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成大能站在頂端的沒有大機緣不可得,誰說大機緣便是天大的造化,九死一生探險所得的法寶功法,往往一件初看起來不算什么,如遇到一個人或挪了一個地方,這樣的微薄小事,有可能便可以造就大能的橫空出世。
張宏雨黃庭丹宗種植靈田出身的草根階級,本身資質只能算墊底,憑借著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一步步從最低層變成了上宮丹師,也算脫了貧級登堂入室了,算是丹宗全體草根的偶像,如果不是后來出了個妖孽級的木巖,他這草根偶像還要繼續下去。
這次調動起初誰也沒有在意,若干年后當張宏雨成就元嬰大能,才讓人想起這次調動,連寫‘允史道記’的書者在文中也是唏噓不止,讓后來研究氣運一說的拿來作為典范。
木巖在丹煉紫府安排好張宏雨,由他來管理煉丹上的一切事由,臨走時給了他一個玉簡,里面是煉丹的一些心得,讓張宏雨幾乎落淚,這種東西在修真界都是私密之物,沒有人肯拿出來讓其它人超越自己。
回到丹宗分部,給小順子交代一些銷售上的事物,到內院告知愛傾城自己要離開一段時間,她是繼續在這里等還是先回百花門。
“我也去!”愛傾城咯咯嬌笑,說完后拋了個媚眼,嬌艷的臉幾乎湊到木巖臉上,口吐溫濕氣息:“木哥哥好不好嘛?”
木巖最旖旎的時候便是與林絲絲一起躲避巨頭熊的那一次,每次想起某些地方還有些蠢蠢欲動,對于他這個標準初哥,怎么能經受的住這種自然的女性挑逗,如果是魅惑幻術還有木球護主,這種女子自然露出的媚態,立刻讓木巖繳械投降。
讓識海中的雪無極連翻白眼,為自己跟了這么個初哥而丟人。另一邊假裝入定的老魔,沒有表現明顯,只是嘴角不住抽動,讓人怎么看也像是鄙視過度幸苦忍著的表情。
吩咐傀師在空間中忙自己的。給了對著自己傻笑的黃鯽一顆丹藥,黃鯽自從金丹中期后,吃的丹藥也水漲船高,維持一天元氣增長的丹藥,每顆的造價都是上千中品靈石。雪無極隨口說真是吃貨,木巖笑笑回答無所謂,你敢變態的突破,哥就敢砸鍋賣鐵的供給你丹藥。
“帶你去玩好不好?”看著吃了丹藥吧嗒嘴巴的黃鯽,木巖溫和的問到。黃鯽也不說話,使勁點頭,他雖然腦子還是一片混沌,但對木巖說的話卻是非常認同,也喜歡木巖帶著他出去玩,說不定又能吃到山串串一類的小食。
第二日一男一女帶著一個滿臉傻笑的跟班,從上源城的傳送大廳走出。女的美艷不可方物,沒有一點想要隱藏掩蓋,該鼓的地方絕對挺的更加傲人,該拋媚眼的時候絕對不會不好意思,頓時上源城中引起一團熱浪。
她身邊站著一位溫文爾雅的修士,如果不是修為到了筑基后期,一些精蟲上腦的牲口恐怕早已經強搶出手,來平復脹痛感。如果說筑基后期并不是多可怕,也有一些修為高過筑基后期的牲口,但后面那個流著口水的人,身上傳出來的威懾力讓金丹修士也是心中惶惶。
一時間引的男人心中亂跳,一些部分想要頂住什么的修士,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出了上源城向雪松山而去。
雪松山爐峰因像火爐而得名,更因為它是渺鏡丹閣的總部,相傳唐家祖宗醫道精湛,在爐峰上開堂救人,以丹藥入道,煉制萬種不世神丹救人無數,感天動地飛升仙界。唐家后人便在爐峰建宗,以丹藥起家發家,這段救人飛升的傳說便傳的更加神奇,只是聽者當神話來聽,聽完唏噓不止心生向往,真假倒是沒人可以考究。
雪松山連綿幾千里,主峰爐峰方圓上百里,全部是丹閣的地方,里面不但雕梁畫棟福貴非凡,靈田更是郁郁蔥蔥,主峰上丹室無數,每天煉制大量丹藥不停的向坊市輸出,有多少利潤算算都是一個咋舌的數字。如果不是丹宗占了很多市場,迫使丹閣必須降價,要不然利潤更高。也因為這丹閣才想滅了丹宗,利益這東西放誰也不能靜心平氣,上千上萬也許能夠忍受,超過百萬千萬有誰眼睛不紅一紅,殺人滅族還不是利益的延伸。
這段時間丹閣也是郁悶,手下附屬家族被滅好幾家,又不知道是誰滅的,找不到正主反正你丹宗滅我附屬家族在先,那就拿你開刀,滅了幾個丹宗的附屬小家族,金丹也戰了幾次,突然蠻支第一門派西元派被滅了,這讓丹閣也嗅出一些危機。
過了兩天沒有人提起,也沒有人說丹閣想要與整個蠻支作對,查不出具體原因也就作罷。還沒等緩過勁來,探子今日報:丹宗大量筑基從蠻支殺向我宗門,所過之處附屬小家族全滅。
還未等丹閣做出反應,第二份玉箋傳到:丹宗金丹帶隊,搶奪丹閣礦脈。
