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他打的非常用力。
唐沫兒纖白的小手摳住了大樹干,那雙盈亮的澄眸一下子痛的溢出了晶瑩的霧珠。
細白的貝齒緊咬著水潤的下唇,直到將下唇咬出了一道血痕,他打人就打人,為什么要趴下她的褲子?
她長這么大,還沒有被人打過屁股。
哦,不是,以前他也打過她,還是用皮帶抽的。
現在他用,脫她的褲子。
“顧墨寒,你這個變態…啊!”
一聲,顧墨寒又給了她一巴掌,耳畔響起男人陰鶩嘶啞的嗓音,“唐沫兒,知道錯了么?認不認錯?”
她才沒錯!
“顧墨寒,我做錯了什么,明明是你發神經病,我好好的參加燒烤節,你舉報我賣淫,你威脅我,我踹你一腳,我沒有做錯!”唐沫兒堅持道。
一聲,顧墨寒又給了她一巴掌。
唐沫兒一張柔媚的小臉紅白交加,她敢肯定自己屁股上有三道紅印子了,這個男人下起手來沒輕重,真的在打她。
他想要她認錯,還動用武力,這個變態,這個色胚,這個暴君。
帝都第一商業貴胄的尊貴身份也救不了他,每天穿的那么一身正經,都是手工版的襯衫西褲,世人眼里他是最優雅倨貴,高冷禁欲的象征,其實,大概只有她知道,他這個人骨子里無比的下流粗俗。
“顧墨寒,你不要打我了,好疼…”唐沫兒疼的渾身顫抖,眼眶紅紅的,她瑟縮著瑩潤的小香肩,就像是被人揉躪了的一只小白兔。
骨節分明的大掌箍住了她纖軟的腰肢,男人從后面抱上了她,柔韌的薄唇貼著她的秀發,他厲聲問,“知錯了沒有?”
唐沫兒用力的點頭,“知錯了…”
說著她伸出小手去提自己的褲子。
但是男人按住她纖白的小手,不許她提,精碩的胸膛上下起伏,他斂著俊眉繼續問她,“哪里錯了?”
她也不知道哪里錯了,但是她真怕了他的手段,唐沫兒在他寬闊的懷里瑟縮,“反正…都是我錯了…”
她乖軟的態度讓顧墨寒緊蹙的眉心松緩了一點,男人壓低的嗓音透著無比的沙啞,“要我提醒,你剛才踢我哪里了?”
“以后再生氣,也不許踢我這里,要是把我踢廢了,以后有你哭的。”
唐沫兒迅速嘟起了瀲滟的紅唇,反駁道,“你廢了,我才不會哭!”
“呵,”顧墨寒從喉頭里逼出了一聲撩人的低聲,“我廢了,有的是辦法將你弄哭。”
說他是變態,一點都不冤枉他!
“顧墨寒,你能不能放開我,我覺得好冷,我想褲子提上。”唐沫兒覺得腿上涼嗖嗖的。
顧墨寒還抱著她,女人馨香柔軟的小身體抱著就讓人上癮,好想永遠抱下去。
幾秒后,他才松開了她。
唐沫兒迅速轉過了身,將自己的吊帶牛仔褲提上了。
現在兩個人面對著面,他沒有走,男人高大英挺的身軀將她堵在了樹干和他寬闊的胸膛之間,她衣衫凌亂的,而他的黑色薄呢大衣一點褶皺都沒有,衣冠禽獸。
“顧總,你是不是…吃醋了?”
吃醋?
這兩個字讓顧墨寒幽深的狹眸瞬間一沉,他否認道,“我沒有。”
唐沫兒嘟了嘟瀲滟的紅唇,抬著小腦袋顧盼流轉的看著他,“顧總,我跟君公子喂食,你生氣了吃醋了,所以才搞出賣淫這一出的,你抱我,吻我,打我屁股,你做這些其實都是因為你已經喜歡上我了!”
你已經喜歡上我了!
少女軟糯的嗓音擲地有聲,非常自信和肯定。
顧墨寒覺得自己的心跳迅速亂了幾分,是么,他是喜歡上她了么?
現在借著月光,他可以清晰看到眼前這張巴掌大的小臉,唇紅齒白,真是如花似玉,現在她香肩上的吊帶要掉不掉的,發絲有些凌亂,但是平添出幾分柔媚的風情。
她水汪汪的看著他,那雙黑漉漉的澄眸像是會勾人,誰對視一眼,她就能將人的魂魄給吸進去。
他將薄唇抿成一道泛白的弧度,一字一句道,“我不喜歡你。”
他說,他不喜歡她。
他已經心動了,但是他不愿意承認。
唐沫兒鼓了鼓柔媚粉嫩的臉蛋,有些失望的應了一聲,“哦。”
她抬腳就走了。
她走了。
顧墨寒迅速伸出骨節分明的大掌去扣她纖細的皓腕,“你去哪里?”
“不用你管,反正你不喜歡我…啊!”
現在天太黑,這里又是野外,所以唐沫兒腳下踩到了一塊松土,她整個纖柔的身體迅速摔了下去。
下去是很深的山谷。
“唐沫兒!”顧墨寒眼捷手快的緊緊的拽住她纖細的皓腕。
唐沫兒手腳冰冷,她顫著密梳般的羽捷往下瞄了一眼,下面是黑漆漆的山谷,她嚇得渾身打顫。
她的身體已經懸在了半空,如果不是顧墨寒拽住了她纖細的皓腕,她就摔下去了。
“唐沫兒,不要怕,你抓著我的手,我將你拽上來。”顧墨寒英俊的輪廓都沉了下來,他用力的拽唐沫兒。
唐沫兒看著他腳下的土也開始松了,這塊土根本承擔不了兩個人的重量。
“顧墨寒,你腳下…不行,這樣下去的話,我們兩個人都會摔下去的。”
“閉嘴,別說話!”顧墨寒壓著聲吼了一句,他知道現在的情況。
他繼續拽她。
他不會放棄她的。
唐沫兒白皙的眼眶突然變得紅紅的,今天真是太衰了,竟然會摔下山谷。
不過現在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掌緊緊的扣住她纖細的皓腕,那感覺就是他永遠都不會松手的,他掌心的體溫熨帖到她冰涼的肌膚上,讓她舒適和溫暖。
她抬起密梳般的羽捷看著他,兩個人一上一下,她可以看到他堅毅緊繃的下頜,他專注的在拽她。
生死一瞬間,他還是拽住了她的小手,不曾放開。
白皙的眼眶一熱,然后大顆大顆的淚珠砸落了下來,一下子,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
她看著他,泣不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