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煌大酒店的加入,令集團的發展錦上添花。
麥小吉的朋友也再度多了起來,以前好友只有江文倩和孔群兩個,現在已經近千名,總數不多,卻幾乎涵蓋了企業界的半壁江山。
這天,龍騰群加過的一名好友,名叫況凝的,給麥小吉發來個消息,希望能來求知集團拜訪學習。
況凝態度誠懇而又直接,不給麥小吉添麻煩,湊他時間即可,增進友誼的同時,還可以洽談下合作,強強結合,條件好說。
有朋自遠方來,是件開心的事情,麥小吉當時就答應下來,隨后告知燕北飛,讓她安排下,好好接待。
“況凝要來?”從燕北飛的表情就知道,這個女人背景不簡單。
“是啊,哭著求著想見我一面。”麥小吉搖頭嘆息。
燕北飛被逗笑了,不客氣打擊道:“況凝是國際知名服裝品牌凝眸的創始人兼董事長,專門生產時尚女裝。集團總資產已經超過三百億,這么說吧,你喊她一聲大姐,捎帶著提鞋,還差不多,她還用求你?”
“開個玩笑,干嘛剖析得這么遠。”麥小吉擺擺手,再次提醒道:“等況凝來了,你們一個個也都規矩點兒,別搞得我在集團好像沒威信似的。”
燕北飛咯咯笑了,拋了個電眼,嘻嘻笑道:“無論何時,你都是集團老大啊,我們都是這么想的。”
“別光說好聽的,來點實際行動!”
“好嘞,我這就去安排接待。”
看著燕北飛玲瓏有致的背影,麥小吉嘿嘿直樂。集團資產雄厚有什么了不起,能有這么美的總裁,這么能干的秘書還有這么賊的女房東?
哦,女房東已經返回影視城,劉娟當然也沒理由在家里住下去,麥小吉的生活又恢復了平靜。
況凝此行非常低調,第二天上午便自行來到了求知大廈麥小吉的辦公室。而且,只帶了一名精明強干的女秘書,讓麥小吉和燕北飛都有點意外,一般女企業家的排場都比較大,前呼后擁,華服名包,氣場實力碾壓一線女星兩條街,素顏朝天的況凝就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況凝三十出頭,皮膚身材保養一流,長卷發,翻領長款寬松粉色襯衣,白色緊身小腳褲,腳下圓頭素面高跟鞋,越發襯托得高挑時尚。
當然,比起百美,相貌不是特別出眾,但在女企業家中,也屬于顏值氣質均占的人。
免去客套稱謂,彼此稱呼名字,況凝坐下后,翹起修長雪腿,兩條幾乎是平行的,這是胖子難以企及的技術。可見,況凝十分注重外在形象,也許為此付出了很多的汗水。
“凝姐,我沒想到你來這么早,否則一定會去機場迎接。”麥小吉噓呼道。
況凝微微一笑,有著成功女性的從容不迫,眼神里流露出的一絲憂郁更顯得她與眾不同,慵懶說道:“不用麻煩。小吉,我此次來,是想入畫百玉圖的。”
麥小吉大跌眼球,沒想到況凝這次過來的目的,卻是想脫衣服參加百玉圖。還沒反應過來,況凝又說道:“說吧,如何才能入選?合作還是金錢?都不是問題。”
“凝姐,你是想用這種方式宣傳企業?”麥小吉不解。
“且不說凝眸集團,我入選百玉圖,對求知也沒什么壞處吧。”況凝不冷不熱,但每句話都那么直接,不屑拐彎抹角。
咳,燕北飛嗓子提醒了下麥小吉,這個可以有。
如果麥小吉是畫師,那就直接脫吧,還有什么好猶豫的,大家都開心,又不是強迫的對不對?但,張飛等人是否同意,那就不好說了。
畢竟,況凝的相貌多半是做過微整的,只是這一條,就違背了自然美的入選條件。
“小吉,這有什么好猶豫的,我出一億不冠名贊助夠不夠?要不,兩億,五億十億的也行啊。”
況凝聳聳肩,這下連她的女秘書都有些皺眉了,顯然平時不是這樣的人。
麥小吉動心了,但知道況凝一定還有其他目的,這點他看不出來,沖燕北飛抬了下手,把張飛和張擇端請到這里,看他們二人什么態度。
很快,兩人到來,麥小吉說明情況后,況凝禮貌的站起身,只是造型剛擺到一半兒,張飛和張擇端便都搖搖頭。
況凝有些不悅,冷下臉重新坐下,啪嗒,點燃一支細長的女士香煙,吐了個眼圈,問道:“我知道自己與你們的要求有點距離,但差距也不是很大吧?何況,這對誰都有好處。”
“對不起,女士,畢竟,百玉圖是我負責的。”張飛也不示弱,淡淡回了一句。
況凝夾著香煙的手指停在半空,隨后扔到了煙灰缸里,“好吧,我不勉強。但是,我個人請你們畫一幅人體圖,這總該沒問題了吧?”
張飛和張擇端都沒表態,況凝聳了下肩膀,“開個價吧。”
“凝姐,我的畫師也不是誰都給畫的。”麥小吉有些不高興了,況凝再牛,她也不知道站在眼前的這兩位是誰,否則絕對不敢如此說話。
“我不喜歡繞彎子,不就是錢嘛,每人一千萬。要不,五千萬?”
女秘書嬌軀一顫,連忙低呼道:“況董,過了。”
“你,不要這種口氣跟我說話,我的錢愿意怎么花,就怎么花。”況凝轉過身,不客氣的沖秘書搖搖手指,轉過身又說道:“今天就畫,請把其他工作都推了吧。”
張飛微微拱手,面無表情道:“只要彼此都無異議,自然愿意效勞。不過,我認為,小吉有話要對你說。”
說完,張飛和張擇端先后離開辦公室,沒留下一絲猶豫。
況凝迫切想要畫自己的人體畫,似乎是個人主意,跟集團無關。燕北飛親自給況凝調了一杯冰飲,她有些沮喪地端起來喝了一小口,再度放下,幽幽道:“我的條件就是,必須畫人體,不做任何遮掩。”
“況董,您這些年太累了,需要冷靜。”女秘書帶著心疼口吻輕聲勸說道。
“畫了畫,我就不累了。”況凝輕笑,笑容里透出遮掩不住的凄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