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無比恐怖的劍光,從他的脖頸之上,迅速的劃過,沒有一點點防備,月音真人就被瞬間抹殺了,而其靈魂,也是被融入了大禹結魂燈之中。
月音真人甚至連死,都不知道究竟是誰殺了他,那一刻,他的身影逐漸的浮向古井之上。
“不!!!”
“師弟!!”
無音真人與神音真人,幾乎異口同聲,驚叫出聲,臉色也是變得極其的難看,他們萬萬沒想到,在這個時候,竟然會有人暗中出手。
“哼哼,一群愚蠢的家伙,死了便死了,又有什么可惜的呢?你們這群道貌岸然的家伙,全都該死。”
江塵的聲音,回蕩在水域之間,韋驍龍,無音真人,神音真人,全都是驚呼一聲,呼吸一滯,他們萬萬沒想到,這從背后出手偷襲之人,竟然會是江塵。
“他不是死在燃燈古佛的大殿之中了嗎?怎么會在這里呢?”
韋驍龍倒吸了一口冷氣,江塵之死,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他怎么逃出來的呢?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明明被他們封禁在了小世界之中,伴隨著燃燈古佛的大殿一同泯滅了虛空之中,可是他卻活生生的出現在這里,而且還殺了月音真人,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一般。
“這不可能!”
神音真人也是無比的震驚,可是事實擺在眼前,不容得他們不相信,江塵的確是再一次的出現了,而且還殺了他們的師弟,月音真人,搶走了藥師靈泉,此時此刻,無音真人與神音真人,都要徹底崩潰了,兩個師弟全都是死在江塵手中,這也太坑爹了,而且江塵無聲無息的出現,他們,卻為江塵做了嫁衣,如果不是他們無人聯手,對抗赤尻馬猴的話,或許江塵想要得到藥師靈泉的話,也不會那么的簡單。
“不可能的事情多著呢,你們想殺我,簡直是癡人說夢,現在,你們就慢慢享受赤尻馬猴的攻殺吧。哈哈哈。”
江塵化作一道流光,直沖古井之間,扶搖而上。
“該死的家伙,我要將你碎尸萬段!”
“江塵,我與你勢不兩立!”
“狗賊,你一定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韋驍龍也是怒不可遏,盡管不相信江塵會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可是結果卻讓他極為震驚,不論如何,江塵沒有死,對他們而言,就是極大的威脅。
江塵一日不死,他們心中的怒火,就一日難消,如今江塵又是斬殺了月音真人,無音真人與神音真人的神情,幾乎面如豬肝,面對赤尻馬猴的攻勢,他們也是一睹陷入到了被動之中。
可惜,此時此刻的江塵,已經是逃之夭夭。
茅草屋前,霸者和尚與青玄,也是姍姍來遲,看著遍布周圍,全部被糟蹋殆盡的仙草靈藥,即便是青玄也是無比的惋惜。
“唉,實在是太可惜了,這滿園的藥圃,不知道被什么人給毀掉了,實在是讓人忍不住捶胸頓足啊。”
這些靈藥若是給霸者和尚服用的話,或許能夠讓他的傷勢盡快恢復過來。
不過青玄知道,他們來到這里,最重要的,還是藥師靈泉,只有拿到藥師靈泉,霸者和尚才能夠迅速的恢復,并且成長起來,不再畏懼那些處處尋找他們的勢力,而他們,或許就可以再度并肩作戰了,也不需要再繼續躲躲藏藏下去了。
“不知道藥師靈泉究竟在何處啊。”
霸者和尚也是嘆息一聲,雖然憑借著他對藥師琉璃佛的感知,找到了這里,但是藥師靈泉在哪里,卻是不得而知,而且還深陷困境之中,他們隨時都要謹慎周圍想要滅殺他們的人。
“你是轉世活佛吧。”
一道白衣身影,出現在了青玄與霸者和尚的面前,淡淡說道。
女子長發如瀑,背影如勾,與青玄四目相對,最終卻落在了霸者和尚的身上。
“你是誰?”
青玄沉聲說道,直指白衣女子。
“我來取鎮神碑。”
白衣女子淡淡說道,目不斜視。
“想取鎮神碑?呵呵,真是好大的口氣,你以為你是誰?”
青玄冷笑著說道,眼神陰冷無比,雙拳緊握,這一戰,隨時都有可能會出擊。
“擋我者,殺無赦!”
白衣女子冷漠的聲音,如同機械一般,一步跨出,青玄直接是被白衣女子震退兩步。
“小心!青玄!”
霸者和尚感覺到了白衣女子的強勢,低聲說道。
“想要鎮神碑,先過我這一關。”
青玄毫不畏懼,直逼白衣女子而去,但是白衣女子也是不甘示弱,兩者之間的交鋒,瞬間而起,白衣女子劍鋒如雪,輕靈無比,劍勢沖擊天穹,力可撼天,劍威不可擋,幾次出手,全部都是讓青玄無從下手,甚至處境極其的被動危險,白衣女子招招狠辣,比起男人,更加的兇殘,女人之間的戰斗,也更加血腥,兩個人都是視死如歸一般。
青玄誓死守護霸者和尚,而白衣女子,誓死也要斬殺擋路之人,奪得鎮神碑。
“滾!”
白衣女子大開大合,氣凌乾坤,完全壓制青玄,使其根本無法預期對抗,劍威斗轉,三劍全部插入了青玄的肋骨之中,重創青玄。
“青玄!”
霸者和尚無比的擔憂,臉色蒼白,可是這一刻,他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辦法,能夠去幫助青玄,他現在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廢人。
“不!”
霸者和尚怒吼一聲,白衣女子的劍,也是落在了青玄的喉嚨之間。
“鏗鏘!”
一聲金鐵交鳴之聲,破空而至,天龍劍化作一道流光,重新回歸在了江塵的手中。
那一刻,霸者和尚渾身一顫,喜上眉梢。
雖然他看不見,但是那種熟悉的氣息,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小塵子……你……你竟然還活著!”
霸者和尚無比的激動,江塵還活著,就比什么都重要。
“想殺我的人有很多,但是沒有一個人成功過。”
江塵淡淡說道,可擋他抬起頭的時候,心神,卻是再度變得紊亂起來。
又是她!為什么偏偏又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