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長老的話讓八仙更加驚異了,尤其是天幕云,這樣的消息在他的心里直接掀起了驚濤駭浪,即便他太過于自信,此刻也忍不住開始打鼓了,畢竟當初歐陽鶴并沒有真正慘死。
“難道說那老家伙兩年時間找到了什么自救的辦法不成?不可能,如果老家伙晉升到了仙王,一定會回來找我的麻煩,絕對不會相安無事。”
天幕云心中暗道,這件事情太過于蹊蹺,還需要再詢問。
“難道掌門沒死不成?當初可是天掌門親眼看著歐陽掌門隕落的。”
御風道人蹙眉,他和歐陽鶴之間的關系還是不錯的,這兩年以來一直都在為歐陽鶴的慘死感覺到惋惜,如果歐陽鶴不死,現在的天云閣就擁有三個半步仙王級別的高手,整體實力已經完全凌駕于另外三大勢力之上了。
遠處,江塵將這一切看在眼中,心里簡直樂開了花,尤其是看到天幕云的表情,他能夠才想到天幕云此刻的心理,恐怕已經開始真正打鼓了。
“天幕云,此刻恐怕已經快要被嚇死了吧。”
江塵心中冷笑,看來自己最后逃走的動作,還起到了意外收獲,不過江塵也不奢望能夠依靠冒充歐陽鶴真正改變一線天什么局面,畢竟在場的人都不是傻子,尤其是天幕云,或者現在會很震驚,但其中的關鍵很快就會想明白。
相對于天幕云心中的震驚,另外三大勢力的族長和宗主臉色直接大變了。
“好啊,原來歐陽鶴那老家伙根本沒死,天幕云,你們師徒玩的一手好計謀,現在歐陽鶴已經晉升到了仙王,恐怕用不了多久,你們師徒就要來攻打我們三大勢力,一統一線天了吧。”
玄陽一對著天幕云沒好氣的說道,心里已經有了一種危機之感,這種危機之感不單單他玄陽宗有,皇甫家族和云家也同樣有,畢竟歐陽鶴如果沒死的話,那就是一線天第一個仙王高手,真正的仙王,可不是他們這種半步仙王能夠相比的。
“哼!你們師徒圖謀還真是大,看來我們三大勢力要趕緊聯手了,不然的話,肯定要被你們師徒一一吞吃掉。”
云中鶴也冷哼一聲,他們現在認定了歐陽鶴沒有死,危機感瞬間就提升上來了。
“諸位,我覺得這件事情很有蹊蹺。”
天幕云開口說道。
“有什么蹊蹺啊,難道天龍戰戟還能有假嗎?”
皇甫耀天道。
“不會吧,出手的人竟然是歐陽鶴,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難道歐陽鶴沒有死不成?而且還晉升到了仙王,那樣的話,另外三大勢力豈不是非常危險了。”
“看來一線天風起云涌,暗潮涌動,遠遠沒有表面那么平靜啊。”
很多圍觀的人都發出了驚嘆,沒有辦法不震驚,歐陽鶴本來已經成為了一線天的歷史人物,所有人都以為這個天云閣的掌門死了,卻沒想到今日又出現。
“兩年前我的確是親眼看著師傅在沖擊仙王的時候發生了意外,當時師傅生命精華完全被燃燒掉,幾乎變成了一個廢人,我嘗試了很多手段都無法幫助其恢復,后來師傅遠走一線天,準備了卻殘生,那樣的傷勢,根本不可能有恢復的可能,而且,如果我師父真的沒死,而且晉升到了仙王,為何不直接出現,堂堂仙王想要得到再生蓮還需要偷偷摸摸的來偷襲嗎?而且以我師父的脾氣,你們三大勢力的長老對他出言不遜,肯定要出手教訓,現在他們卻完好無損,根本沒有遭受絲毫的傷勢。”
天幕云開口說道,不得不說,天幕云的確是一個非常精明的人物,一瞬間就想到了其中的關鍵。
此話一出,眾人也開始沉默了,在場的都不是傻子,都是非常精明的人物,都覺得這件事情蹊蹺很多,而且天幕云的話好像也是有幾分道理的。
“對了,掌門這樣一說,今日所發生的事情,的確有點不對勁啊。”
天云閣的一個長老好像被提醒了一樣,仔細回憶了一下江塵竊取再生蓮的場景,開始真正疑惑了。
“說,如何不對勁。”
天幕云道,他現在比誰都關心歐陽鶴的動向。
“啟稟掌門,我們在這里已經守護再生蓮很長時間,都沒有半點異常,但就在剛才我們松懈的時候,突然間從虛空中探出了一只大手,那只手掌我看的清楚,是一個年輕人的手掌,根本就不是歐陽掌門的手。”
那長老猛然想到了什么,身為天云閣的巔峰長老,和歐陽鶴接觸的時間也是很多,對歐陽鶴的手掌不說很清楚,但歐陽鶴的年齡在那里放著,剛才那只手,明明不是歐陽鶴的手。
“對,那是一只年輕人的手掌,而且對方明明是事先前就隱藏好了,等著我們松懈才出手的,如果是歐陽鶴的話,根本用不著如此麻煩,而且一直到最后,對方都沒有現身,如果是一個強大的仙王,而且還是歐陽鶴的話,應該直接現身才對。”
其他人也好像被提醒了一樣,越來越覺得蹊蹺了。
“然后呢?天龍戰戟是怎么回事?”
天幕云問道。
“我們剛才是被天龍戰戟所震懾住,所以不敢出手,現在想來,天龍戰戟的確是歐陽掌門的仙器,但剛才施展出來,卻沒有半點仙王的威勢,那等氣勢,就好像小孩子過家家一樣,如果是一個仙王出手的話,隨便一動那都是毀天滅地的威勢啊。”
“我也想起來了,最后對方發出了聲音,那聲音雖然和歐陽掌門有幾分相似,但現在仔細想一下,還是有些差別的,娘的,我們被人騙了,對方根本不是歐陽掌門。”
幾位金仙高手都豁然開朗,想到了其中的關鍵,均是有一種要噴血的沖動,可以肯定的是,對方根本就不是一個強大的仙王,更加不可能是歐陽鶴,只不過是因為手中擁有天龍戰戟罷了,也就是說,他們是被一把戰戟給震懾住了,就這樣被敵人玩弄在了股掌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