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大哥。”陸琪兒甜美的嗓音從電話那端傳遞了過來。
“顧墨寒已經答應跟你訂婚了。”
“真的么大哥,太好了,還是你疼我。”
陸巖身材高大的站在柜臺邊,拿起一瓶法國珍藏版的紅酒往高腳酒杯里倒了點紅酒,他慵懶的晃動著酒杯里醇厚的紅色液體,漫不經心道,“唐沫兒是你讓人綁到龍二的游艇上的是么?”
陸琪兒一滯,迅速否定,“大哥,我沒有。”
陸巖勾了勾唇角,“琪兒,不要在我面前玩把戲,我能看出來的顧墨寒也一定看出來了,他答應跟你訂婚了,也有可能跟你結婚,作為大哥,我只能幫你到這里了,以后你好自為之,恩?”
陸巖直接掛斷了電話。
將手機丟在柜臺上,陸巖幽幽的將一口紅酒喝了下去,最后他拔開長腿,走向了自己的大床。
掀開被子上床,他那雙褐眸短暫的一滯,然后激起了些許冷意的怒氣,“安安,回自己房間去睡!”
被子里面躺著一副嬌軟的身體,安安將自己悶在被子下面,也許悶得時間長,她那張精致冷漠的小臉上覆上了一層紅暈。
“我不回去!”安安翻了一個身,爬到陸巖結實的大腿上跨著坐了下來。
陸巖坐在床頭,掃了一眼她身上的穿著,一件白色吊帶短裙,裙擺才遮蓋住她白嫩的大腿根,他喉頭發緊,那條子彈庫有了明顯的輪廓。
“這是你第幾次爬上我的床了,別胡鬧,回去睡。”他像個爸爸般訓斥她。
一個35歲的男人,就算再身強力壯,一個18歲的女孩坐他大腿上,怎么看都一股禁忌的沖擊感。
他也不知道自己當初是不是閑的,將還是5歲的她領了回來,從那之后她一直爬他的床。
安安精致稚氣的眉眼也很冷,一點笑意都沒有,跟這男人分毫不讓,烏黑的秀發纏在她嬌弱的小臉上,她開口道,“今天你摸了我,我也要摸你!”
說著她兩只柔弱無骨的小手就去扯他腰間的睡帶。
陸巖伸出大掌摁住了她的小手,他的手掌很糙,比不了顧墨寒那些出身豪門的太子爺,那種磨砂般的粗糲感讓人覺得疼,他不讓她亂扯。
小手被扣住,安安清澈漂亮的眼眶迅速紅了,“你抓疼我了。”
陸巖手一松。
安安兩只小手迅速從他散開的衣領里伸了進去,摸上他強健的胸膛。
陸巖呼吸一重,男性喉頭當即上下滾了兩下。
這些年安安被陸巖保護的很好,她不懂男女之事,她只知道今天游艇上陸巖的手伸進她的衣裙里一把抓住了她的胸,好疼,現在她也要還回來。
她那雙杏眸盯著男人的胸肌,直勾勾的,但是不染情欲的懵懂,“你的胸好大。”
比她還要大。
陸巖目光往下移,移到了她的白色背心上,她身體纖弱,身材發育的沒有同齡好,別人18歲已經波濤洶涌了,她還是個小饅頭。
他慵懶的倚靠在床頭,低沉的嗓音沁著啞,“男人的胸跟女人的胸很比么,男人的叫胸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