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行將太監宮女一個個拽上床,上過藥,又有如月跑過來幫忙,曾經的主仆,加上如月從皓月軒帶過來的幾個宮女,終于將鳳儀宮里里外外幾十個宮女太監的屁股上都上了藥。
拿傷,都是慘不忍睹,輕一點的,也是青一條紫一條,重一點的,都是皮開肉綻,血都粘到了褲子上了。
好在她的傷藥都是療傷圣品,屋內躺了一地的傷員,終于一個個都上完了藥。在這個北方的初春,還很冷的季節里,楊芊芊只著中衣,亦出了一身的汗。
最后是床上,塌上都躺不下了,只好躺的地上,好在屋內地上都鋪著厚厚的地毯,躺著也不涼。
咖等上好了藥,傷得輕一些,愈合能力強一些的,被楊芊芊勒令回自己住的地方去休息,而傷重一些的,則就地休息。
“娘娘,那你住哪兒啊?”小雯有些感激,亦有些擔憂。
楊芊芊笑道:“鳳儀宮那么多房子,還怕找不到睡的地方嗎?”
聆“好了,你們好好休息,本宮要出去了!”拍拍手,站起來,竟然已經是傍晚時分了。
御膳房送來的午飯還放在桌子上,一口未動。
她不叫人來收,別人是不敢來收的。
匆匆吃了幾口冷飯,她看看天色:“如月啊,你也累了一天了,趕緊回去休息吧!”
“那小姐呢?”如月其實蠻享受跟自家小姐待在一起的時光,好像回到了那芊慰居那個無憂無慮的時代。
“我出去一趟!”楊芊芊活動一下有些酸疼的胳膊,在沒有護士的幫助下,一天伺候幾十號傷員,實在已經到了她的極限。
好在有如月和皓月軒的幾個宮女幫忙。
不過,就想因此阻止她追求自由的步伐嗎?
那是不可能的。
想想楊皓軒也有了自己的打算,而如月和南宮月娥估計是長期駐扎在宮里了,這是一場持久戰,沒有必要退讓多少,因為某些人會得寸進尺。
雖然還有至少四個月要等,但是只要楊皓軒平安離開,她的制約力又會小很多。
對于南宮月娥,她多少有些失望,這位油鹽不進的千金小姐,讓她很是無奈。
可是,在她對自己做出什么實質性的傷害之前,還是想要以拯救為主。
畢竟,和宇文澤比起來,南宮月娥那些小伎倆,壓根就是小ces了,不足為懼。
“小姐,你要去哪里?”楊芊芊前腳走,如月后腳就跟了上來。
“你累了一天了,先回去休息吧,我去一趟聽雪堂!”對于如月,她并不想有所隱瞞。
“我跟一起去吧!”對如月來說,聽雪堂好像是虎狼之窩,絕不能讓楊芊芊一人赴險。
楊芊芊笑起來,在她的幫助下,將外衣穿上,又從桌上拿了幾瓶藥,晃了晃:“有這個呢,你還怕有人吃了我不成?”
她這兩天仔細想了想,那一日宇文澤之所以會這樣對她,其實多半也是為了試探宇文鐸而已。
照平日里他那個樣子,又怎么會輕易讓自己恨他?
然而做戲要做全套,他若不那么真實,又怎么讓宇文鐸相信,他是真的要對她用強?
宇文鐸,你到底是不是真瘋了?
她抬頭,讓兩個小太監抬著軟轎,去往政和殿。
還好這兩個小太監不算鳳儀宮的人,逃過了昨天的懲罰,否則今天她恐怕得自己走路去政和殿。
這在平日自然是沒事,可是如今她腰傷還需要靜養,走這么長的一段路,恐怕身體有些吃不消。
傍晚的政和殿靜悄悄的,宇文澤居然不在。這家伙不是工作狂,一天三餐都在這里吃,現在還沒到晚飯時間呢,他怎么就不見了?
“皇上有旨,以后逢雙日政事移到墨韻堂,單日依舊在政和殿內!”執事的太監,告訴楊芊芊這個消息。
楊芊芊有些怔忪,這是宇文澤在對她做出讓步嗎?
他是在告訴她,以后逢雙日,她就可以來看宇文鐸,是不是?
來不及多想,軟轎已經進了聽雪堂,屋內傳出熟悉的聲音:“宇文鐸,別亂跑,把飯吃了吧,乖……”
南宮月娥,她怎么又來了?
楊芊芊下了轎子,走進去,卻見宇文鐸滿屋子亂跑,而南宮月娥正一臉無奈端著碗跟著他跑。
一見她進來,南宮月娥松了口氣,把飯碗往桌上一放:“喲,皇后來了,今天臣妾就不跟皇后娘娘搶了,這喂飯的事,就交給皇后了吧!”
看上去,南宮月娥已經煩透了這件差事,居然會想到讓步。
“好,放著我來吧!”楊芊芊倒是很樂意。
“啊,母后,鐸兒錯了,錯了,鐸兒一定不會玩物喪志,鐸兒一定好好練習,將來做一個出色的帝王!”宇文鐸看到楊芊芊,忽然倒頭就拜,轉頭又抓著南宮月娥,躲在她身后,“芊芊,我怕!”
楊芊芊不由有些受傷,南宮月娥見此情景,又有些得意起來,對著身后的宇文鐸道:“乖乖吃飯,我就保護你!”
“好!”宇文鐸這回真的乖乖站起來,然后坐在凳子上,“我要吃這個,給我吃這個吃這個……”
“好好好,小祖宗,給你吃給你吃!”南宮月娥拿起那塊糕點遞給宇文鐸,再看一眼楊芊芊不無得意地道,“沒辦法了,申王爺現在神志不清,就是纏定臣妾了,別人怎么哄都沒用,這不沒辦法嘛,皇上才特地找人把臣妾叫了過來……”
天知道她多么不想來,可是宇文澤一句“你自己接的事情就要負責到底”,讓她灰溜溜地跑過來當這位瘋子王爺的丫鬟。
不過,能殺殺楊芊芊的威風,她還是十分得意的,但是忽地感覺不對勁,一皺眉……
“啊——”一聲尖叫傳來,“松口啊,松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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