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肆一點都不急,楊逍聽到紀曉芙的話后,也暫時的偃旗息鼓。
順便先給自己止血療傷。
雙方就像是約定好了一樣。
越來越多的明教教眾到來。
越來越多的闖入者到來。
金肆的笑容也更加燦爛。
后槽牙都笑的露出來了。
還有的闖入者距離太遠。
似乎沒必要再等下去。
這個任務真好,所有的敵對闖入者的位置都有方向與坐標。
“只要干掉他,就能成為己方教主,并獲得兩套絕世神功,打通任督二脈,五十年功力,10萬積分?”
“是,只是他一個人。”
“這也太簡單了吧,而且這個獎勵是不是也豐厚了?”
“獎勵是很豐厚,可是最大的難點就是,競爭者太多了。”
“你看看現場,大幾十個競爭者,你確定能搶的到那個人的人頭嗎?”
這還是闖入者的數量,而聚攏過來的明教教眾更是多不勝數,怕是得有大幾百個人了。
“那就……先下手為強!”
突然,一個闖入者毫無征兆的對金肆發動了攻勢。
金肆只是隨手一抓,掐住了闖入者的脖子。
正眼都沒看他一眼,手頭稍稍用力,闖入者的尸體癱軟在地上。
明教一方的闖入者對于一個同伴的死沒有任何的大驚小怪。
畢竟他們都知道這個人想搶怪。
多死一個,他們就少一個競爭者,何樂不為。
“你們有沒有發現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
“這家伙身上也有坐標。”
“然后呢?”
“應該只有我們闖入者才會有坐標提示吧,你看我們周圍的土著,他們身上都沒有坐標。”
“你是想說,這家伙也是闖入者?”
“我是這么懷疑的,可是他可是觸發了新陣營之爭,闖入者是不可能觸發新陣營的。”
“可能是因為他是唯一的敵人吧,所以才會被標注上位置坐標。”
“這倒是有可能,他頭上的位置坐標的標注比一般人的都大很多,和我們的標注有明顯的區別。”
這時候金肆終于動了。
“看起來人已經來的差不多了。”金肆開始活動手腳。
所有人都是精神一振,這就開始了嗎。
準備攻略boss咯!
金肆雙手一合,迅速結印。
沒辦法,木遁目前還沒純熟到無印釋放。
木遁.黑暗荊棘。
突然,金肆面前的地面猛然射出數百道黑色荊棘藤條。
所有人都有些沒反應過來。
而黑色荊棘藤條直追那些明教教眾而去。
“什么?”
“這是什么啊?”
“救命……”
“我的腳……救我……將這黑色荊棘斬斷……”
現場瞬間陷入混亂。
他們面對的根本就不是武功。
而是聞所未聞的技能。
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怎么應對。
事實上黑色荊棘根本就不是主攻技能。
而是由木遁.荊棘殺之術演化而來,是專門用來防止敵人逃跑的忍術。
這些黑暗荊棘更具有攻擊性。
所以它們也具有著追蹤功能。
不過更多的黑暗荊棘正在戰場的外圍形成一整面黑色墻壁。
幾十個人明教教眾已經被黑暗荊棘絞殺。
這時候已經有教眾感覺到金肆使用的技能根本就不是武功。
紛紛打起了退堂鼓。
可是當他們退到外圍的時候就發現了黑色荊棘墻壁。
即便是有輕功絕佳之人,跳到數丈之高,也會被黑色荊棘纏繞住,然后拖入墻壁上榨汁。
楊逍驚疑不定的看著金肆。
“你到底是人是鬼?”
金肆沒理會楊逍的質問,只是平淡的看了眼明教教眾。
“有愿意當我門下走狗的嗎?”
“妖道!你去死吧。”
“焚我殘軀,熊熊圣火……”
又有人開始吟唱明教教義。
他們似乎覺得這樣就能驅散眼前的邪惡。
“好吧。”金肆從來就不是那種愿意為難別人的人。
金肆雙掌摁在地上,木遁,黑暗樹界降臨!
黑暗的森林在大地上涌動升騰而起。
恐怖與絕望彌漫。
不管是普通的教眾還是闖入者,都在這里感受到了絕望。
金肆聽到了哭泣聲。
紀曉芙使勁的拉著黑色樹根。
想要將楊逍從纏繞的樹根上解救下來。
可是,她根本就沒有足夠的力氣。
楊逍慢慢
的合上眼睛。
金肆就站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切。
紀曉芙怨恨的回過頭看向金肆。
“你這個妖道!”
紀曉芙突然一頭撞在樹桿上。
金肆皺了皺眉頭,上前去查看紀曉芙的情況。
她死了,可是她肚子里的孩子……
終南山——
楊燁正在和靈秀練劍,不遠處玄武和白虎則是在種樹。
就在這時候,倆人突然停了下來。
他們看到金肆回來了。
不過在金肆的身后還跟著一個三十多歲的婦人。
婦人懷中抱著一個嬰兒。
婦人一看到楊燁,當即就沖了過去,一把抱住楊燁。
“楊郎,我終于找到你了楊郎,你好狠的心啊,丟下我們孤兒寡母……”
婦人哭聲撼天動地,哭的梨花帶雨。
楊燁一臉懵逼,靈秀臉都黑了,手握著劍恨不得將這對狗男女劈了。
“大姐……你……你誰啊?我不認識你……”
楊燁想要脫身,可是被婦人死死的拉著。
“你這死沒良心的,當初喊人家小甜甜,如今喊人家大姐。”婦人大聲哭喊著:“既然你不愿要奴家,奴家這便死給你看。”
說著就要往不遠處的懸崖處沖。
“等等……你把話說清楚……”
“應該是你把話說清楚吧!”靈秀怒火中燒,面露寒色。
楊燁更急了,你現在話說的不清不楚。
就要尋死膩活的,這是要搞的我家破人亡是不是?
“你以前還說讓我喊你過兒。”
“過兒?”
婦人眼中帶淚,感覺情況有點不對,回過頭看向金肆。
金肆捂著頭:“搞錯了,他不是楊過,眼淚擦干了。”
“你不是說那楊過面容俊朗,身邊還有個如花似玉的妻子嗎?”婦人問道。
“反正他就不是。”
“那我剛才不是白哭了?”
“不白哭,算錢的。”金肆捂著頭說道。
“哦哦,那便好。”
楊燁和靈秀也明白了。
這婦人就是金肆找來,惡心楊過的。
結果因為不認識楊燁楊過,誤傷了楊燁。
楊燁和靈秀對視一眼,都很無奈。
“吵吵嚷嚷的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