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氣氛,頓時讓王焱都有一種血脈賁張的感覺,不免呼吸都急促了起來:“安,安歌姐。這,這個,我心里還沒準備好呢。還是不要了吧?”
“你越說不要,我就越是興奮。”烏雅安歌神采飛揚,笑得愈發嫵媚了起來。她的蝎尾高高揚起,毒針散發著幽藍色的光芒,充滿了致命而危險的氣息。
以她現在的實力,蝎尾中孕育出來的毒素,即便是連s級強者被扎上一針,也會受到致命傷害。
“小焱,你就乖乖地從了我吧。”烏雅安歌邪魅地嬌笑著,“否則姐姐給你打上一針,肯定會讓你爽得欲仙欲……。”
話還沒說完,烏雅安歌驀地感覺到一陣騰云駕霧,整個人被震得飛了起來。充滿爆發力的腰肢,也瞬間被王焱強壯的臂膀摟住。
兩人身軀翻滾著落入沙發上,姿勢已經徹底顛倒了過來。烏雅安歌如同一只粉嫩嫩的小白兔般,被王焱這只大灰狼鎮壓在了下面。
就連那根充滿致命危險的蝎子尾,都被王焱抓在了手里,他把玩著蝎尾笑著說:“安歌姐,我可是個男人。咱們關系就算要變,也是你從我的女朋友,變成我王焱的女人。”
他的手,順著蝎子尾一點點撫摸了下去。
“不要碰……嗚嗚”
“安歌姐,從相識到相知。我們這一路走來,我覺得異常開心、滿足。”
“安歌姐,我想和你一輩子在一起,讓你做我一輩子的女人。”
“小焱,嗚嗚,抱緊我。”
兩小時過后,烏雅安歌就像是小鳥依人般的偎依在了王焱的懷里,水嫩的俏臉上浮著幸福的紅暈,眼眸中透著強烈的滿足感。
兩人就這么靜靜地偎依著,享受著這難得的安靜、祥和、幸福的感覺。
數年來的情感,也終于在這一刻修成了正果。
良久之后。
烏雅安歌動人俏臉上的紅暈略微消散,聲音低沉著說:“小焱,如果有一天,我不要你了怎么辦?”
“不行。”王焱一臉堅定地說,“你一天成為了我的女人,一輩子就是我的女人。不管是誰,都無法將你從我身邊搶走。”
“嗚嗚,我還是第一次聽到小焱你的情話,是那般地動人。”烏雅安歌俏眸飛揚,反過來一把騎在了王焱的身上,嬌媚道,“休息差不多了吧,我們再來一次。”
“什么?”王焱一滴冷汗,心頭直發虛,“剛才我們已經三次了吧?”
“我不管,之前你不是挺強勢的嗎?現在,輪到姐姐發威了。”
“這個,我記起來了,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我要回華海市。”
“晚了……”
“不要啊,救命吶。”
時間,匆匆流逝。
第二日中午。
一輛蘭博基尼駛出了酒店,駕駛位上的烏雅安歌容光煥發,就像是吃了天下罕見的大補之物一般,整個人的精氣神都達到了巔峰狀態。
隱隱約約間,她都有了一種蛻變的感覺,這就是王焱體內的純陽精華的好處所在了。
王焱雖然精神略顯萎靡,然而安歌的純華,也給予了他大量的回饋。
宇宙初始為混沌,混沌生陰陽,陰陽衍五行,五行化萬物。
陰陽調和,便能生出混沌一氣。
兩人這一次沒日沒夜的調和,自然是各得了不少好處。尤其是烏雅安歌,更是神采奕奕,一副修為實力大進的模樣。
當然,這是一時蛻變太大而形成的錯覺。
王焱的純陽精華雖然神奇,還萬萬不至于達到如此逆天的功效。
蘭博基尼在城市的馬路上,如同一條游魚般鉆來鉆去,速度流暢而自然,不多片刻,車子就停靠在了一家孤兒院不遠處。
烏雅安歌帶著王焱,步行了幾分鐘到了孤兒院。
孤兒院的建筑,多是民國時期的遺留建筑,雖然有些年頭了,卻反而更加安寧祥和。
“小焱,這就是我小時候待的孤兒院。在我長出一條尾巴前,我都是生活在這里。”烏雅安歌挽著王焱,俏臉上布滿了幸福之色,“這些年來,我每年都會回來看看,做幾天義工。”
長出一條尾巴?
