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輛車子在醫院的地下停車場停了下來。
車內,正是壘徳和壘莎,父女兩的車里都是最忠心的手下。
他們今天來,只有一個目的,討債。
“都做好準備,讓他們把監控弄掉。”壘徳滿臉陰冷的下了命令。
醫院中。
趙光很快醒了過來,這一次他真的是氣急攻心了。
見到病床邊的趙鑫,趙光便急忙問道:“現在什么情況了,公司沒出狀況吧?”
趙鑫急忙道:“公司那邊我讓兩個副總穩住了,不過,我們趙家這一次真的尊嚴掃地了,玉石論壇都在說我們。”
趙光臉色陰沉,又問道:“警方那邊怎么說?”
趙鑫臉色難看道:“警方那邊沒有一點線索,那監控室的幾個保安一口咬定是鬼,說偷襲他們的鬼渾身長毛,雙手利爪。”
“警方都以為我們找了一些神經病,看樣子對我們的案子都不關心了,認為我們的人在耍他們。”
“該死。”趙光目露兇光:“你讓人給我親自去拷問那四個家伙,既然警方這邊找不到東西,那天輝保全那邊呢,他們任務失敗,賠償怎么說?”
這話讓趙鑫臉上露出了憤怒之色:“他們說在調查情況,至于賠償他們說按合同行事,要等警方那邊出結果了才能和我們處理,可關鍵警方不可能真去抓鬼,一點線索都沒有,這可能是件無頭公案。”
“難不成我趙家這一次白白損失了不成?”趙光憤怒的吼了一聲,聽到這些消息,幾乎又被氣的吐血。
這時,趙家的一人急急忙忙的進來,拿著手機遞給了趙鑫和趙光兩人。
這是玉石論壇上的一個新聞,新聞的內容自然是林氏珠寶要舉行拍賣會的事情。
當趙鑫和趙光兩人看到32塊玉石的時候,雙眼全都瞪大了。
32!多么刺眼的一個數字?
正是他們丟失的原石的數目。
“是他……父親,是林景干的”趙鑫急忙道。
趙光直接給了趙鑫一巴掌“都是你,如果不是你和仲昆聯手設計他,他能對付我們?”
趙鑫憤怒道:“我這就報警,讓警察抓他,那些玉石都是我們趙家的。”
那個趙家的人急忙道:“少爺,原石都變成玉石了,沒用,除非警察能將那些玉石還原成原石,可這不能。”
聽到這話,趙光直接捂住了心口,憋屈,氣的,明知道那些玉石是趙家的,他們卻沒有證據無可奈何。
下一刻,趙光又氣的噴出了一口血。
半天時間,趙光才回過神:“那些玉石絕對還在云市,這筆賬我們不能這么算了,不能讓這林景拿著我們的玉石,還把我們像傻子一樣耍,必須拿回那些玉石。”
趙鑫急忙道“父親,可這要怎么辦的?我們沒有證據。”
趙光冷哼道:“需要證據嗎?這里是云市,是我們的地盤,走,我們回去把我們趙家能聯系的力量都聯系上,我還不信對付不了一個林景。”
趙光說完直接被扶著走下了病床朝外面走去,趙鑫也帶著幾個手下急忙跟上。
父子兩個帶人進入了地下停車場,正準備朝自家車子走去的時候,卻突然發現前面出現了幾道身影。
這些人攔住了他們,一個個臉上都帶著戲謔的表情。
趙光父子眉頭一皺,似乎感覺到了一種不妙的氣氛。
這時,在他們的身后有腳步聲響起,又有幾人出現了,將他們包圍了起來,慢慢的朝他們逼了過來。
趙家的那幾個手下急忙將趙光和趙鑫護了起來。
“你們是什么人?想干什么?”趙鑫滿臉陰沉的看著這些人。
“干什么?這不是明擺著?找你們麻煩啊!”其中一人嘲諷的道。
趙鑫頓時怒道:“你們知不知道我們是什么人?趙氏珠寶集團聽過沒有?在云市找我們麻煩?你們是找死嗎?”
“是嗎?”一道冷笑聲響了起來。
壘徳帶著壘莎走從一輛車里走了出來,滿臉殺氣的朝趙光和趙鑫走了過去。
“壘德!”趙鑫看到壘德道瞬間臉色直接變了,他可是殺了對方的兒子了。
壘徳冷笑道:“趙鑫啊趙鑫,你還真是一個蠢貨,你說憑你有什么資格去算計人家林景?還被人家搞的這么灰頭土臉?”
“就連我們被你和仲昆引起對付林景的時候,如果不是林景手下留情,我也要死在了林景的手中。”
這話讓趙鑫臉色大變:“你都知道了……”
“沒錯。”壘徳身上的殺氣驟然爆發了:“趙鑫,殺了我兒子,甚至連我都差點要死在你們手中,現在是你們趙家還債的時候了。”
“快走,帶我們出去。”趙光急忙朝手下喊道,他也知道了壘徳要干什么了,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兒子犯的錯,之前他也沒有必要答應和仲昆合作。
他被林景吸引了注意力,一直沒想過壘德對方會這么快找上門了,準備不足,不然就多帶一些手下了。
可就在趙家的那些手下打算動手的時候,突然暗中響起了一道道沉悶的聲音,趙家的那些人便身上血花濺射,倒在了地上。
每個人身上帶扎著一根弩箭。
壘德暗中還安排了人。
壘徳滿臉冷笑的從手下手中接過了一柄刀,趙家沒有人能逃的掉。
趙光和趙鑫看著手下都死了,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這時,壘徳的手下已經上前,直接押住了趙光父子。
趙鑫想要掙扎,可壘徳手中的刀已經狠狠的朝他的胸口刺去。
“不……不要……”趙鑫滿臉恐懼的喊了出來,然后是濺射的血花,還有慘嚎。
一刀……兩刀……三刀,趙鑫再也發不出聲音了。
“兒子,不……”趙光雙眼瞪大,怒吼著。
“都是你沒把兒子教好,所以,你也有責任。”壘徳冷冷的看著趙光,一刀同樣狠辣的刺入了趙光的身體,同樣是三刀。
不到一分鐘,壘徳帶人上車,車子快速離開。
地上被鮮血染紅了,趙光,趙鑫父子已經沒有了生命氣息,在他們胸口的位置,鮮血奔涌,三道洞穿的傷口清晰可見。
不久后,終于有人發現了現場,恐懼的驚呼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