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重點,帝騎常規形態下,是沒有雷電類能力的。
也就是說,這雷電的力量,很可能來源于黑暗帝騎的變身者。
被陰了一把,帝騎不滿地起身,抽出一張卡片。
“對付你,就用這張卡吧!”
假面駕御!
甲斗王!
攻擊駕馭!
CLOCKUP!(加速!)
帝騎戰術擦刀,隨后沖了上去。
只是,在帝騎變身甲斗王的同時,黑暗帝騎竟然也變身成為甲斗王,而且同樣開啟了加速。
在加速狀態下,時間仿佛變得極為緩慢,其他的一切變化都陷入進了慢動作。
而帝騎和黑暗帝騎,卻是化作兩道黑影,在加速領域之中瘋狂拼殺。
其他人甚至無法看清楚他們的戰斗細節。
只能看到兩人突然化作黑影消失,接著有電光迸射。
三秒后。
決出勝負。
帝騎再次被擊飛了出去,不過這次卻沒有那么狼狽,只是倒退著滑了出去。
對于敵人的能力有了防備之后,帝騎也不是那么輕易會被擊倒的。
何況,他的對手并沒有使用全力。
黑暗帝騎依舊是施施然地站在原地,沒有主動出擊。
帝騎卻是滿心凝重。
對方的戰斗經驗好似比他還充足,對于騎士力量的應用不能說熟練,反而是一種仿佛處于更高層次的驅使。
就仿佛劍術大師,用刀也能打出不低的傷害一樣。
如果繼續戰斗下去,帝騎不認為自己會輸。
因為帝騎察覺到了,對方對于騎士力量的應用,并沒有如他這般完美。
反而有著明顯的個人風格。
這反而也是一種破綻。
只要使用合適的騎士力量,便有取得勝利的機會。
但更讓帝騎好奇的是,對方到底是什么人。
能夠有這樣力量的存在,他在目前為止已經出現過的騎士世界中,并沒有遇到過。
更從未聽聞過。
帝騎想到這,掃了一眼沃茲,心中有了想法。
他懷疑,對方也和沃茲和時劫者等人一樣,都來自于未來的時空。
屬于一些奇奇怪怪的組織。
騎士世界不是天然就存在著無數個并行的世界的。
而是隨著時間的發展,新的騎士世界會不斷出現,讓騎士的歷史延續下去。
但在逢魔時王出現后,從2018年后,就再也沒有新的騎士世界誕生了。
帝騎會答應時劫者的邀請,其中一方面的原因,便是想要讓騎士世界的歷史延續下去。
也就是說,想要讓逢魔時王誕生的沃茲,也算是帝騎的敵人。
現在黑暗帝騎的出現,有些打破帝騎原本的計劃了。
帝騎站起身,平靜地問道:“盜竊者,你到底是誰?”
帝騎的平靜讓人出乎意料。
可惜,黑暗帝騎沒有展露真身的意思,只是踱步靠近黑暗帝騎。
“嘛,既然你不愿意告知我你的身份,也無所謂了。”
“因為我遲早會知道你的真實身份的。”
帝騎反而收起了武器。
極光帷幕在他的身后出現。
“今天就到此為止吧,下次見面,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有趣的答復。”
接著,帝騎就通過極光帷幕消失了。
沒帶上沃茲。
沃茲眼角抽動。
他感覺愈發不安。
雖然門矢士是他主動推薦給時劫者的,但是門矢士將具有他一半力量的表頭交給了蓋茨,又被蓋茨交給了常磐莊吾。
這是沃茨所沒預料到的。
黑暗帝騎的出現,也是沃茲沒有預料到的。
最主要的是,黑暗帝騎好似是被帝騎吸引來的。
在帝騎消失之后,黑暗帝騎沒有繼續戰斗的意思。
雷光迸射。
黑暗帝騎眨眼間消失在了原地。
只有其剛剛站立的位置,留有仿佛被雷擊過的黑印和熱氣。
帝騎和黑暗帝騎離開后,一切才繼續發生了下去。
雖然常磐莊吾和蓋茨搞不懂帝騎和黑暗帝騎是怎么回事,但是他們現在只想要擊敗異類靈騎,修正歷史,拯救所有被害者。
倒是蓋茨懷疑地看向了沃茲。
如果他沒看錯的話,沃茲是和門矢士一同出現的。
莫非……他們是一伙的?
常磐莊吾則是沒有想到那么多,而是笑著問向沃茲,“沃茲,你是來慶賀的嗎?”
沃茲看著變身新形態的常磐莊吾,擠出了一個微笑。
“慶賀吧!”
“他是集所有騎士的力量于一身,超越時空,通曉過去未來的時間王者!”
“此刻他變身為假面騎士時王,帝騎裝甲形態!”
在這個形態上,還能再插入靈騎的表頭。
也就是說,常磐莊吾可以迭加三枚表頭的力量!
之后常磐莊吾使用靈騎的表頭,擊敗了異類靈騎。
歷史被修正了。
常磐莊吾的靈魂也能回歸身體了。
沒錯,此刻在戰斗的,不是完整的常磐莊吾,而是常磐莊吾被實體化的靈魂。
別問,問就是靈騎科技。
假面騎士的事情不用搞得那么清楚。
百里緣注視著一切,陷入了沉默……
“所以,我被一個雷劈這邊來了,到底有什么用?”
“不過……來都來了。”
夜晚。
月讀先去了醫院,去查看靈魂回歸的常磐莊吾的情況,順便幫常磐莊吾進行一下檢查。
蓋茨沒有去醫院迎接常磐莊吾,而是早就返回了
晚飯時間。
“你回來了!”
“常磐莊吾”一個人走入
聞到晚飯的香味,他哼著小曲,飯前洗手后,坐到了餐桌上,準備開始享用晚餐。
今天是香噴噴的漢堡肉。
蓋茨板著臉,看著“常磐莊吾”,他微微皺眉,總覺得好像有哪里不對勁。
叔公則是一臉滿足的笑容。
這時,有不速之客闖入
正是門矢士。
門矢士不顧其他人疑惑的目光,直接坐到了“常磐莊吾”身邊的空位上,對著月讀的晚飯吃了起來。
蓋茨的表情冰冷,同時還有些疑惑。
門矢士的出現,讓蓋茨宛若見到了僅次于逢魔時王的敵人。但因為叔公在場,蓋茨沒有辦法做些什么,甚至什么都沒說。
叔公也無奈起身,去給月讀重新準備晚飯了。
將門矢士攆出去,也不是叔公的性格。
人家只是來吃飯的,又算得了什么呢?
雖然他們這里是鐘表店,而不是飯店。
“常磐莊吾”的表現,則是讓蓋茨皺眉,但想到“常磐莊吾”一直以來的粗神經,他反而覺得好像沒有什么不對。
直到……
“我回來了!”
“叔公,我餓了!”
常磐莊吾蹦蹦跳跳地帶著月讀回來了,笑得像是一個大傻子。
廚房中忙碌的叔公沒有注意到情況。
蓋茨卻是面色大變,難以置信地看向了“常磐莊吾”。
門矢士也停下了吃飯的動作,冷酷的表情微變,轉頭同樣看向了“常磐莊吾”。
真正的常磐莊吾帶著月讀來到餐廳。
他們都是身體一僵,紛紛看向了另一個“常磐莊吾”。
“歡迎回來!”
百里緣在餐桌上,放下餐具,對著常磐莊吾笑著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