王焱一滴冷汗,很是心疼烏雅安歌,重重地摟住了她的肩膀。雖然她說得十分輕松,但是王焱能夠想象得到,安歌姐當年年幼的時候,長出一條蝎子尾巴后會遭遇些什么待遇。
而且這里還是孤兒院,怕是會被其他孩子疏離,欺負。
相較之下,王焱還是覺得自己小時候最幸福。家庭簡簡單單,父母雖然賺錢不多,卻勝在平平安安。
不過看安歌姐現在的狀態,肯定是已經忘記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接下來的幾天,王焱都是陪著烏雅安歌在孤兒院里當義工,臨走之際,他還給孤兒院院長捐了些錢。
從孤兒院離開后,烏雅安歌執行任務去了。
而王焱,也是正式開始籌備超能學院。
時間一晃而過。
北方某沿海大城市。
一所在本市還算不錯的中學之中。
高三的學生們,正在積極而緊張地備考。唯有一名身穿高中校服的學生,趴在了桌位上睡覺。
令人嘖嘖稱奇的是,自從他睡覺后,正在講題的老師非但沒有責罰他,反而連講題的聲音都輕了些,一副生怕打擾那學生睡覺的模樣。
其余同學,似乎也都習以為常,老老實實聽講的同時,以各種崇拜的眼神看著那學生。
鈴聲響起,那學生站起身來,拎著書包向外走去。他身材修長,戴著一副眼鏡,模樣十分斯文帥氣。
只是那副斯文帥氣之中,透著一副冷漠的孤傲。
“司空智剛睡醒的樣子,好帥啊。”
“哼,真是個裝逼的家伙。”
“唉,誰叫人家真牛逼呢,連保送清華都不屑一顧。這一次,市狀元肯定是他。難怪老師都這么寵他,我們學校還沒出過市狀元呢。”
“市狀元,呵呵,你太小瞧司空智了。從他這次模擬考試的成績來看,省狀元都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司空智連清華北大都看不上,難道他想上世界頂尖名校,麻省理工、劍橋之類?”
“有可能啊,我聽說他去年炒股投資賺了上千萬,完全有錢自己去讀書。”
“唉真是人比人氣死人,聽說他高一的時候成績還很普通,結果突然之間就開竅了。你們說,他是不是得到了什么奇遇?”
“不說了不說了,越說越傷心,我們還是好好努力吧,爭取考個985大學。”
司空智走出班級之際,同學們的那些閑言碎語“悉悉索索”地傳到了他的耳朵里,他臉色未有絲毫變化,類似的羨慕嫉妒恨的話,他早就已經聽膩味了。
“哼,凡人的智慧。又怎么猜得出我心思。”
司空智托了托眼鏡架,嘴角勾勒著一絲嘲諷,加快腳步離開班級和學校。他漫步在馬路上,看似漫不經心,然而周圍所有的信息都清晰地映到了他的五官六感之中。
汽車行進的軌跡,昆蟲飛翔的角度,路邊樹葉隨著氣流旋轉而翩翩起舞。所有的一切,在雜亂之中又“井然有序”,絲毫逃不過他的計算。
“這世界,真的好無聊。”
司空智雙手插兜,漫不經心的走著,一切的一切,都對他來說已經提不起興致了。
就在他路過一個老舊小區時,路邊一棟樓六樓陽臺上的花盆,驀地晃動了一下,嘩啦一下向著樓下摔去。
而在前方,一個小男孩踢著球,蹦蹦跳跳地路過。
所有的一切,都在電光火石間發生,就如同死神來了的電影中呈現出來的巧合一般。
“咦!?”
司空智眉頭微微一蹙,根據花盆距離地面的高度,重力加速度、風速,以及小男孩行進的速度,最終結果竟然是花盆將在小男孩身后三十公分處砸落。
沒有絲毫猶豫,他動了。
司空智一個箭步跨出,一掌拍出。
“啪!”
花盆被他打中,斜斜橫飛了出去,在地面上砸得狼藉一片。
“哇!”
