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千一百零八)試你

灰手人說：“為什么不重要？”

“就是隨便說了句話而已，哪里重要了？”褐手人問。

“帶上我本身就很重要啊。”灰手人道。

“哦，明白，行。”褐手人道，“我重新說啊。以前我們哪里敢用‘沾沾自喜’來說用主啊？”

“這樣說，聽著不錯。”灰手人道。

“不敢用‘沾沾自喜’來說用主是什么特別好的事嗎？”褐手人道，“用主本來就沒少‘沾沾自喜’。”

“不說也挺好的。”灰手人道，“起碼沒說別人。”

“不說是挺好的，但是不說跟不敢說是兩回事啊。”褐手人道，“如果我以前是敢說卻不說，那就不錯了。”

灰手人道：“敢說卻不說？也是，比不敢說強太多了。即使如此，我也希望你說的時候把我帶上。”

褐手人問：“我知道，帶上本身就很重要了。不光我帶上你是這樣，你如果說到什么，也還是要帶上我啊。”

灰手人問：“你想聽我說哪方面的？”

褐手人道：“什么哪方面？”

“這次你該不會是忘了吧？”灰手人道，“我不信你忘了，我認為不會這么快的。”

褐手人說：“沒忘。”

“哪你還問我什么哪方面？”灰手人問。

“看看你有什么反應啊。”褐手人道。

“這個時候你還要試我啊？”灰手人問。

“反正跟以前用主試你肯定是不同的。我這次試你顯然是開玩笑。”褐手人道。

“開個玩笑你也要提提用主？”灰手人問。

褐手人道：“是啊，是為了體現出不同來。”

灰手人說：“我明白。既然你沒忘，你要不要說說剛才的情況啊？看你還能不能描述出來。”

褐手人說：“剛才我問你：‘不打算再說點別的嗎？’”

灰手人等著褐手人繼續說。

“你怎么不說話？”褐手人問。

“這不是等著你說呢嗎？”灰手人道。

“我說完了。”褐手人道。

“就這樣嗎？”灰手人問。

“是的啊。”褐手人道，“明顯是我問你那句話才引出了后面的內容啊。”

灰手人說：“可你只是說了那句話。”

“后面的內容你知道啊。”褐手人道。

灰手人道：“你認為我知道，你就不說了？”

褐手人說：“不需要我說。”

灰手人道：“你該不會是真忘了吧？”

“我不說你就認為我忘了？”褐手人問。

“倒也不是只要你不說，我就會認為你忘了。”灰手人道，“但這次，我是要確定一下的。”

“你現在確定沒有啊？”褐手人問。

“你什么都沒說，我怎么確定啊？”灰手人問。

“哎，我問完你那話，你用這樣的語氣跟我說：‘你想說些什么，我接著說就是了。’”褐手人道，“這可是你的話啊，我可沒說少一個字或者多一個字。”

“你記這么清楚，剛才開玩笑的時候還能問得那么像，也真不簡單。”灰手人道。

“問得那么像？”褐手人問，“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