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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妃翻身:下堂夫,不回收正文黑衣,你是誰?
丑妃翻身:下堂夫,不回收正文黑衣,你是誰?未知
及時更新楊芊芊覺得自己在宇文澤面前特別傻,就這樣傻乎乎地點點頭,然后看著他離去。
她隱隱猜測到,宮里應該已經腥風血雨了,只是自己不在漩渦中心,無法感覺的到。只是這個時候,她想到的不是宇文澤,而是那個袖衣妖孽。
若是真的因為自己,導致他沒當上皇帝,自己是不是,變成罪魁禍首了?
作為儲君最大的競爭者,若真是宇文澤當上了皇帝,那妖孽以后的日子,恐怕是相當艱難了吧?
爵悠悠嘆口氣,楊芊芊敲一下自己的腦袋:“他怎么樣關我P事啊,真是咸吃蘿卜淡操心,那是你該操心的人嗎?睡覺!”
一拉被子,蒙頭就睡,結果閉上眼睛,竟全是那妖孽孤寂的背影,真是見鬼了!
楊芊芊伸出腦袋,狠狠地呼吸了一陣,把被子一裹,閉上眼睛,告訴自己不許胡思亂想,一直到快天亮,才慢慢睡去。
滕連著兩三天都是精神恍惚的,楊芊芊打著哈欠看著鋪子里人來人往。
再不會忽然在某個地方遇到那個該死的妖孽,亦不會無緣無故被誰誰拉住強吻個不停,更不會看到一抹袖色囂張地走進來,告訴她:這天底下沒有本王去不得的地盤!
心里,居然有點空落落的。
真要命,她是不是被虐狂啊,那家伙不出現,居然還會想念他。
累了一天,楊芊芊倒頭就睡,可是竟然又是睡不著,最近失眠的癥狀越發明顯了,應該給自己開貼藥調理一下身體才是。
正想著,被子忽地被人一拉,一種強烈地被窺視的感覺,讓她一下子跳了起來:“誰?”
“我!”
“黑衣?”楊芊芊摸摸額頭,捋一下頭發,“你怎么來了?”
“幫我看傷!”黑衣舉了一下右手,沖她伸過來左手,“可以走了嗎?”
楊芊芊這才想起自己還有這號“病人”來著,算算時間,也是差不多了,于是二話不說,拿起放在床邊的衣服就穿戴好,順便拿條發帶把頭發綁成馬尾,清清爽爽站在黑衣身后:“好了!”
“走吧!”黑衣熟練地把她往腋下一夾。
“喂,直接走大門吧!”楊芊芊看著他,嘆口氣,“飛來飛去的,你費力,我頭暈!”
黑衣一愣,隨即放下她,那動作竟有點尷尬的意為,楊芊芊以為自己眼花了,畢竟她看不到對方的表情。
只好假裝不知道,楊芊芊打開自己的房門,往外走去。
芊慰居的大門,還是很好開的,然后她回頭:“請吧!”
黑衣點點頭,沒有說話,只是跟著她走,然后再看她將門關好。
還是老地方,那間破落的屋子,熟練地點上燈。楊芊芊便解開他的衣服,再解開綁帶,皺了眉頭:“你怎么回事啊,好得這么慢,你是不是又跟人動手了?”
“不能讓別人知道!”黑衣的聲音,雖然機械,卻難得聽起來有些無奈。
不能讓別人知道?
楊芊芊一皺眉,心中一動,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她忽略了,怎么也想不起來。
冷月和黑衣同時受傷,如果他們真的是對頭,冷月背后代表著第一樓,那么黑衣背后,是不是就代表著是無極門?
不由自主,多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
可是不對啊,無極門是鳳后的勢力,當初鳳后追殺自己的時候,黑衣可是出來阻止的。
那么,他是無極門的死對頭?
莫非他和冷月是朋友,然后兩個人同時被無極門所傷?
這好像也說不通,既然是朋友,一起受傷的,為什么不一起找她來治,或者一起去找落隨溪治?
“想什么?”黑衣忽然湊近,看著她。
楊芊芊一愣,回過神來:“沒事,只是在想,要怎么樣才能讓你不再亂動這手!”
骨頭其實愈合得還算不錯,但是照理這么多天了,應該完全愈合了才對,可是黑衣的肩上,卻還是有點爛肉,甚至還有血水滲出來。
這個男人,應該不光光是個打手或者殺手這么簡單吧?
因為冷月的傷都好了,他的傷比冷月輕很多,居然沒有好,這太奇怪了。
用手術刀將爛肉刮去,這次她學乖帶了麻醉藥,好在現在傷口雖然愈合得慢,總算是沒有惡化,算是不幸之中的大幸。
“好了,你若是不想要這只手了,不妨再多動動試試!”楊芊芊包扎完,瞪了他一眼,“傷科不是我的專長,我沒有什么靈丹妙藥,你要不注意保養,可別怪我沒好好治你……唔!”
話沒說完,黑衣的手已經一把捂住她的嘴,往蠟燭那邊吹口氣,頓時整個屋子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有人!”黑暗中,傳來他機械的聲音,并在下一刻,很快拖起她,往上一竄,屋頂上面居然反起一個方塊,兩個人沖了出去,很快又蓋得嚴實。
“別說話!”黑衣在她耳邊輕輕地說,楊芊芊忙點點頭,感覺到嘴邊的手終于松開。
睜大眼睛往屋子里看,眼睛慢慢適應了黑暗的氛圍,只是等了很久,都不見有人前來。
她有些奇怪地看看身后的人,莫不是江湖上行走多了,草木皆兵了?
正胡思亂想,忽然聽見屋內一陣“噼啪”亂響,竟從地上冒出十幾個黑衣人來,手中舉著火把,只聽得一個人道:“主上,這里有個屋子!”
主上?
楊芊芊腦海中警鈴大作,這個稱呼她太熟悉了,熟悉得讓她相當地震驚。
“搜!”一個字,就能聽出那個人的聲音。
沒錯了,就是太子宇文澤,她不會聽錯的。
他怎么到這里來了?
楊芊芊一皺眉,心中暗暗驚疑。
這幾天他忙著找無極門的總部,莫非這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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