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妮全力以赴,還是沒能撼動錘頭。
“科爾,你不會是在下面焊接了個鋼筋吧?”
科爾翻了翻白眼,老子有那么無聊嗎。
托爾又一次無功而返。
回去的途中,托爾全程都耷拉著腦袋。
“托爾,你不是說這次必成嗎?”
托爾默默的抬起頭看了眼小妮妮。
你tm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是吧。
小妮妮關心的看著托爾,他就是故意的。
托爾這次是真的心塞了。
就連簡.福斯特都不香了。
畢竟,即便簡.福斯特過門也是二老婆。
現在大老婆殘廢了,托爾還是難以接受的。
難道以后要從錘子之神改行為棍子之神嗎?
托爾握著錘柄,心,痛的無法呼吸。
小妮妮原本還是挺愧疚的。
畢竟是自己的洪荒之力擰斷了錘柄。
看著托爾那意志消沉的狀態,他還是挺擔心的。
不過等到托爾的呼嚕聲鬧的小妮妮一夜未睡后。
小妮妮將自己的愧疚塞進馬桶沖走了。
小妮妮拿著錘柄開始進行一些簡單的分析。
“檢測金屬元素比例。”
“魔力等級極高,為目前已知魔法金屬最高等級,分析出其中三種魔法矩陣,無法確定結構與成分。”
因為之前小妮妮從金肆那里弄來不少魔法武器和魔法金屬。
所以賈維斯存儲了不少魔法內容。
所謂的魔法矩陣就是魔法陣,還有一些似是而非的名詞,其實就是小妮妮用科學的方式解讀與記錄。
“是否能夠修復?”
“魔法矩陣無法完全解析,如果修復,將會破壞原有魔法矩陣。”賈維斯頓了頓,又說道:“并且根據魔法矩陣相互作用的數值,要重新溶解錘柄,至少需要一億噸當量核爆所產生的能量,并且需要在瞬間釋放。”
“不可能,我扭斷的時候,并沒有太吃力。”
“綜合目前已知的數據分析,這個錘子并非先生您扭斷的,而是它本來就已經損壞。”
“不,這就是我損壞的。”
對小妮妮來說,雖說他挺愧疚的。
可是這也是一種榮譽,所以小妮妮覺得必須是自己的。
他不接受其他的可能性。
神器破壞者的稱號,自己要定了。
隨后幾天時間里,托爾又去嘗試了幾次。
結果都是不盡如人意。
錘子即便斷了,依然傲嬌的拒絕了托爾。
好在有簡.福斯特的安慰。
在簡.福斯特的眼里,托爾就是長不大的孩子,幼稚、愚蠢,還有帥。
所以簡.福斯特還是悉心的照顧托爾。
阿斯加德的王妃,自己當定了。
現在勞心勞力,都是為了美好的未來。
簡.福斯特下班途中,一想到家里還有個五千歲的大孩子,她就不怎么想回家。
簡.福斯特坐在快餐店里,點了一份披薩。
“小姐,這是你的披薩,還有什么需要我效勞的嗎?”
“不用了,謝謝……特雷克不做了嗎?你是新來的嗎?”簡.福斯特抬起頭看著眼前的陌生的服務員。
“他昨晚嚴重摔傷,現在在醫院,我是新來的。”服務員微笑的說道。
“是嗎,這是我最近幾天聽到的最好的消息,一定是上帝抱怨。”
“不打擾你了,請慢用。”
“謝謝。”簡.福斯特遞給服務員小費。
服務員在接過小費后,面帶微笑的離去。
可是原本一臉輕松的簡.福斯特臉色卻在瞬間變了。
低著頭吃著披薩,眼角卻在偷偷的觀察服務員。
身形不同、膚色不同、容貌不同、聲音不同!
可是簡.福斯特非常肯定,這個男人就是那個人。
那天晚上襲擊了他們,差點將自己掐死的那個人。
她之所以能夠這么肯定,是因為在她遞給那個人小費的時候,接觸到對方的手指。
就這一瞬,她渾身的寒毛都豎起來。
這讓她回憶起那天晚上的恐怖經歷。
簡.福斯特吃了兩口披薩,食之無味。
帶著恐慌的情緒逃離披薩店。
她甚至不敢再去看那個服務員。
開著車往家里趕,可是車子卻在半路拋錨了。
簡.福斯特慌亂之下,不斷的打火,可是就是無法啟動車子。
叩叩叩——
服務員站在車窗外。
“簡小姐,需要幫助嗎?”
“啊……”簡.福斯特嚇得尖叫起來。
“不要叫了好嗎。”服務員扣了扣耳朵:“我沒惡意。”
簡.福斯特拼命的啟動車子,可是還是無法啟動。
“你不用嘗試了,車子是我弄壞的,啟動不來的。”
服務員拉開車門,車鎖直接崩壞。
簡.福斯特想從另外一邊逃離。
服務員隨手一揮,車門重新關閉鎖死。
“我不是壞人。”服務員一臉忠厚善良的表情。
簡.福斯特認真的上下打量了一番服務員。
她想要接受這個理論,接受他不是壞人的理論。
可是這家伙的臉上就寫著壞人。
金肆很無奈,摸了摸臉頰,這張臉可是自己精挑細選的,怎么自己換上后,還是這嘴臉。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氣質嗎?
在這方面,自己倒是從來沒輸過。
“簡小姐,你現在有兩個選擇,第一個選擇,我把你殺了,然后棄尸荒野。”
“我選第二個選擇……”
“明智的選擇。”金肆開始脫衣服。
“你做什么?”簡.福斯特嚇得抱胸卷縮在角落。
“你不是選擇第二個嗎?第二個選項就是你屈從我,然后被我玩弄,當然了,你也可以反抗,你越是反抗我越是興奮。”
“我選擇死。”
“第三個選擇是……”
“你不是說只有兩個選擇嗎?”
“這不重要。”金肆揮了揮手:“第三個選擇就是老老實實的聽我解釋,然后相信我的話。”
“如果我不相信呢?”
“那就12,你自己看著辦。”
“好吧,你說吧,我聽著。”簡.福斯特能怎么辦。
這還需要解釋嗎?
簡.福斯特心很累,在家里要伺候煞筆王子。
在外面還要面對這殘暴的,來自阿斯加德的歹徒。
“其實我不是壞人。”
“我信了,我相信你不是壞人……我……我可以走了嗎?”
“等等……你不應該提出質疑嗎?然后我再通過辯證的方式來解釋我的種種行為和動機。”
真尼瑪的事逼,當壞人都當的不利索。
簡.福斯特心里抱怨著,不過現在也只能配合。
“那你有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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