紙是為了擋煞的,干王爺何事啊?”
“你平時不是叫本王為妖孽的嗎,怎么現在又說不是了?”宇文鐸咬牙切齒,恨不得把眼前這個女人撕碎了。
他們是不是天生就只能是死對頭?
滕“可我也從來沒說過,我嘴里的妖孽,就只能是你啊,更沒有說過,這紙上面的妖孽就是指王爺你吧?”說到狡辯,楊芊芊數第二,誰敢稱第一?
一句話倒是真把宇文鐸噎得說不出話來,人家說妖孽,他就認啊?
“王爺,你帶著這么多人過來,是想來仗勢欺人嗎?”楊芊芊大聲地道,“堂堂王爺,連我們這種普通百姓做生意也不放過嗎?”
人群中頓時一陣喧嘩聲,宇文鐸的眼神,仿佛想要殺死她,拳頭握得咯咯作響,臉色鐵青。
可惜,他那樣子能嚇唬別人,卻沒法嚇到楊芊芊。
不知道為什么,這個傳說中很多人懼怕的申王爺,在她面前一點威懾力都沒有,她就是打心眼里一點都怕不起來。
不知道是她的悲劇,還是宇文鐸的悲劇。
“本王要來買東西,你這店,難道不讓賓客進來嗎?”宇文鐸一抬腳,走進店里。
“對不起,本店不做您的生意!”楊芊芊手一擋,“王爺請回吧!”
“哼,普天之下,還除皇宮外,還鮮少我本王進不了的地方,本王偏要進!”宇文鐸火氣也上來了,不管不顧地就往里闖,“若你想證明門口那妖孽不是本王,就讓本王進來!”
楊芊芊笑道:“要不讓你進來,靠那張紅紙是沒用的,得用這個!”說完,走到柜臺邊拿出一只明黃色的靴子,“你認識這個吧?”
宇文鐸皺眉:“姬白簫的戰靴,怎么會在你手里?”
“你說呢?”楊芊芊挑眉,忽然舉高靴子,“看到御賜之物,還不下跪,宇文鐸,你敢藐視君王嗎?”
“你……”宇文鐸瞪著他,身后一大幫子人,呼啦啦跪了一地,不由讓他只有干瞪眼的份,只得不情不愿地跪了下來,跟著大家稱:“吾皇萬歲!”
“姬將軍說了,有了這靴子,我想踢誰就踢誰,申王爺,踢呢,我是不會了,不過你要是再不走,我也許真的會考慮他的提議!”楊芊芊把靴子抱在手里,一臉賊賊的笑意。
宇文鐸一閉眼,站起身:“真的是姬白簫交給你的?”
楊芊芊挑個眉:“不然呢,我難道還敢去偷嗎?”
“他為什么要給你?”
楊芊芊嘆口氣:“沒辦法啊,誰讓他跟你們家沾親帶故的,有些事情,不好拒絕啊……”
宇文鐸看著她,臉色慢慢沉了下來,不是生氣,不是擺黑臉,是那種深層的悲哀,從眼中,慢慢流露出來,布滿全身。
很顯然,他明白是誰的主意了。
濃重的悲哀之氣,有些壓抑,讓人窒息,楊芊芊的心,不知道為什么狠狠抽了一下,好像有誰的鞭子,抽到了心坎上,頓時裂開一道縫。
“我知道了,本王以后再也不會來了!”他的聲音,冷漠疏離,那語氣,仿佛訣別,讓人忍不住悲從中來。
楊芊芊伸了伸手,想去拉住他,卻只見他已經轉身,留了一個孤寂的背影給他。
屋外,不知何時下起小雨,秋雨綿綿,將他的身影,拖得悠遠綿長,那道身影,仿佛亙古起,就一點一滴,烙進了心中,起泡,腐爛至骨髓,從此無法痊愈。
那是一種毒,必須用小刀將爛肉一點點剜去,不能用麻醉藥。
本該是報復之后的快意,卻被一種濃郁的悲哀壓抑住,配合著綿綿的細雨,還有那道刺目的紅色,仿佛鮮血崩裂的傷口,痛得人麻木。
人群慢慢地散去,只留下傻乎乎抱著靴子站在原地的楊芊芊,呆呆地看著雨中越來越模糊的那抹紅色,忽地便有些懷疑。
她的決定,是對的嗎?
她真的該傷他至此?
母親的傷害,以前如朋友般表弟的出賣,一個個都在算計著他,所以,他才會那般悲哀吧?
只是,他的悲哀是他的事吧,她怎么也跟著感同身受,傷春悲秋起來?
“這該死的天氣!”忍不住,她詛咒了一句,“綠兒,把外面的紅紙撕了吧!”
一時間,竟有些意興闌珊。
懶洋洋地坐在柜臺后面的椅子上,忽地就想起筱致遠來。
他策劃了那么大的一個報復案,不知道,他的心情,是不是也是跟自己一樣呢?
并不快樂,更沒有什么快意,只是落寞和悲哀,整個人都提不起勁來的樣子,報復這個詞,這不是什么好東西。
忽然想去看看他。
“如月,你陪我回趟南宮府吧,我去取點東西!”前段時間她就住在南宮府,所以帶了一些衣物過去,如今,南宮家的產業算是正式交給了筱致遠,剩下的時候,她不想再管了。
好累……
“好,馬上來!”如月應一聲,卻聽綠兒道,“小姐,我幫你去拿吧,別撞到了尷尬!”
楊芊芊知道她的意思,笑道:“有些事情,總是要去面對的,不能躲一輩子,把話去說清楚了也好,省得將來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