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此如月非彼如月
正文此如月非彼如月
《金枝欲孽中的如妃,原名叫鈕鈷祿氏如月,那是一個心機深沉,愛憎分明的女子。而現在,在楊芊芊身邊的這個同樣名為如月的女子,卻是個天真爛漫,深受封建思想毒害的女子。
偏偏,自己還無法對她坐視不理。
事情到了現在這一步,楊芊芊已經完全處于被動挨打的局面了,接下來,只能等宇文澤的下一步動作。
離登基大典還有二十天的時間,宇文澤要想再搞點什么花樣出來,簡直易如反掌。
浚即使有著種種的擔心,拿到圣旨的翌日一早,楊芊芊還是讓綠兒去買了竄鞭炮在芊慰居放了一下,才送滿臉淚痕的如月上了轎子,一同去了宮里。
不管怎么說,如月這是嫁人,又不是二婚,該有的喜慶還是該有的。
芊慰居出了個娘娘,附近的一些鄰居都過來看熱鬧,看上去,到也其樂融融。
藐如月是一路哭著走的,到了宮里下轎的時候,兩只眼睛都已經紅腫了。
楊芊芊陪她進宮,見她被安排在皓月軒,倒也符合她的名字。先是恩威并施地交代了一下那些宮里派來的奴才,之后便跑去麗清宮,讓宇文紓幫著照顧一下如月。
只是如月在看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有那么兩秒鐘的遲疑,最后終究低頭走了進去。
楊芊芊再看一眼皓月軒的牌匾,心中有些了然了起來。那皓和軒,不正是楊皓軒的名字嗎?
莫非這丫頭,竟然還有余情未了嗎?
不敢再往下想,楊芊芊和綠兒跟如月灑淚而別。一入宮門深似海,即使是姐妹情深,也不能日日相見了。
宮里的日子,舉步維艱,如履薄冰,楊芊芊做那么多,也只能讓如月自求多福。
一連三日,根據宇文紓傳出來的消息說,宇文澤全都翻了如月的牌子,夜夜留宿。一時間,如月榮寵極盛,風光無兩。
“看來皇上對如月真的挺好的!”綠兒稍稍放心,十分高興。
對比綠兒的高興,楊芊芊心中的擔心卻越來越盛。
宮里是個什么地方?
誰的風光盛,誰就被人妒忌。
宇文澤那么多妃子,直接從東宮帶過去的妃子就不少,再加上新皇等級,各地都會敬獻美女充實后宮。
那么多女人,要是把妒忌的目光都集中在一個女人身上,那個女人,恐怕會死的很慘。
而如月又不是個有防備之心的人,對誰都是一團和氣。誰要在背地里稍微搞點小陰謀詭計,估計能將她往死了整。
每日在擔心中度過,果不其然,第五日,就看到小雯匆匆跑到鋪子里面,氣還沒喘順就急道:“不好啊,如妃被關起來了!”
“怎么回事?”綠兒有些急了,楊芊芊在一邊,竟然有種心忽然放下的感覺。
該來的,總算來了。
宇文澤出牌了,她必須回應。
“是因為什么?”最初的緊張過后,楊芊芊開口,冷靜地問。
“是李美人邀她同游御花園,不知道為什么竟然走進了冷宮禁地,打碎了孝慈皇后留下的花瓶!”
孝慈皇后,就是宇文澤的生母,在他登上皇帝之位以后,追封了這位曾經被迫害進冷宮致死的母親為皇后。
想想,人死如燈滅,這追封,到底能有什么作用呢?
“如月做事向來心細,怎么可能這么不小心?”綠兒皺眉頭,顯然不信。
楊芊芊冷笑一聲:“有人非要她不小心,她怎么可能小心得了呢?”
綠兒立即反應過來:“那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楊芊芊嘆口氣:“我該去問問某個人,他想怎么辦!”想了想,對著小雯道,“你先回去,如月應該沒有生命危險,你讓你家公主幫著周旋一下,別讓她吃太多的苦,我明日就進宮,讓嫂子多費心了!”
“為何是明日?”綠兒急了,“我們應該即刻進宮的!”
楊芊芊搖頭:“有人想讓我們急,我們偏就慢一點,省得被人搶了先機。”既然注定是個死局,那么,拖上一日,殺殺對方的銳氣也好。
綠兒雖然不是很明白,但是也知道,自家小姐做任何事情都是有原因,于是也只是在一邊空自擔心,卻也不催促了。
楊芊芊花了整整一天時間,將整個鋪子的經營權和決策權全權交到綠兒手中,甚至有那么一瞬間,楊芊芊覺得自己好像在交代遺囑。
一入宮門深似海,這話對如月有用,也同樣能應用在自己身上。
“小姐,你又不是不回來了,交代這么多做什么?”綠兒正大眼睛,探究地看著她,想從她身上看出點什么來。
楊芊芊抿一下嘴,正色道:“綠兒,如果我真的回不來了,這鋪子,就交給你了,這是芊慰居的房契和地契,這是天使美容中心的租約,還有和南宮家的契約,你都要收好,以后,恐怕需要你來獨當一面了。”
“小姐,你說得我心驚肉跳的,明日不如不要進宮了吧?!”綠兒一把抓住她手,手心都在顫抖。
“那么如月呢,是不是不救了?”楊芊芊定定地看著她,然后看著綠兒將手一點點地抽了回去。
她們三人的感情,只有她們三人自己懂。
綠兒明白,如果自己換了小姐,就算是死,也會救了如月出來的。可是,為什么偏生是自家小姐呢?
因為不管怎么勸阻,楊芊芊都會去,所以綠兒索性沒有再說話。自己小姐的脾氣,她了解。
“我幫你收拾點東西吧!”綠兒起身,眼圈已經紅了,黑暗中,背轉身,雙肩一直抖動著。
而楊芊芊,只能當做沒有看到。
起身,回頭,卻看到案臺之上放著的面人。想當初因為它長得像現代的大哥,所以買了回來,之后一直放在案臺之上,陪她度過了不少日子。
想了想,楊芊芊伸手,將那面人放入了帶進宮的包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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