丹閣震怒了,我們不急著打你是想要慢慢耗死你,你到先撩撥虎須了,這是閑死的慢啊,點齊修兵,六個金丹帶隊,最高修為金丹中期,一門之主唐閣主坐鎮宗門隨時策應。
十幾艘大型飛行法器嚴陣以待,一個個修士滿懷悲憤的上了飛船。太讓人生氣了,一個小小門派既然趕動我們,實在忍無可忍,裝滿修士的飛船一個個升空,準備出發。
這時第三份玉箋到了:丹宗金丹帶隊,開始在各城鎮搶奪丹閣店鋪,每到一處便占為己有。
整個丹閣沸騰了,已經難以忍受這種挑釁,到處都是怒吼聲,這簡直就是侮辱。丹宗想要干嘛,當我丹閣被滅了嗎?開始占領我所有產業,不是因為壓力太大失心瘋了吧。
群情激動之時,有護派弟子急急來報,一男一女一傻子來到門前,要挑戰門中包括掌門在內的金丹。
木巖與愛傾城一路如同閑庭信步,沒有駕馭飛劍或飛行法器,慢悠悠便來到山下。
“你就這么上去,憑你這個傻師兄,就想挑了渺鏡丹閣?”愛傾城瞅著不遠處的丹閣門戶問了一句。她雖然看著嘻嘻哈哈,沒心沒肺不停放電,到了陣前不免對木巖有些擔心。
她不怕渺鏡丹閣,比門派大小還不夠百花門塞牙縫的,就母親一個人來就滅他個寸草不生百花殘。可木巖必定是一個筑基后期的修士,聽說門中才三個金丹,如何與六個金丹并且三個是中期一個是后期的丹閣斗。聽說有傀儡能夠當金丹用,不過沒見過,就算有也是五個金丹,還是不夠看啊。
“我和他們講道理,如果講不過他們拿我開刀,你馬上跑,要不然你這樣的尤物,恐怕要被他們抓去暖被窩。”木巖不無調侃的說道。
愛傾城頓時啞口無言,用一種看怪物的眼神看著木巖,半天反應過來:“呸!狗嘴吐不出象牙!本姑娘要暖也給你暖。”說完展顏嬌諾:“相公,放心去拼,大不了是個死,二十年后還是一條好漢!”
木巖瞪了一眼,心中嘀咕:這女子忒不是人,誰娶了都要死的快點,哪有這樣慫恿丈夫送死的,這么想做寡婦,最毒婦人心那。
兩人打情罵俏腳下到不耽誤,修真之人與常人自是不同,不用飛行法器比普通武夫快了太多,縮地成寸一直是道門修行秘術,涉及修真便開始學習,只是功法有好有壞,個人修行又高有底而已。
不一會便來到山門之前,還真是壯觀,門形如丹鼎,不知道用什么木材做的門架,巨大無比自然讓人感覺渺小,禁制光芒不時閃爍,一看便知丹閣的護派大陣全力開啟。
巡山弟子見一男一女帶著一個流哈喇子的人前來,上去詢問:“渺鏡丹閣,外來者通報。”問完心中還在尋思:也看不出什么修為,都比我高,肯定是高手。這小娘皮太他么的漂亮了,那嘴紅艷性感,被她裹著是多么……心中所想臉上到不漏聲色。
木巖微笑上前,拱手行禮:“大叔去通報一聲,小的前來拜山!”聽了木巖的話幾個巡山弟子忍不住笑出聲了。被問弟子雖然滿臉大胡子,實際歲數還不到弱冠之年,被一句大叔問的有些心中郁悶,又不好解釋也不敢發作,陰著臉問道:“到我派所為何事?我好進去通報。”
“你便說黃庭丹宗弟子木巖,來貴派挑戰包括掌門在內的六大金丹!”木巖話聲剛落,巡山弟子全部戒備,有細心者感覺到木巖身上傳出的威懾,比起自己的師叔師祖差了好大一截,頓時又是滿臉不屑。
開什么玩笑,你還不到金丹吧,那女人除了有意無意拋個媚眼,引的局部亂跳幾下,修為也是有限,后面還蹲著一個流口水的傻子,雖然身上氣息奇怪,有一些很危險的感覺,別的也就那么回事,就這還想來挑戰我門派的金丹長老,你就算挑戰一個就當你不知好歹說大話,既然挑戰全部金丹長老,那只能算不知死活了。
其中一人沒多想,開口罵道:“你他么有病,來消遣大爺來了。”平時丹閣弟子高高在上,來到門派的客人不是求丹便是治病,身份高的自有人出來迎接,輪不到他們奉承拍馬,修為低的自然是客客氣氣想怎么教訓便怎么教訓,買丹看病的有所求也是忍氣吞聲。
他的話一出口,其它的巡山弟子便一驚,丟!你這是沒事找抽,就算這人弄不過金丹還弄不過我們嗎?黃庭丹宗和丹閣有仇怨,絕對不會有求而來,你小子那來那么大漲勢,這旁邊也沒金丹啊!
“沒教養就應該教訓!”木巖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轉頭對黃鯽說:“擰了腦袋,換糖豆吃。”
這段時間有木巖做主膽子變的大了不少,一聽糖豆膽氣立刻膨脹,還沒等糖豆聲音落下,一個瞬移去了又回,手中提著那多話弟子的腦袋,滿臉傻笑的看著木巖:“糖豆!糖豆!兩顆!”
“咦!傻貨會講價了!!”木巖連看都沒看軟到的多嘴弟子,瞅著黃鯽驚奇不已。
眾巡山護山弟子作鳥獸散,奔進山門報信去了,也沒人收尸,恐怕跑的慢了,還沒看清便丟了腦袋:太恐怖了,腦袋換糖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