小男孩在愣神后哭著跑了。
其余路人,也都吃驚地看著這一幕。這學生倒底是什么人,竟然能一巴掌拍飛即將砸中小男孩的花盆?
司空智揉了揉吃痛的手掌手腕,托了托眼鏡架,毫無表情地繼續向前走。剛才這一幕,仿佛就沒有發生過一樣。
“啪啪啪”
幾下清脆而有節奏的掌聲響起,同時響起一個吊兒郎當的聲音說,“有點意思,可惜,你沒有算出那花盆根本砸不中那小男孩。”
司空智的腳步停住,瞳孔微微一滯,看向了鼓掌處。只見一個小三十歲的大齡青年,穿著一身風衣,漫不經心地靠在墻壁上,饒有興致地看著司空智。
極為難得的,司空智眼眸中出現了一絲驚訝和迷茫。他對自己的感知力和記憶力極為自信,周圍哪怕一片樹葉落地,都無法逃過他的感知和計算。
他可以肯定,這個大齡青年是突然出現的。
沒錯,就是突然出現。
前一瞬間,那里還是空空蕩蕩。但是下一瞬,他就突然出現在了那里。
而且更加奇特的事情發生了,周圍的車水馬龍,路過人群已經突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六個西裝筆挺的黑衣人。
他們穿著黑色西裝,戴著黑色墨鏡,表情冷酷而一絲不茍。僅僅是站在那里,就能讓人感覺到一股彪悍的氣息撲面而來。
軍人?
黑社會?
都不像……
難道,是傳說中無法確定存在與否的國家特殊組織?
司空智微微皺了皺眉頭,一直以來,他都在避免自己的特殊能力暴露,因為那樣會帶來很多不確定的未知風險。
“剛才的事情,是你故意設的局。”司空智托了托眼鏡架,“不是為了測試我的能力,而是測試我的性格吧!你們是華夏國國家部門的人。”
“咦?”大齡青年微微有些吃驚,“你怎么知道?”
“原因很簡單,因為你們故意將花盆落點偏離了三十公分。”司空智冷淡地說道,“一是為了防止我沒能力接住,發生真正的意外。第二,你們也想看看我瞬間判斷計算能力的極限。第三,你們想測試我的性格是否見死不救的冷漠型人格。只有國家特殊機構的人,才會更在乎第一點和第三點。”
大齡青年愣了幾秒種后,笑了起來:“有意思,有意思。是我小瞧了你。正式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解羽,人稱疾風……”
疾風兩字一出,他在司空智面前消失了。
“小王子。”最后三個字,是在司空智背后傳來,與此同時,他還笑嘻嘻地拍了拍司空智的肩膀,“小伙子,我在你后面。”
豈料,司空智連頭都沒有回,而是托了托眼鏡架,淡淡地說:“自從我覺醒那天開始,我就已經計算出,這世界上肯定不止我一個超能力者。從你展現的能力和綽號來看,你是一個擅長風和速度的超能者,而且有些自戀,中二,智商不夠高……”
疾風小王子解羽的臉上一滴冷汗,他好歹也是國非局重點培養的種子青年,卻被這后輩說成了自戀,中二,智商不夠高,自以為是……
惹得解羽有些毛了,哼聲說:“請問一下,我哪里智商不夠高,自以為是了?”對于自戀和中二,他倒是默認了。
“因為你沒看出來,我計算出了三十公分的落點差距,但為什么我還是要拼著手腕受傷而動手。”司空智冷冷地說道,“所以你智商不夠高,而且自以為是地對我下評語。”
解羽表情一滯:“那你說說,你明明算出三十公分差距,為什么還要動手?”
“因為我是人,是人都有可能會犯錯誤。”司空智表情淡淡地說,“哪怕是極其微小的計算失誤,或者小概率突然發生其他意外改變結果,我也不想那小男孩因為我的失誤而死掉。在這種前提下,手腕受點小傷,并不算什么代價。”
解羽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
與此同時。
在隔著一條馬路,一輛黑色的公務車上。小兔妹妹正襟危坐著說:“王校長,這是司空智的所有情報。我個人認為,他有資格被當做‘重點學生’來培養。”
我們的王校長——王焱,舒適地靠在后座上,笑瞇瞇地看著這一幕說:“挺有意思的一個小伙子,解羽被他打擊得可不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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